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在走廊之上,呂布神色肅然,他心裏清楚,在這個世界上,氣運之說,神乎其神。
旗老的話並不是沒有道理,若是自己福運不夠,根本不可能尋找到傳國玉璽的。
畢竟氣運不夠,就算瑰寶在眼前,也視而不見。
……
呂布心裏清楚,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無數人皇葬下的毀掉的,都會留下隻言片語,一段殘句。
而作為後來人,唯一能夠做的便是沿着隻言片語,追尋前人的路,然後還原出一黃金大世。
只不過,呂布比任何人都清楚,這樣做的難度,畢竟雄才大略如始皇帝也沒有做到。
他就不信一如秦皇漢武這樣的蓋世雄者,會放過這樣的蛛絲馬跡,這兩個人都是追求長生出名的帝王。
呂布相信,這兩位蓋世皇者,必然是心下有所猜測,對於這隱藏的秘密曾經不止一回的追尋過。
只不過,歷史的發展已經證明,這兩位地追尋,依舊毫無所得。
要不然,中原大地之上的歷史走向,絕對不會如此。
一念至此,呂布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種滔天豪情,若是他超越秦皇漢武,追尋到這一遠古大秘,必然是蓋壓天下。
特別是一想到體內坑爹的蚩尤旗,呂布心中的信心,不由得更強大了幾分。
「這古井在何處?」
呂布在夜色下行走,穿行於後宮之中,不斷地尋找,他心裏清楚,傳國玉璽的存在,必然是在後宮之中的枯井。
在歷史上,有人懷疑,傳國玉璽在古井之中,是少帝皇后唐姬所為。
「光芒沖天,溫潤如玉,就算是現在這麼遠,依舊是給人一種堂皇大氣……」呂布目光一閃,心下大喜。
他有一種猜測,那便是這一道光芒所在,便是傳國玉璽散發而出。
「咻……」
呂布狂奔過去,站在古井旁邊,望着古井深處,光芒耀眼,一眼難以看穿,只是看了一眼,雙眼就酸痛流淚。
「小傢伙,沒有修煉成武道天眼,就敢亂看,你不怕成一個瞎子麼?」旗老的打擊,來的很是時候。
「旗老,看吧本侯氣運無雙,傳國玉璽合該由我得到!」這一刻,面對旗老的打擊,呂布反擊,道。
「傳國玉璽在手,走人皇之途,蚩尤旗傳承,兵主之路!」旗老嘆息一聲,語氣幽幽,道:「小傢伙,戰帝之路最是艱難……」
作為曾經追隨過兵主蚩尤的旗老,對於一些事情很是了解,他心裏清楚,人皇之途本就是艱難,為天下所不容。
而兵主之路,經過上古之時蚩尤一番攪合,也是仇敵遍佈。
戰帝之路!
以戰成名,以帝成事,這本是蚩尤精心推演的一條無敵之道。
只不過,一切的雄心在逐鹿之戰上被黃帝為之摧毀,甚至於五馬分屍。
「戰帝之路?」
聞言,呂布目光幽深,望着古井之中微黃的光芒,語氣堅定,道:「別說是戰帝之路,就算是天帝之路,本侯也不懼!」
呂布語氣堅定,但是眼底深處卻是掠過一抹凝重,他心裏清楚,能夠讓旗老這樣的人物都如此謹慎,自然不同一般。
「咻!」
沒有多言,呂布跳進了古井之中,一把抓住了傳國玉璽,其方圓四寸,上紐交五龍,正面刻有「受命於天,既壽永昌」八篆字。
玉璽鑲金!
望着玉璽一側的黃金,呂布心中掠過一個記載:西漢末年,外戚王莽篡權,時孺子劉嬰年幼,璽藏於長樂宮太后處。
王莽遣其堂弟王舜來索,太后怒而詈之,並擲璽於地,破其一角。
王莽令工匠以黃金補之。
從此便有了金鑲玉的傳說!
「嗡——!」
就在呂布抓緊傳國玉璽的這一瞬間,一股溫和的清涼氣息席捲全身,讓整個人猶如羽化飛仙,有一種飄飄然之感。
「轟……」
清涼的氣息入體,龜縮在丹田之中的蚩尤旗在瞬間復甦,各自爆發出一道能量在呂布的奇經八脈之中奔涌。
「這是?」
旗老親眼目睹了這一切的發生,心中卻是大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