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星辰在樓下宴會廳,忙碌着。
而酒店外面,蘇曼則驅車來到這裏,卻因為沒有請柬,而不得進入。
她早就知道是如此,也並不惱怒。
全帝城的名媛或者夫人,都被許星辰邀請了,只除了他們蘇家人,以及跟蘇家有親戚的人。
所有人都知道,這是許星辰對外釋放的一個信號。
而今晚,蘇曼將被帝城這個圈子的人孤立。
沒想到,這個鄉下來的年輕姑娘,如今也有這份心機和魄力了。
蘇曼不奇怪,她當初成為邵太太的時候,也是如此,慢慢的開始學會了囂張,學會了高高在上,感受到了那種權利和驕傲…… 許星辰會如此,蘇曼完全理解。
她回到自己車內坐着,看了看酒店大門,卻並沒有立刻走。
就算是所有人看到她的狼狽,蘇曼也不在乎,她現在可隨心所欲了。
待了許久之後,蘇曼才開車離開,她今晚不想回家,那就去醫院看看那個她所謂的「弟弟」吧。
到了醫院,蘇曼直接上了最好的病房,她這個父親,對兒子從來不吝嗇,寵溺的不得了。
老來得子,還是個帶把的,蘇父怎疼愛都不為過,蘇曼是理解的。
頂樓,病房門外面竟然還有保鏢,蘇曼笑了下,走過去,不意外的被攔住了。
「我是蘇曼。」
保鏢卻更加戒備,「蘇小姐,蘇總說了,您不能進去。」
「是嗎?
我只是來看看我的弟弟。
畢竟都是有血緣關係的親人,我不看他,不合適的。」
她徑自往裏頭闖,可是病房門被從裏面打開。
蘇父就站在門口,疲憊的臉龐,在看到蘇曼的時候,瞬間整個人精神了,同時是非常銳利的,警惕着蘇曼。
「你來幹什麼?」
「看看我的弟弟啊!你都說了,這是我弟弟,我這個做姐姐的不能不來吧?
放心,我不會做什麼的,他都已經這麼可憐了,我還能做什麼?」
「蘇曼!」
蘇曼笑笑,「當然,我其實也沒做什麼。
警察都沒有證據,證明這是我做的吧?
所以,不要盯着我了,也許是你商場上的敵人做的?
也許是你別的情婦看不慣你現在這個小情人?」
「你給我滾!」
蘇父壓抑着聲音,呵斥蘇曼離開。
沒想到,突然從身後竄來一股強大的力量,推開了蘇父,直接衝着蘇曼過去,雙手狠狠的掐在了蘇曼的脖子上。
「你這個狠毒的女人,我要你給我兒子陪葬!」
誰都沒想到,會發生如此變故。
從病房出來的女人,死死的掐住蘇曼,將她壓在牆上,狠狠的用力,不死不休的猙獰着面孔。
保鏢見此情景,趕緊上前,蘇父也趕緊的抱住情人,只是一個人在發瘋的情況下,即便是女人,力氣也非常大。
好不容易三個大男人將她拉開,而蘇曼已經快窒息的,坐在地上,劇烈的喘息咳嗽着。
而那個女人,嘴裏還在叫嚷着,「我殺了你,我殺了你……」 一片混亂,醫生和護士姍姍來遲,將女人用鎮定劑放倒,蘇父守着情人,還有昏迷不醒的兒子,心力憔悴,更不可能管蘇曼如何了。
而蘇曼離開了醫院,在車內打開車燈,照着鏡子,看着脖子上明顯的手指印,嗤笑了下。
這一笑,牽扯的脖子還是很疼,她皺了皺眉頭,不太滿意的樣子。
蘇曼回到蘇家,家裏死氣沉沉的樣子。
蘇母一個人坐在客廳,看着電視,實際上,她眼神根本沒有在電視上聚焦,只是在發呆。
看到蘇曼回來,蘇母這才有了點生氣。
「曼曼,你去哪兒了?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剛問完,就看到蘇曼脖子上明顯的痕跡,她驚嚇的叫着,「你這是怎麼了?
誰動你了?
傷着了嗎?」
蘇曼搖頭,這會兒嗓子火辣辣的疼,她並不想說話。
可是,蘇母這情緒,她也必須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