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喜弟氣的一巴掌拍在溫言煜的頭上,「再讓我聽見你不尊敬你兒子,我跟你沒完!」
溫言煜揉了揉發疼的後腦勺,「他是我兒子我尊敬什麼!」
「從現在開始你怎麼對你的老子你就怎麼對他!」喜弟氣的揉着眉頭,這些日子越發的覺得溫言煜還是那個,沒有長大的少年,尤其是對孩子,不聞不問的好像不是他的一樣。
自然喜弟這話說的過分,溫言煜張了張嘴想反駁的時候一對上喜弟的眼神立馬笑了起來,「好,他是我老子。」
手慢慢的抬起點了一下溫晨曉的胳膊,「哎呀,以後你就是我的小祖宗了。」嘴裏面念念有詞。
「喜弟你累了吧,趕緊躺下!」喜弟剛看着溫言煜開始關注孩子了,心裏多少有點欣慰,結果溫言煜一抬頭看見喜弟,又重新圍到喜弟跟前。
「你能不能別老管我,我這麼大了用得着你?」喜弟不耐煩的擺了擺手,不過這會兒也確實乏了,便合衣躺在床上。
溫言煜在後面趕緊給喜弟拽了拽被子蓋在喜弟的肚子上,「如今天氣變寒,萬不能大意了。」至於喜弟說的話,根本就沒往腦子裏收。
喜弟乾脆閉上眼睛,倒是抱了一種眼不見心不煩的感覺。
看喜弟沒反應了,溫言煜才重新將視線放在溫晨曉的身上,第一眼瞧這孩子還挺丑的,沒想到越看越覺得好看。
溫言煜探出手來,點了點溫晨曉的小胳膊,比想像中的還要軟。
這一碰便是一發不可收拾,溫言煜的手直接不捨得收回來了。
「你不將他吵醒你不罷手是吧!」
喜弟突然出聲嚇的溫言煜渾身一哆嗦,而後幾乎是下意識的堆起滿臉的笑容,「我,我怎麼會這麼想。」
搓了搓手不自然的收了回來,「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怎麼知道我上封信是騙你的,一定會盡全力趕回來?」
「太刻意了!」喜弟沒好氣的說,好巧不巧的偏偏在那個時候說這樣的話。
溫言煜一直暗中與府里的人聯繫,這個事喜弟也不是不知道,不然每次發生什麼事溫言煜都能及時掌握信息,那個點寫信卻也在提醒自己,別忘了肚子裏的孩子。
「咱倆這能不能算得上是,心有靈犀?」原本喜弟還挺嚴肅的,卻不想溫言煜嬉皮笑臉的湊了過來。
本來已經坐起來的喜弟,直接躺了下來。
「給你瞧個東西。」溫言煜又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湊了過來。
「什麼!」喜弟懶洋洋的問了句。
只是當看清楚溫言煜拿的東西的時候,喜弟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哪來的這個東西?」喜弟直接掀了被子蓋上,還警惕的四下張望,生怕被旁人瞧見了。
「無礙的,在咱們院子裏說話,你且放寬了心便成。」溫言煜笑着說了句。
饒是如此喜弟也沒有放鬆警惕,四下張望,等着確實沒瞧見動靜之後,才慢慢的掀起被子的一角朝裏面看了一眼。
溫言煜拿過來的是一個扎滿了密密麻麻針的小人,上頭寫的是想要詛咒人的生辰八字。
喜弟透了一點點光仔細的瞧着,上頭的餘生二字格外顯眼。
「你這是要做什麼?」喜弟看完立馬用被子將這小人捂的嚴嚴實實的。
這厭勝之術素來都是各朝的禁忌,即便所有人心裏都覺得這一定不會有什麼作用,可沒個人都是提厭勝而色變。
溫言煜作為朝廷的官員,公然在私府藏這個東西,若是查到了後果不堪設想。
溫言煜卻沒有喜弟表現的這般緊張,「聽聞前些日子你情緒不好,我便在府里尋了尋有什麼可疑的地方沒有,誰知道就在余家寄養在我們在馬氏院子裏尋到了這個東西。」
「怎麼可能?」喜弟直接反駁了句。
總覺得溫言煜這話有漏洞,既然是自己的身子不舒服,怎麼查到的東西與旁人有關係,自然就算碰巧了,那馬氏身份卑微,如何知道餘生的生辰八字。
「怎麼不可能?」溫言煜反問一句,「如今那妾氏口不能言,旁人對她自然少了分戒備,但凡是她想要的或者想打聽的,總會有法子的。
換句話說,成日裏什麼都不做,光聽着下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