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把人忽悠走了?」錢老師瞠目結舌。
一直聽別人說她女婿娃有多坑。
可她沒想到坑三兒到這種地步了。
景姐姐笑道:「反正志滿意得離開了。」
「臨走還示威地沖那幫少爺小姐呵呵兩句。」小姐姐在旁邊忍俊不禁地道。
錢老師嘆服:「這孩子一張嘴忽悠死人家一個媒體呢。」
那也要他們信了才算哪。
可問題是那是一家極其嚴肅的媒體你懂嗎?這意味着連他們的正規媒體都在……
你看看我們的正規媒體,真要有這種事情……
就當年,打人砸車搶東西那會兒。
多少民眾腦子一熱起鬨呢?
我們的官媒還是比較沉得住氣的。
用網友的話叫表現得比較克制。
可那邊的官媒……
老天爺,你光愛聽好的還推波助瀾!
「折射本質就是他們思想太亂想法太駁雜,一種浮躁的自大盲目的排斥,決定了他們未來幾年依然沒啥前途。」景副院點評。
但也要重視。
「不說痛定思痛吧,亞洲怪物房出去的哪一個不能打?更令人擔憂的是他們破壞能力極強,辦好事沒本事,辦壞事一辦一個準兒,這些人,我們反倒希望他們能踏上現代化進程,若不然,以鄰為壑——」景副院擔憂,「這小子後來又怎麼看待的?」
「嘲笑是不可能的,他就會忽悠啊,不過,這傢伙一直帶着美洲地圖,一往霸主北邊看就嘆息了,往南邊看立馬把視線往鄰居家身上猛砸,我們總覺着他在籌劃什麼大壞事!」二小姐告狀。
景副院一愣。
這混球該不會……
可別!
他現在手中掌握的力量,一點也不像外界說的那麼虛弱。
錢清援禍害,他手裏的力量足以動搖那邊的根本了!
要真再把目光投放在鄰居那……
景副院不寒而慄,這傢伙是要在那個膽大妄為的狂徒的指示下重演五代十六國的歷史的!
一旦那樣了……
「我們的收益又能有多少?一旦暴露的話……」景副院叮囑,「必須警告他,我們當霸主,多的是要用各種抹黑手段詆毀我們的死敵!」
放心!
他會留下把柄?!
哦?
「有些事,做了不能說,就那家回來後高調挑戰你跟唐望的公司吧,現在沒報導,但不等於沒新聞。」二小姐說道。
景副院沉默了片刻,他發現得仔細觀察一下女婿娃了。
這傢伙一直給人表現的那麼人畜無害……
「啊呸!」錢老師都生氣了。
你打聽打聽,哪個欠打的敢說那小子表現的人畜無害?
「*******,豈因福禍趨避之。」景姐姐嘆道,「他不在乎前途,不在乎名聲,反正什麼黑暗的,他敢擋。有些事他是拼着未來被人車裂……」
「沒可能。」景副院透露。
為啥?
你以為加吏部右侍郎銜是閒的啊?
「這些事,我估計方心裏很清楚,他不說,那就是默許,我擔心的反倒是這傢伙把下一代全帶成狂徒,他是清醒的,可別人咋辦?」景副院最擔心太子,那可是很跟隨帶頭大哥的小子,他要真學了,將來這兩個搭檔那得害的多少……
是吧?
景副院想跟女婿娃談談。
事情可以做,但有些事情不能那麼做。
不能圖一時的痛快!
「你就放心吧,他辦事哪會意氣用事,在他的設想當中,北邊應該是發達的,有這個就足夠。」二小姐說道。
是嗎?
景副院一比劃那地圖懂了。
好吧,話題回到今晚的多家拜訪來。
知道那些富二代前來的用意嗎?
懂啊。
「與其說託孤,不如說謀劃三代之事,好的一點是願意保留大錢,而不敢奢望大權,這些人,鼻子比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