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溫慕婉嘛,當年那個出了名傍大款的校花!」
鄰桌的女人陰陽怪氣地說道。
閻羽眉頭一皺,瞅了那女人一眼,方才這女人不開口,還有那麼幾分姿色,但這一開腔,她在閻羽的眼中就根本不值得一提了。
美麗的皮囊千篇一律,但純淨的靈魂卻是萬中無一。
「這女人是誰?」閻羽小聲問道。
「吳莉莉,一個過去總想着傍上任宇恆的女人,我過去混進大學裏接近任宇恆,就和她同一間宿舍,後來我成功接近任宇恆以後,她就對我懷恨在心,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她……看模樣,她應該是傍上了另一個大款了。」
閻羽瞭然於心。
「莉莉,這是你同學嗎?」鄰桌的男人也問道。
「哪敢啊,她可是高高在上的任夫人呢……哦,不對,今天我才看到新聞,任宇恆死了,沒想到你立馬來了榕城,還和一個小白臉來高級西餐廳吃飯,嘖嘖嘖,果然是戲子無義,婊子無情啊!」
聽了這個莉莉的話,那個男人也是微微一笑,他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那鄙夷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看來這家餐廳的衛生做得不夠好,我們換一家吃吧。」溫慕婉淡淡地說道。
她主動牽起閻羽的手,想要拉他離開,誰知閻羽卻紋絲不動,依舊坐在椅子上。
「你不走麼?」溫慕婉問。
閻羽搖了搖頭:「我閻羽的女僕,還能讓別人給欺負了不成?」
那吳莉莉見溫慕婉不回應,更是變本加厲,想要把過去在大學裏受得氣都撒出來,她對閻羽說道:「看你這麼年輕,應該還是高中生吧?呵呵,有些女人傍了大款,拿了錢以後,就喜歡找小鮮肉消遣,你可能不知道,溫慕婉她當年為了接近任宇恆……」
啵——
清脆的木塞脫離酒瓶口的聲音響起,吳莉莉抬起頭來,只見一顆木塞直直朝她飛來!
她嘴巴都來不及合攏,木塞就已經鑽了進去,堵住了她的喉嚨!
「額……」
吳莉莉頓時喘不過氣來,憋得臉色發紫!
「總算安靜了啊。」閻羽輕鬆一笑,給自己桌上的高腳杯倒了三分之一的紅酒,然後端起酒杯,一杯交給了溫慕婉。
「乾杯?」
「乾杯!」
兩人喝着小酒,對身邊喘不過氣的吳莉莉置若罔聞,吳莉莉的男友好不容易才幫她把木塞子取出來,頓時氣得勃然大怒,拍着桌子吼道:「臭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
「誰?」
「老子是何家地產的少爺何不凡!」
「誰?」
「何不凡!」
「誰?」
閻羽的一連三個「誰」字,終於讓何不凡知道了他的意思。
這小子並不是真的想知道自己是誰,他根本就不在乎自己是誰!
吳莉莉也急眼了,站起來指着溫慕婉罵道:「女表子,你……」
砰——
她才剛開口,閻羽忽然踢了一腳面前的椅子,椅子直直飛過去,砸在吳莉莉的身上,將吳莉莉砸得人仰馬翻,那華麗的長裙也被撕裂了,白色的安全褲暴露無遺,看熱鬧的客人們雖然沒有發出哄堂大笑,卻也對吳莉莉指指點點。
「罵我,可以,因為你們還不夠資格知道我是誰,但罵她,不行,因為你們必須知道她是我閻羽的人!」
閻羽喝着紅酒,無比霸氣地說道。
溫慕婉在一旁看着閻羽裝逼,雖然他說的話有些中二,像是女頻小說里的霸道總裁,但不得不說……他幫自己出頭的模樣,真的很有味道。
「閻羽?什麼癟三玩意兒,你還真把自己當棵蔥了!」
何不凡氣急,掄起腳下的椅子就砸向閻羽,閻羽淡淡一笑,手中的紅酒杯忽然扔向何不凡,紅酒灑進他的眼睛裏,頓時讓何不凡睜不開眼睛,閻羽抽了桌布,一頭綁在桌腿上,另一頭綁在何不凡的手腕上,上前又是一腳,愣是把他踢飛了五六米,一頭撞碎了落地玻璃!
這可是七十多層樓高,高空一百多米,汽車在何不凡的眼裏只有螞蟻那麼大,從這裏摔下去,粉身碎骨都是輕的了!
何不凡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