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站在這裏,給你一個名揚天下的機會,雖然你戴着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但我不會躲閃不會逃避,只會站在這裏等你攻過來。一窩蟻 m.yiwoyi.com」
這是裸的挑釁,來自此時此地這片森林中最強的獅王,唐堯就像是外來入侵其領地的獅子,他踏入了秦犳的地盤,而秦犳則以王者的姿態予以回應。
唐堯手癢了,是真的想動手,他想和眼前這個年紀比他大了一倍還多的強者交手,以此來窺伺自己實力的極限,他不確定自己一定可以在非言還不能正常被召喚的情況下打贏秦犳,可他有這個衝動,而且日曜石到手之後他還沒有正兒八經戰鬥過,他很想試試看自己手上完整版的七曜奇石有多強,但他還是冷靜了下來,目前當然要以計劃優先,在冷靜下來之後他身上涌動的氣也跟着平靜了下來。
秦犳似乎看出了這一點並且立刻露出了失望的表情,隨後說道「看來能夠走到我面前已經用光了你所有的勇氣,呵呵,又是一個無能之輩,傻俏,你帶人打發了這廝,別讓他再出現在我面前。」
說完秦犳便轉身走回了禮堂之中,唐堯立即示意晏鹿發動攻擊,可十六根黑索卻被禮堂外的諸多幻師和古靈擋住,雙方頃刻間戰在一處,這些幻師並不強,唐堯為了演的投入一點不得不露出漸漸敗退之勢,最後帶着晏鹿轉身跑了,而秦鞘見狀立即高聲喝道「別讓這廝跑了,都隨我來,大哥說了要弄死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
計劃到這一步算是成功了一半,唐堯吸引走了一眾幻師,而禮堂內外就只剩下了秦犳一個人,此時唐摯從暗中走了出來,戴着面具緩緩走進了禮堂中,禮堂地方不算小,四周是彩繪玻璃,內部的裝修風格也偏歐式,秦犳坐在木質長椅上雙手搭在椅背處,抬起頭看着頭頂上方的壁畫,聽見了唐摯走進來的腳步聲後他開口道「我一早就感覺到還有一人躲在暗處,你藏的很好沒有露出任何身形,但你沒能藏住自己的殺氣,即便隔着這麼遠我依然感覺到了你散發出的濃烈殺意,你是誰,為何這麼想殺我?」
唐摯沒有說話,雙手背在身後又向前走了幾步,他腳上的皮靴踏在倒塌的禮堂大門上,但影子卻向前延伸到了秦犳的腳邊,下一秒三根銀針飛出,直刺秦犳的背後而來,秦犳頭都沒回,動也沒動,下一刻一把黑色的長劍憑空從黑暗裏刺出,擋住了飛來的銀針,一個渾身上下似乎由黑色煙霧組成的古靈站在了秦犳的身後,它看起來像是一位強大的武者但身體卻如煙霧般飄渺不定,秦犳點了一根細雪茄隨後開口說「我想你和剛剛站在我面前的那個小子應該是朋友或者親人吧,你們都是為了殺我而來,他身上一開始也散發出了強烈的殺意可這種殺意在片刻後消失,我猜測應該是你們計劃好了,他引走外面的護衛,而你進來殺我,不得不說乾的不錯,但原本大可不必,他和你的實力都很強,兩個人聯手對付我或許還有那麼一點機會,而現在你讓他走了,留下自己來對付我,那你必死無疑,我想……你或許是在保護他吧。」
唐摯冷冷回應「我不過是想獨佔殺死獵物的快感,今天你是我的獵物。」
「是嗎,呵呵……每個年輕的幻師總認為自己是獵人,可到了我這個年紀,經歷了我所經歷的那些事情之後才明白其實每個人都是獵物,我們獵殺弱者,而強者獵殺我們,那些自命不凡之徒往往是這片森林裏最先倒下的,小子,你又是為了什麼來殺我的呢,復仇嗎還是為了揚名立萬呢?畢竟,在我殺死一個人之前我總要弄清楚他們是為何出現在我面前,又是因為什麼樣愚蠢的理由而死在我的手裏。」
毫無疑問的霸道,秦犳在面對唐摯的時候依然保持着此時此地王者的風範。
「殺你是為了證明我有實力挑戰某個氏族,某個人……是為了將來有一天我可以殺死那個人來終結一場宿命,你只需要知道自己的死會成為某個偉大命運的鋪墊就足夠了,畢竟在我通向自己目的地的路上需要足夠多的墊腳石,而你便是其中之一。」
說話間唐摯開始朝秦犳走了過去,而秦犳則用手指輕輕敲了敲椅背,下一刻黑色的武士古靈身影一晃化作黑色的煙霧沖向了唐摯。
十多分鐘後唐堯這邊已經擺平了好幾個幻師,對方人數並不多,加上唐堯的實力碾壓所以基本上沒有危險,反而是秦鞘那邊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