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行……這其中的原理是什麼?明明我製作出來的符籙應當沒有什麼問題才是。」
沈擎既然已經明白符籙的原理所在,自然想要將之『還原』出來,進而擁有能製作、使用符籙的能力,如果能達成這點,自己就在符籙這一超凡能力上推開了『大門』。
沈擎相信,即便符籙這一分支學科屬於『落後淘汰型』,但其依舊是具有一定的『潛力』。
最少,根據現在自己的了解,其在所能表現出的超凡能力具有多樣性與實用性,只在自己在其他學科有所成就之前,自己都能一直將之當做自己的主要超凡能力,這就是其所具有的『潛力』。
但可惜……
符籙的確是沒有那麼容易可成,『照葫蘆畫瓢』的方法完全行不通,哪怕是自己百分之百『複製』下來,其結果也是不能有半點可用,甚至連點多餘的反應都沒有。
這已經連『失敗』都算不上了。
不過沈擎倒也談不上『失望』。
事實上,如果符籙真正那麼容易就可有所成,那麼即便其擁有諸多缺陷,也不至於成為『淘汰型』學科,完全可以成為超凡能力的入門學科,可事實上,能在這門分支學科上直接入門的人可真不多,對此有所了解的人,基本上都是本身在銘文學上大有成就的人,其本身就不需要運用到符籙這一門分支學科,了解只是更好的研究銘文學而已。
因此,沈擎倒也沒有想過『一步成功』,但這種明明是完全『複製』下來,卻沒有任何超凡效應的情況還是令他為之困惑不己。
若不能明白緣由並解決,那麼即便花費再多的心思也是白費,課題研究將一直停頓在此。
不要說『符紙』之類的,沈擎當然知道要用到超凡製品的紙張,雖然購置不到頂級的超凡製品,可用作『符紙』卻是綽綽有餘,但結果除了白白『浪費』之外,並沒有任何『成功』或者『失敗』的跡象。
好在,沈擎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穫,最少多多少少知道了一些原因,雖然只是自己的猜測。
「符籙之中的銘文從來不是單一的存在,甚至不是相互的聯繫,而是作為一個整體。可我現在固然是按着將之完全『複製』下來,但整體所成的符文似乎並沒有一個整體的聯繫,反倒只如一般的符文一般。」
若將沈擎的猜測簡單了來說,那就是:如果說整個符籙是一篇文章,那麼自己『複製』出來的就只能單獨的一個個詞語或者句子,自然難以表達出什麼中心思想,作者感情之類的東西。
單一的銘文自然也就不可能擁有什麼超凡能力的效果,可要正常組合起來也不是那麼容易。
就如同同樣的詞語、句子,只是前後順序不同,有人就可能將之組成一篇精妙的文章,但其他人卻只能淪為平白的直敘,前後之差,天壤之別。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應當如何着手,從整體符籙入手?將之視為一個銘文符號?亦或者從組成符籙的各個銘文入手,增強其效,進而能得其用?我感覺這似乎都不是正確的選擇,即便符籙這因為其本身的缺陷緣故,導致難以運用,但若真要如此入門,恐怕連最初的『輝煌』都不會有。也就是說,其入門即便有所困難,但也不至於如此。」
沈擎所猜想的兩項,都必須要深入進行探索,完全不是現階段所能掌握的知識內容,也就是這兩項猜想完全不可行。
既然要掌握這一超凡能力,自然要在自身基礎之上進行努力。
當然,繼續深想下去並不難明白。
若符籙這一分支學科是銘文學發展過程當中逐漸延伸拓展而來,那麼這自然十分正常,各個學科的分支學科都不乏這類需要本身掌握足夠精深的知識才能接觸、探索的學科,但符籙可不是,在那靈氣剛剛復甦的時代,其本身就是最先出現的學科,只是後來其在多方面的制約才導致其逐漸落後時代。
即便沒有相應的傳承,沈擎也能根據一些史料判斷,這一學科本身其實用不到那些精深的知識,只能說擁有精深的知識能更好掌握符籙,增強符籙的威力而已。
為自己選擇這一方向的時候,該做的考慮,沈擎已然都已經考慮,埋頭研究的時候或許會注意不到,但在仔細思考的時候卻為之明白。
「如果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