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刻粟只是覺得白茶是裝的,區區一條小蛇竟將她嚇得魂都飛了?這怎麼可能呢!更是怒喝道:「下來,快下來」
白茶只是緊緊的摟着他的把脖子,不鬆手你,粟氣急了更是將小蛇丟在她的懷裏,頓時間慘叫聲連連,白茶更是掙扎的從他身上躍下---
那種驚恐是從心底產生的距離害怕,焱皛更是抓起小蛇將它丟了出去。一筆閣 www.yibige.com
粟更是氣急敗壞:「這可是我最心愛的小蛇了,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她」更是瞪了一眼白茶,卻不料她或許是驚慌過度,竟然吐了一口鮮血,昏倒在地---
焱皛更是責怪粟無力,她卻強詞奪理:「誰知道她如此怕蛇,我還以為她是裝的,嚇嚇她罷了,你幹嘛如此生氣,難不成你還想將她留在身邊當個小妾啊」
「-----」這個妹妹着實被寵壞了,焱皛此刻只想教訓她,又擔心白茶的傷勢。
這是作死的節奏啊,粟,你這可闖下大禍了,你是沒見你這個哥哥為了這個小丫頭要引起這個花都的公憤了,華錦夫人和你那姐姐,天呢!
這是要造反了嗎?女人的嫉妒心可是最恐怖的,粟,你可別惹她,我好不容易將她救活,我可以冒着要殺頭的危險在你哥哥威逼利誘下才救她的,你可別惹她。
聖手不禁對粟有些同情。
「你看着我做什麼」粟知道白茶受傷,此刻更是知道她不是假裝,確實有些於心不忍,可已經捉弄了還能怎麼樣?難道讓我跟她道歉嗎?做夢!我粟什麼時候道過謙。不過此時看到聖手那眼神,她還是有些不自在,哥哥不會不理我了吧!
見他着急的擔心白茶的傷勢,更是嘟起小嘴,一臉不服氣。
「哥哥,你當真要娶她嗎?她可是----」
「你閉嘴」焱皛那是巨生氣,聽不得粟胡說八道,白茶更是忍住後背的疼痛,臉色蒼白還沒有緩過神,焱皛便將她抱起欲要放到床上卻聽到粟大聲喊道:「你難道就不能將她安置到別的地方,非要讓她跟你共處一室嗎?姐姐怎麼辦」
「退下」
焱皛根本沒有看她,此刻聽到她說話便覺得生氣,聖手更是拉着粟欲要離去,只是粟氣不過:「你是鬼迷了心竅,連你的親妹妹都理會了嗎?」
「還不走」
「哼!我偏不走」
焱皛更是拉着她退出去,任憑她胡攪蠻纏,無理取鬧也毫不給她面子,推完粟又回來推聖手。
「別別別我自己走,我走」
見煩人的蒼蠅都走了,或許是受到了驚嚇,白茶更是大哭,腦海中到處都是蛇的畫面,嚇得她哇哇大哭起來,眼淚更是不爭氣的掉落,焱皛卻任由她哭,不安慰也不說話---
或許這個時候他覺得自己就應該沉默,只是白茶陷在自己的記憶中不能自拔,甚至越陷越深---
不知過了多久焱皛才安撫着她睡去,睡夢中竟有一條很大的蠍子在咬着自己的腿,血盆大口追的她滿世界亂跑,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直到恍然驚醒才知道那個夢境,竟發現焱皛坐在那裏竟睡着了,屋裏異常的安靜,門外有幾個守着的侍衛,擋去了閒雜人等的探望。
總覺得腿上痒痒的,白茶才想着去摸,一摸不當緊,卻覺得有東西在動,才發現真的是一隻蠍子---
頓時頭皮發麻,更是尖叫一聲,條件反射的不知將蠍子丟到了哪去。
來不及穿鞋便從床上跳下來,嚇得她原地直跺腳。
「蠍子,是蠍子---」白茶指着床,焱皛立馬掀開絨被,卻發現三五隻蠍子在床上亂爬,白茶更是一刻都不想在這裏呆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一會蛇,一會蠍子,簡直令人髮指。
從小就害怕蟲蛇異獸的她更加受不了這些,焱皛知是粟的惡作劇更是眉頭緊皺。
「算了,我本就與你族人格格不入,她們對我心生排斥是應該的,你救我性命,這份恩情沒齒難忘,不過白茶確實該離開了,感謝公子的救命之恩,他日江湖相逢---」白茶只是微笑:「後會無期!」
江湖相逢?她只覺得江湖相逢四個字有些淒涼,天地之大四海為家是一種豁達卻又一種無奈,白茶只有滿臉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