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苑聽着伏初的話,目光驚訝的看向了周牧歌,滿臉的不可置信:「牧歌,你到底做了什麼?」
周牧歌此時目光卻帶着絲絲愧疚與心虛,滿臉沉默,秦南鳶與周牧歌相處這麼多年,怎麼會不了解她,滿臉着急開口道:「牧歌,你說話,北笙到底在哪裏,你到底做了什麼?」
周牧歌聽着,猶豫片刻才淡淡開口道:「師父,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厭惡男人,甚至有些怕,應叔叔也不例外,之前應叔叔突然對我起了懷疑,也警告了我,我求他不要跟師父說,他答應了,可是我不放心,我不能讓他有一點說的機會,所以那日我煮的魚片粥,我在裏面下了藥,我知道他不信任我,不會吃我做的東西,所以我跟師父說,一定要說是師父做的。讀書都 www.dushudu.com」
秦南鳶聽到這裏,想起了那日的情景,似乎不知道為什麼,應北笙訓了周牧歌一頓,自己走過去的時候,兩人卻都恢復了滿臉的和睦,說沒什麼事。
秦南鳶想到,是自己親自遞給應北笙的魚片粥,就滿心的自責:「你在魚片粥里下了毒?」
「牧歌,你明知道北笙是我最在意的人,你怎麼能這麼做,怎麼能這麼狠心?」
周牧歌聽着,嘴裏卻喃喃自語,帶着自嘲的語氣道:「師父最在意的人,果然不是我。」
隨即倒是看着秦南鳶冷笑道:「師父放心好了,我知道師父在意,怎麼會狠心要了應叔叔的命,他還活得好好的。」
秦南鳶聽着周牧歌的話,聽到應北笙還活着的話,頓時心情都輕快了很多,忙開口:「他在哪裏,你將她藏在哪裏去了?」
周牧歌聽着,目光看着秦南鳶:「師父想去找應叔叔麼?」
「可是門外的不是還在等着御虛門的滅門兇手,既然已經承認了,就沒抱着還能活的心思。」
伏初見周牧歌滿臉的視死如歸,不明白為什麼突然之間轉變這麼大,周牧歌見了,倒是看着伏初輕聲開口道:「其實各派之所以會懷疑你,也是我故引導的,我讓人故意在他們面前說你的事,沒想到三言兩語,他們還真的信了。」
伏初聽着,皺了皺眉:「我似乎並沒有得罪你。」
梵幽更是眼神冷冷的看着周牧歌,眼底儘是殺氣,周牧歌自然感覺到了:「是,你沒有得罪我,可是,你得罪了玄修各派,他們忌憚你,怕你,自然也就想要除掉你,我只是給了他們一個理由而已。」
「其實,不管你信不信,我的初衷並不是想誣陷害你,本來以為御虛門滅門之後,等得到消息,我們早就回了菩音山,可是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才剛離開崇陽城不遠,就聽到了消息,而師父他們要回去查看,我自然不能阻止,就只能想了個辦法,推在你身上。」
「畢竟你都能滅了炎儂谷,再多加一個御虛門,也是同樣的結果。」
伏初聽着,知道了真相,反倒沒那麼氣憤激動了,淡淡開口道:「可惜最終你還是沒能得逞。」
周牧歌聽着,倒是滿臉釋然的笑道:「是啊,這些日子,我總覺得心裏不安,總想着怎麼瞞過大家,瞞過師父,如今一切都說了出來,反而輕鬆了。」
「如今我報了仇,也沒什麼遺憾的,你們要怎麼處置,我都毫無怨言。」周牧歌說着,倒是滿臉的淡然,伏初見此,倒是忽然心底不怪周牧歌了,她雖然誣陷了自己,可是最終也沒有成功,但是不怪,也不原諒,拿自己做擋箭牌,若不是自己有一身修為,只怕此時早就被玄修各派處置了,哪裏還有澄清的機會。
秦南鳶看着周牧歌,只覺得滿臉的陌生,又恨又是心疼,畢竟跟了自己這麼多年,自己早就將她當成了自己的女兒般,周牧歌見秦南鳶滿臉的猶豫,倒是更加愧疚了,師父,你真的肯原諒我麼,應該不能吧!
周牧歌:「師父,我能抱抱你麼?」
秦南鳶聽着,沉默片刻,最終還是伸出了手,周牧歌看着,臉上帶着笑意,腦海里出現了自己才醒的時候,秦南鳶似乎也是這樣抱着自己的,周牧歌走上前去,緊緊的抱了一下秦南鳶,忽然嘴角勾起一抹輕輕的笑意,在秦南鳶耳邊輕聲說道:「師父,對不起!」
話落,眾人都還沒反應過來,周牧歌直接握着秦南鳶的手,幻化了一把劍,直接拉着刺向
448你不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