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雪走到一片悠長邊緣的曠野上、腳力有些弱、見身旁有一棵鮮紅欲滴的櫻桃樹、她就一屁股坐下來、斜倚着這棵牢固可靠又神聖的大樹、落雪哪裏也不去……
落雪想到這裏,聽見「嘩啦、嘩啦……」一陣激烈的樹葉搖晃聲。
落雪抬起頭望望。
只見枝葉飽滿、果實晶瑩剔透的櫻桃樹、它們的枝葉互相碰撞着,象在鼓掌表示對落雪歡迎。
「感激涕零!……」落雪閉上雙目、有淚珠嘩嘩地從她的水眸流出……
與這棵櫻桃樹相互對立,在白宮附近、也有一株銀杏樹。
據說,那株銀杏樹、因為詩人李墓的悉心照料、那株銀杏樹已經有了金色氣息。
一代雞精何英,望着自家庭院深深的白宮、得意地笑了又笑。
如果說,一年前、青樓女何英、勾着詩人李墓的胳膊、複雜地笑着。
「李暮、你雖然比我年輕12歲,可我會照顧人、跟着我、保證你不久、也會象老金、張海、龔機、劉居那樣、血液被我一日日吸收完。」暮年青樓女何英,此時望着英俊的詩人李暮、眼神中充滿了一種叫做「絕頂幸福」的、雞尾酒散發青春的驕傲。
詩人李暮自從與青樓女何英勾結之後,就不停地獨吞雞尾酒。
剛剛放下酒杯,詩人李暮就從酒桌站起、一個飛身、去執行他的本質工作、烈性黑狗了。
「哼!張海呀張海、性工作者又如何、我何英不是顧客盈滿、票子大收麼?請問普天下清白無辜的賢惠妻子們,哪個敢象何英我如此去直接靠電話誘惑詩人李暮呢?呵呵、詩人李暮的妻子、不知道有何作響、恐怕跳樓也想不出、她時刻倚靠的丈夫、前一會兒還剛從我房間出來、站在我的庭院迷戀我這瘋逼青樓吧!哼!後悔去吧!我不但與夭折的天才詩人、行了夫妻之歡、我們之間還有無比鮮活的愛情!請問『陳向宇』他有愛情麼?那會兒剛從絕沁那裏回家、我就告訴陳向宇、我憂傷得要死、試問,我何英容易麼?天下嫖子那麼多、我一個房間接一個房間接客、豈不死了不成?呵呵、這一次是三個一起來……呵呵----想想都慚愧、暮年的風景啦,需要三個以上的嫖子一起上、一起用盡全力呀。陳向宇剛剛走出的青樓不久,又偏偏挽着他結髮妻子的手臂、從我眼前晃過----我堂堂一介青樓、容易麼?每次與不同的嫖子鞏固某種關係、都要耗費巨大的壞心思、我這已經知天命之年了,雞魂還保持着如此年輕的青春活力,唉、詩人李暮、是我打了手機哭着求他、才將他求到我的青樓去的呀。我何桂英容易麼?」何英總是在得意洋洋時說出不應該說的話、這次、她說出了詩人李暮的真名與自己灑在人間真名,果然有種!
一想到頭頂有鮮嫩欲滴的、笑盈盈的果實、落雪就等不及了、她想摘下數粒熟透的櫻桃、伸伸手、夠不着;再伸伸手、還是夠不着。
突然一枝櫻桃樹往下垂落、輕輕敲打了落雪的腦袋一下。
「呵呵:你叫落落,我呢、名字櫻櫻、我們的名字夠萌吧!夥計、加把勁兒、那些壞蛋打跑!你可得記住了、要償還之清澈的因果鏡子喲!」落雪扭頭一看、原來是一枝櫻桃枝垂落、敲敲落雪的腦殼、提醒她的。
「哦,我知道了櫻櫻、我呢、在與人戰鬥時牽連了你、抱歉喲!沒想到你竟然主動為我解圍、落雪萬分感激!」斜倚在櫻桃樹幹的落雪、感覺內心飛出了**、挺立在半空、抱拳對櫻桃樹致以誠摯的謝意。
「嗯!加油喲,落雪、我等你爆出好成績!」那枝櫻桃說完了最後一句話,就抽回了身子、微笑一般輕輕地拂動了一下葉子離開了。
落雪微笑着,望着櫻桃樹、內心溫馨無比。
望着櫻桃樹、發一會兒神、落雪重又坐下。
落雪乾脆一屁股蹲坐在地上,斜倚着櫻桃樹幹睡着了……
落雪入睡有夢境。
「落落、你的、藏在回收站的文文都跑了!」這是雪兒大喊的響聲。
「雪兒、我的文文都跑哪裏去了?」落雪大聲地喊問,沒有回答。
落雪起身,在半空飛走、她渾身翠綠、忽然化身一隻小綠狐。
小綠狐臥在半空:東瞅瞅、西看看。
突然間,小綠狐的腳下、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