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撲簌簌落葉流動聲音過後,正在神土山山腰修煉的人士、紛紛踮起腳尖、抬起頭,朝向巨大墓地的上空望去。
此時,只見一片灼灼的白光,從天空輻射而來。該片白光面積不大,但是光芒刺眼、光鋒銳利。正在大家提心弔膽、議論紛紛之際,那片厲害的灼灼白光,卻幻變為一團白雲、輕盈地往天上漂浮……
可是,當大家安下心來,要繼續修煉時、卻見那團白雲突然轉身----
那片白雲,就像從天空湛藍肌膚揭下的皮膚一般、輕卷而來。
卻不料,「咔嚓嚓咔嚓嚓咔嚓嚓咔嚓嚓!」一陣激烈的雷霆先後轟鳴而起、閃電撕裂着整個完整天空。那道激烈的閃電消失之後,就又有一條閃電炸裂天空、無論如何、那些閃電象是打着護梯救活了一隻老母雞一般、忙活不停。
它們拼命地努力着、直到一支支閃電崩裂如摧!
「咯咯噠、咯咯噠……」令她們失望的是,他們以失去生命營救的、竟然是一次一次背棄他們靈魂的野雞。
「嗨!張大哥!我們相互的攀援好美!你惡呀、你快惡呀!趕走那個陌生人!我會與你繼續攀援!」只聽一位暮年婦女的聲音,鮮若少女。
「操!誰稀罕你那副太胖太老的、誰都可一用的雞屁股!除了兩隻次次掀起戰亂又自摸的黑手。又不斷背叛愛你的那些男人的、橫行文壇、將大有前途的作者與書籍迫害成太監的變形螃蟹手,就是今日受到這個男人的溺愛、明日受到那個男人的溺寵、卻永遠沒有一個能夠滿足你的……」只聽那位知天命男子大聲地呵斥。
「嘻嘻:難道那就是暮年青樓女何英的靈魂丈夫----第一位靈魂男人張海麼?看清楚了喲、你不顧一切與之攀援的老女人、現在可是在小她十三歲的年輕男人那裏喲!」不知道是哪個丫頭聽見了那對男女的對話,便伶牙俐齒地接上一句。
「老賤樹喲,老賤樹:想我拼盡心力、如何利用與迫害無辜、任由你做我靈魂的妻子、那時、你給我煮鮮嫩的豆漿、我給你炸制每日的早餐----你愛的油條,誰怪你、不知道何時、見了兩位比你小13歲的男嫖子、就一下子任由他們兩個一起上----你的屁股真夠大的呀!」那位叫做劉居的這會兒酸溜溜地說。
落雪皺着眉頭、傾聽他們爭吵。
「操!老子這會兒剛剛窮盡心力、與你一次一次一次一次一次地折騰、你這位站在中學教室內的騷娘兒們、恬不知恥的詩歌老母雞、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又偷偷地躲在兩個年輕有錢人那裏逍遙自在去了……幸虧及時野獸一般地要了你、否則、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呀!」只聽一位大太監的嗓音。他故意壓低聲音、以讓他的話語充滿深沉的男人成分……
落雪冷眼旁觀了那惡毒的修羅場,便轉身飛來……巨大的墳地上空,那塊鮮紅如婚毯的斗篷上方,一位極美少年與一位極美少女,相互擁護着對方、他們相望、猶如經久不忘的情侶……
「曦兒妹妹!」極美少年伏在極美少女耳畔、深情呼喊。
「宓陽哥哥?」那位極美少女似乎一下子想起了什麼、她脫口而出、喊了宓陽哥哥。
雙影春紅、含沙秋菊、快拳夏花與無拘冬草、她們幾個等待着、那個被周圍土壤就要圍攏了的小小土包。
正在此時,突然「嘭!嘭!嘭!啪!啪!啪!」幾聲巨大的聲響,將整塊墳地四周的嘈雜與荒蕪死死包圍。
只見那個被四周土壤快要淹沒的小土包、突然被那兩團落葉流連根拔起、之後,它又被兩團閃爍着紫色高貴光芒的落葉流、痛快地掀倒在地。
一時間,整塊巨大的墳地上空黃土飛揚、它們落下、就像海嘯落在了大陸、盪起了狼煙一般劇烈的風塵……
只是,這裏沒有海水飛濺、唯有漫天飛揚的黃土、它們在高空裊裊捲動,象一場永不熄滅的生死硝煙、使得整個巨大墳地上空、一時變得恍若盛世的混沌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