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的家丁們根本不把衙差放在眼裏,只一把把人推開餘生怎麼吩咐他怎麼辦就是。
其他的衙差看苗頭不對,想過來幫忙可餘生帶來的人也全都上了,兩人對一個把衙差們壓的死死的,根本不能動彈。
「余大東家勸您三思,您這樣公然與衙門為敵對您並不是好事!」其中一個小頭目,揚聲喊了一句。
可餘生連眼皮都沒抬,「一個小小的縣衙門不知好歹!」
剛說完,下了的人直接還一個大巴掌甩了過去。
就在大街上,餘生放任手底的人打衙差,一看就是故意挑釁衙門的威嚴。
一看這架勢,剩下的衙差也都識趣的閉上了嘴。
至於挨打的人,也只能在一邊憤恨的盯着餘生。
餘生倒是享受這種被人恨的牙痒痒卻拿自己沒有一點辦法的感覺。
風又起,夜來臨前的風已經開始卷着能刺骨的寒意。餘生還安穩的坐着,下頭的人誇張的送上手爐。
遠遠的瞧着便該知那是貴人才能用的東西,喜弟跟招弟還從未見過。
喜弟縮了縮脖子,拉了招弟一下,「走吧咱們回去吧。」
餘生有了伺候着,她倆可沒有,這麼冷的天可跟人耗不起。
至於溫家的大門,人家願意讓開着就開着,左右有這麼多人盯着也出不得什麼事。
「你先回去歇着吧,要不一會兒就更冷了!」進了屋喜弟先倒了杯熱水讓招弟抱着。
招弟搖了搖頭,「你這個樣子我怎麼能放心?」
喜弟輕笑出聲,「我這個樣子不是挺好的,左右是肯定出不了事的。」
「那姐你會做,做余東家的人嗎?」若真在生死面前,想來任何人都會選擇活着。
而這個選擇卻是餘生的給的,招弟忍不住問了一句。
會嗎?
喜弟還真沒想過,總覺得今日的事情她一定能贏。
若,若真的真的到了生死時候。
喜弟搖了搖頭,現在還真不敢想這個萬一。
現在讓招弟走她肯定也不會同意的,本來因為春葉她故意與招弟有隔閡,就想着能減少她的危險,現在正好餘生參與進來了,倒是能震懾住衙門那邊。
「喜事啊,喜事啊!」外頭有幾個人喊了起來。
喜弟跟招弟同時站起來,彼此看了一眼,趕緊往外走。
「溫家大喜啊。」來的人還在喊着。
「哦?」餘生輕輕挑眉,饒有興味的看着門裏面。
年輕人跑的快,後頭跟着的是急匆匆的里正。
喜弟她們出來正好看見里正過來,他們先衝着里正抱了抱拳頭。
里正微微額首,人卻先走到餘生跟前,「余東家。」
餘生點了點頭,「我着實好奇,溫家還會有什麼喜事?」
提起這個事明顯里正的腰都挺直了,看了餘生一眼有看向喜弟,「言煜那個孩子是個爭氣的,進了先鋒隊,看看信都過來了。」
只這一句話,讓喜弟熱淚盈眶。
她便知道,溫言煜是個爭氣的。
餘生眯起眼睛,只在喜弟身上打量,她竟然是這樣的盤算。回頭猛的看向李威,溫言煜有這樣的本事他怎麼沒聽說過。
觸及到餘生的視線,李威趕緊往後退了一步。
本來,被一個黃毛小子打敗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他自然不想鬧的人盡皆知,能壓下去便壓下去了。看樣子,是壞了餘生的好事!
就是衙門裏的人,彼此也都交換了個眼神。
要知道先鋒隊挑的都是最英勇的將士,每次都是會代表大周打一個仗,更是起到振奮軍心的作用。
一進到了軍隊裏面便得到了這麼好的位置,若能活下來將來必有出息。
而這樣的人,軍隊裏重視上頭的人重視,地方的官員更是對他的內眷格外照顧,讓在前頭拼死的戰士,無後顧之憂!
所以任憑師爺如何有勢力,他也動不得喜弟,動不得溫家醫館。
師爺說完從袖子裏拿了封信件,遞給了喜弟,「這是今日剛到的家書。」說這話的時候,明明就是有幾分哽咽。
喜弟微微含笑,「多謝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