老十頂吃原瑟這一套,聽得眉花眼笑,伸手將原瑟提起來,抱到自己腿:「張開嘴,讓爺看看,這嘴咋這麼甜呢?」
原瑟老實的張開小嘴,跟他親到一起,啾啾啾……親了一會兒,老十忍不住了,男人天生自打一把槍,一邊拿槍磨蹭着原瑟的身子,一邊伸手在她袖子裏往摸,不多時摸到腋下,原瑟癢的不行,捂嘴不敢笑。
開玩笑,額娘才死幾天啊,她能在馬車裏笑出聲來,別人聽了怎麼想?
兩夫妻胡鬧一番,老十也沒敢過份。
老十自己本人原瑟還要講規矩呢,槍管子收不起來,板機也不敢趟,雖然硬在那裏,全是無危險的。
原瑟也絕不會在這個時候撩老十。
因為她尊重老十,不挑戰他的世界觀,她此時的放縱會給老十不舒服的印象。
你喜歡一個人,有時候不能太放縱自己了,得照顧對方的感受。
這邊濃情蜜意,那邊陰雲密佈。
晚,搭了帳篷,這種臨時帳篷只有十平左右,已經算是條件不錯了。
除了一張竹製床架,有一張方竹桌,幾個小凳子。深淵跟侍女說話呢,岳鍾琪進來。
深淵揮手讓侍女下去。
岳鍾琪坐下。
深淵有些緊張的退開身子。
「你,你這時候來做什麼?」她的病沒好,並不想傳染給他。
岳鍾琪聽的不舒服了:「我幹什麼,你心裏能沒數兒。這是不是我的帳篷,我還是不是你的丈夫。」
深淵長長的嘆了一聲,這氣兒象是從最心底最深處發出來的,帶着說不出的憂傷,她低垂着眼睛,慢慢的眼圈紅了,有一滴淚,細細小小,碎珠一樣凝她的睫毛,一顫一抖的,要掉不掉的。
美人兒,作錯了事,都容易被人原諒。
深淵這裏還沒說什麼,岳鍾琪的心軟了一半了。
「你是……」岳鍾琪道:「你沒有什麼想和我說的嗎?」
深淵道:「說什麼呢?你想我說什麼,我心裏難受的跟要斷氣似的,我額娘去世了,她很疼我的,從小到大,我的出身不太光彩,所以按規矩,我是半個女奴,可我過得跟大姐姐一樣好,額娘疼我,憐惜我。她那麼高大堅強,好象這個世界無論什麼事都不能打倒她,我一直以為我死了,她還能活着,可是事實,幾天前,她死在我的懷裏。」
岳鍾琪一聽,嚇一跳:「你說什麼,你額娘死了你抱着她,不是聽說他……你要不要讓徐大椿看看,你有沒有感染。」
深淵道:「我顧不了那麼多。」
「你是不是傻啊,你額娘也不想你這樣吧,你傳染了對誰都沒好處的,你連這個都不懂嗎?」
深淵道:「如果是你,我也會這樣的。我是這麼傻的,怎麼辦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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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怎麼這麼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