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對方扯高氣揚的樣子,喜弟只是淡淡的掃了他一眼。
看喜弟沒像上次那般霸氣,以為這是她怕了自己了,大漢更加猖狂,直接一腳踹在旁邊的椅子上,「快點,老子沒那麼多功夫等你!」
這些日子醫館的生意不好,大清晨的也沒有幾個人,看大漢發飆左右的護院裏面將人按住,大漢折騰的時候霹靂乓啷的好一陣吵,若是跟一起一樣人多,怕又得受到影響。
不過饒是如此,外頭路過的人也紛紛往裏瞧,不下片刻已經圍滿了人。
「你若一直鬧事,我可並不會一直這般好說話!」良久喜弟的聲音,輕輕柔柔的傳了過來。
與其是威脅,倒不如用商量來的真切。
「你想怎麼樣,我就不信這天下沒說理的地!」大漢扯着嗓子,唾沫直接噴在了前頭人的臉上。
「天下自都是說理的地!」喜弟還沒出生,突然聽見大漢的後面有女子說話的聲音。
大漢猛的回頭,看見也是個年輕的婦人並不放在眼裏,「你是誰,最好別在這多管閒事!」
「今日,我還就管定了!」女子徑直走了過來,衝着喜弟微微的額首,「好久不見,溫夫人。」
喜弟含笑着起身,「幾個月不見,余大姑娘的肚子竟也顯了。」
看熱鬧的人們一聽余大姑娘都紛紛猜測,畢竟跟喜弟打交道的,姓余的並不多。
余汝的手放在肚子上,笑容明顯是有些僵硬,不過還是用及其平和的聲音說道,「正因如此我才要一定親自過來感謝感謝溫夫人,若不是溫夫人妙手回春,我想這輩子我是不會有這樣幸福的時候了。」
余汝的話讓圍觀的人一驚,聽這意思余汝的肚子也跟喜弟有關係?
余汝說完,後頭的人接着捧了一塊匾過來,余汝走過去掀開上面的紅布,在世華佗四個字明晃晃的閃眼。
「人都說這翰林大學士魏先生的字是大周最好的,也只有請他老人家動手,才能顯出我的誠意。」余汝輕聲解釋了句。
旁邊有聽說過魏先生的人,都驚訝的張大了嘴,要說這魏先生可是個傳奇人物,聽說他的一幅字能值萬兩。
只是這魏先生是個單薄名利的人,聽說有人以他的字斂財,氣憤之下宣佈他的字絕不外傳。
就是他的關門弟子都求不得,可以說光這字就是千金不換。
再加上余汝給這塊匾鑲的金邊,怕是得無價之寶了。
「您客氣了,行醫者為人排憂解難是本職,怎敢勞煩他老人。」雖說,喜弟對這個魏先生倒不了解,不過聽余汝的語氣,不難猜測是個厲害的人物。
余汝笑着搖頭,「卻也是巧了,前些日子魏先生大壽,聽說將他從前是寫的字當場燒毀,難得余家與魏先生還有些交情,也算是我的私心,留下魏先生的真跡。」
余汝這麼一說,這匾更就不得了了。
說不定這便是魏先生的絕筆!
「如此,那我便收下了,一定好好的保存,定不辜負魏先生的真跡。」喜弟轉頭,瞧了正廳,「我便懸掛在這。」
喜弟說完知道內情的大夫都沉不住氣了,忍不住提醒了句,「這,人來人往的,若是丟了。」
喜弟詫異的看了一眼大夫,瞧着這謹慎的樣子,這是被自己小瞧了去了?「如此,那便鑲嵌在這牆上!」
這匾的邊都是金子做的,一般的東西也砍不斷,想法子鑲嵌在牆上,想來除非牆拆了,不然沒人能偷走。
「我不管你們牆不牆的,我娘子的事你最好給我解決了!」被壓着的大漢是個粗人,根本不懂得什麼字不字的,一看這倆人都將自己的無視了,忍不住又吼了句。
「我差點將你忘了,正好今日有件家事要處置,你且隨我去趟衙門吧。」等着牌匾交給喜弟的人之後,余汝抬手讓自己的壓着大漢。
「你們放開我,你們是誰我不認識你們!」余汝的人可是沒那麼客氣,下手很狠,直接把人的身子都壓低了。
「可我認識你!」余汝說完對着喜弟輕輕的點頭,「下頭的人總是不省心的,等着我清理完門戶,再親自登門。」
「余大姑娘請便!」對此喜弟是一點都不介意。
「不過瞧余大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