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是誰了。」鄺友德就留下了這麼一句話就走。
助理員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麼?
你堂堂鄺天王居然想不戰而逃?
你不知道這麼做對你的名聲有多大影響嗎?
「我知道,我知道他們的意圖,就是要聯起手來在舞台上徹底讓我徹底完蛋,這個時候還跟他們打擂,我將一無所有,」鄺友德強硬地要求,「馬上跟公司聯繫,我要組織世界巡迴演唱會,這是很好的機會。」
啊?
「姓關的來了,那三個能不來嗎?!他們一家子霸佔了這個舞台上的所有大獎必然引起歌壇的反對,我們現在和他們交好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帶頭把那些反對他們的人組織起來,和他們進行最後的決戰。」鄺友德吩咐,「別以為我是害怕,我不僅僅是害怕,我一個人,他們四個人,這仗還怎麼打?逃跑是丟面子,但我們如果能拿下三分之一的音樂市場,誰敢說我丟人了?你馬上聯繫公司,我去聯合國外的那些想拿下國內市場的歌手,這次我們沒有任何退路可言,必須和他們正面硬剛。」
助理惱怒道:「連舞台都丟了還怎麼硬剛?」
「你不懂,這是大局。」鄺友德吩咐,「此事你跟公司說清楚,如果他們不願意,我自己會開一家工作室,或者聯合國外的音樂人開一個音樂發行公司繼續和他們對抗。另外我會申請退出國家隊。」
這句話氣得助理連着罵了三聲你他媽。
「你若辦不好,讓公司選別人來,刺刀頂到鼻子上了,你還想着和他們妥協,他們會給你妥協的機會嗎?」鄺友德說道,「這個時候必須建立反對那一家子,甚至反對國家隊的聯合戰線,國內的音樂人散沙一盤必須集合起來,國外的歌手各自為戰必須統籌起來,從今天晚上開始,要讓親我們的各路媒體做足文章質疑他們一家子拿走前三名的結果,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和他們打一場全面的戰爭,沒有任何退路的戰爭才能贏得應該擁有的席位。」
可國家隊的名額……
「那是他們的陣地,我留下只能是給他們做陪襯,從現在開始,我們只要積累自己的實力,打敗了他們,國家隊就是我們的後花園了,要不然,就算拿着國家隊的名額那也是他們的士兵,我們不要當士兵,必須當歌壇的指揮者甚至總指揮者,你把我的話告訴胡菲,她要是覺着我這麼做是錯了,那就分道揚鑣,對了,你跟唐芝聯繫一下,另外跟島南那邊我們的朋友聯繫一下,就這樣。」鄺友德摔門而去。
此刻,整個輔都衛視都要瘋了。
鄺友德腦子進水了吧?
你這麼做等於徹底和輔都衛視乃至大多數衛視撕破臉了你知道嗎?
「快去通報一下,這件事的影響十分惡劣。」趙三叔當即讓幾個副台長去找天后大人求教。
正此時,舞台上開大。
關蔭用上了八成的功力,鼻音吟唱加大,幾乎用國家隊頂級歌唱家的實力吟唱着《小河淌水》裏的吟唱調子。
但嘴裏卻在用自己的呼應這首歌的調子開始一唱一和。
鼻音很相近於蒙古長調。
口中吟唱半是原版曲子的味道,另一半加上了高原原生態唱法的精髓。
這是他的絕技。
「這要不是那貨我把整個舞台吃下去。」現場觀眾都站起來了。
鏡頭裏有人揉搓着自己的胳膊。
還有人捂着自己的耳朵。
僅次於高原放歌的時候那首震古爍今的《無名》,這首歌在他手裏又玩出了新花樣兒。
「下次誰讓我再唱這首歌,麻煩給我請來一位世界級的搭檔。」吳老師二話沒說先放出狠話來。
這要是有人讓她也來這麼一首那就開玩笑了。
她是主攻自己的方向的,而且也不會也沒練過這麼囂張的演唱方式啊。
整個國家隊成員的微博都點亮了。
吳老師說的話咱們轉發一下沒問題吧?
那麼該如何評價這次的改編?
「天河倒懸是肯定的,但問題是這小子這麼一搞,以
第三千九百二十四章 你給老娘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