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的貧民,身軀都有些發抖。
心跳也跟着加速了幾分,就連頭都不敢抬一下。
身份,在這個世界裏很重要。即便是一個城防小隊長,也絕對不是這些人可以招惹的。
不要說是這些貧民,即便是正常人,也是不敢得罪城衛軍的。
身邊這些貧民的細節都被易雲觀察了仔細,看來這個城防士兵小隊長,沒少在這裏作威作福。
黃毛敢如此肆無忌憚,就是靠着這個小隊長哥哥撐腰。
不過這些和他並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易雲還沒仁慈到去管一些豪不認識貧民的事情。只不過,要是誰想要對他不利,他也不是個怕事的人。如若不然,豈不是等於白活了兩輩子。
黃毛的哥哥叫安石,此時的安石也很憤怒,他沒有想到還有人敢在城裏打他的弟弟,這簡直就是在挑釁他的底線。
作為洛河城的城防隊長,雖談不上可以和武者那樣受人尊敬。最起碼的,除了城裏的二百多名武者和管理者之外,在普通百姓面前還是可以作威作福的。
而看面前的人只不過是個小孩子,安石知道這洛河城內不可能有如此年輕的武者。大不了的,只是會些功夫罷了。而這些,根本不足以撼動他的任何地位。
他有些納悶,為什麼一個小孩子敢和他頂撞,難道是不知道他的身份麼?
不過轉念一想也就釋然,初生牛犢不怕虎。眼前的這個少年,肯定是不知道眼前的的事。說白了,就是不懂事而已。
但在他看來,這並不會理由。不但如此,他還要在貧民區這邊立威,讓別人知道他安石不是好惹的。
刀疤臉壓低聲音在易雲耳旁說道:「大人,這些士兵不但領着很高的俸祿,而且在周圍的餐館商鋪吃飯買東西,從來也不給錢,還搶我們這些貧民的東西。」
對於安石這樣的人,刀疤臉他們可是很忌憚的。平時欺負個普通老百姓或許可以,但是面對於城防軍,尤其是小隊長,他萬萬不敢得罪。
而此時他也是進退兩難,既不敢得罪安石,儘管他心裏面恨透了對方。但是也不敢得罪眼前的易雲,畢竟對方的實力在那,他除非瘋了才回去得罪武者。
「誰家要是有個漂亮的女人,更是被他們抓過去玩弄,他們特地調高物價壓榨這邊的人,從而給他們產生各種利益,如果誰要是敢不滿,就會遭到他們的毒打和針對,這邊的人都不願意得罪他們。」
不過儘管如此,刀疤臉還是偷偷地數落對方的罪行。畢竟在他的眼中,易雲這個武者的身份遠遠要超過安石。
通過刀疤臉的這一席話,易雲大致的了解了這些士兵們的惡行和權勢。
但歸根到底,這只是對方的事情。任何地方都會有貧窮富貴,都有壓迫和抵抗。這一切,說白了和他也並沒有任何關係。他不是救世主,管不了那麼多事情。
他無法使得窮人變得富有,窮自有窮的原因。有些時候,或許並不值得別人可憐。
他也無法使得壞人變成好人,因為那是長久的社會原因造就的,而不是通過一人之力就能改變的。
但是不想改變什麼,並不代表甘願讓人欺負。
這附近住着的不少貧民,都忍不住規勸起來:「小兄弟,不要得罪這些城防士兵,前幾個得罪了這些城防士兵的,現在都已經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是啊!小兄弟你和他們道個歉,事情估計也就過去了。」
「在這一畝三分地,小兄弟千萬不要逞能啊!」
或許是看到易雲太年輕,身邊還帶着一個女孩子。那些貧民偷偷小聲勸阻,並不敢大聲。
要是平時,他們並不敢這樣做。但是易雲畢竟為他們出了頭,他們也並不希望看到慘痛的結果。
在他們眼裏易雲和小蓮只是孩子,年輕人做事衝動的道理他們再清楚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