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隨從看着眼前這一幕心中暗叫一聲不好,雖然早就知道這些人不是善於之輩,可沒有想到怎麼嚴重,只是試探了一下,就直接掏出槍來了。
同時,這突然變化的情景讓周圍的旅客也都是一驚,好好的一直坐在那裏不出一言的幾名漢子突然拔槍。
這是遇到劫匪了嗎?這年頭雖然說時局比較亂,但是南京和杭城這一帶是國家的中心地帶,治安還是有保證的,沒有想突然出現這樣的事情。
一時間都是驚慌失措,甚至附近有一名女旅客嚇得高聲尖叫起來。
孫家成他只好站起身來高聲喊道:「大家請不要驚慌,我們是國家公務人員,不是非法之徒,只是抓了一個竊賊而已,請大家安靜坐回原位。」
過了好一會,才把大家的情緒安撫了下去。寧志恆暗自搖了搖頭,現在的人們對混亂而沒有秩序的生活還沒有適應,等過不了多久,人們對這一切就會變得無奈和麻木了。
在車廂的另一個角落,兩個西服革履的中年人看着出現的一幕,尤其是那幾名隊員掏出槍支的時候,眼神一緊,其中一個單手按住了身邊的小皮箱,直到孫家成出言安撫大家時,這才緩緩的收了回來。
這時,那名隨從趕緊開口辯解說道:「我不是什麼竊賊,我只是一個旅客,不小心摔了一跤而已,幾位先生誤會了,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
孫家成這時可沒有耐性跟他多廢話,他上前又是一腳重重的踹在他的小腹,頓時讓他身形一縮,差點一口氣沒有喘上來。
這個時候那個富家青年幾步走了過來,有些遲疑地說道:「幾位,只是一場誤會,這是我的隨從,怎麼會是竊賊,能不能讓我把他領走。」
孫家成根本沒有理睬他,一揮手,一旁的幾位行動隊員就出現在他的身後,雙手被緊緊挾住動彈不得。
「組長,怎麼處置,廢了他們?」孫加成轉身向寧志恆請示道。
此言一出,頓時嚇得富家青年和那個隨從身子一顫。
這時一直坐在窗邊看戲的寧志恆微微一笑,說道:「把他們帶過來!」
行動隊員們將兩個人一起推到了寧志恆面前,然後一腳踢在他們的腿彎處,兩個人立時跪在了寧志恆面前。
正在他們兩個人心神不定的時候,寧志恆伸手將桌子上的一個火柴盒取在手中,手掌攤開,伸在他們眼前,淡淡的說道:「既然是走空門的,那我就考一考你們的手藝,以你們最快的速度從我的手中取走這個火柴盒,如果手藝好,我就放了你們,如果手藝潮?」
說到這裏,他的聲音變得硬冷刺骨:「就廢了你們!」
這時那個富家青年掙扎着大聲說道:「你們怎麼不講道理呢?我都說了我不是~~啊!」
身旁的行動隊員一槍柄砸在他的額頭,馬上就是鮮血崩出,順着眼角流了下來。
附近偷眼觀看這裏情景的旅客更是心臟一跳,都是不敢再發出一點聲音,老老實實的坐在座位上不再出聲。
富家青年痛的喊出聲來,可是雙手被緊緊的鎖死,無法動彈,寧志恆沒有多說,目光緊緊盯着那個隨從。
那個隨從知道這一次是栽在這些狠人身上了,自己的行藏肯定是露了,對方根本就沒有給他們爭辯的機會,也根本不相信他們的爭辯。
這個時候,孫家成將一支槍口再次頂在他的腦袋上,用眼光示意催促着他去取寧志恆手中的火柴盒。
兩邊的隊員鬆開了他的手,他知道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面前的青年臉色平靜的猶如一潭湖水,眼光中的冷意卻是冰寒刺骨,他知道對方沒有一點說笑的意思,如果自己真的做不到對方的要求,今天絕對會被廢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輕輕的活動了一會自己的手腕,然後左手突然甩出,幾乎以所有人都看不清的速度從寧志恆的手掌中掠過。
就在他出手的瞬間,寧志恆閉上了眼睛,仔細感受着對方的動作,以寧志恆超人的感知力,竟然沒有察覺到一絲風力,只是細微感覺手中一輕,再睜開眼睛時,火柴盒已然不見了。
寧志恆不禁點了點頭,能夠在他的感知力中,做到這一點,這個人的技術絕對稱得上是高手,如果自己不是預先防備,在精神鬆懈的時候,只怕還真的要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