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血跡,時間太久,早已凝結成了一道血痂,墨深玦的眉頭一皺,輕輕的碰了一下,顧暮情的手反射性的往後縮,眉頭不悅的蹙起,似乎有了要醒的徵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www..com
「停車。」墨深玦對着前面的司機喊道。
車子緩緩的停下,司機看着前方,喊道:「先生。」
「去對面買消炎的藥……」
「是。」
墨深玦抱着顧暮情,緊了緊,將她的手放在他的掌心,微微露出了慍色:「不知道處理一下嗎?不是最怕疼了嗎?」
「哼……吵……」顧暮情轉了轉腦袋往黑暗的地方鑽,手也縮了縮卻被墨深玦扣着。www..com
墨深玦啞然失笑,將她散的亂七八糟的頭髮理了理,寵溺又有些埋怨,這到底是怎麼長大的,隨時隨地都能睡,就不怕被人偷走嗎?
若是正常人,按道理應該早就醒了呀!
墨深玦為自己的未來感到深深的擔憂。
靜謐的車裏安靜如水,只能聽到顧暮情淺淺的平穩的呼吸,還是墨深玦不時的低笑聲。
「先生,藥。」司機一開門,就打破了本該寧靜的氛圍,偏偏他渾然不覺,盡職的將消毒藥水,還有棉簽等東西遞了過去。
墨深玦臉沉了沉,接過東西,開始給顧暮情處理傷口。www..com手上的動作越來越輕柔,但是墨深玦眼底是幽光越來越冷冽。
不大的傷口漸漸被顯露出來,不是破了一層皮,而是一塊肉,像是被什麼剜了出來。
司機只覺得車裏的氣壓低的可怕,後腦勺麻麻的。
「開車。」墨深玦清冽的聲音傳來,司機迅速的踩油門。
墨深玦將顧暮情的傷口處理好,輕輕的握着她的手,自責與憤怒交加。
遲桉不是一直守着嗎?為什麼還會讓她受傷,而且不處理傷口?
遲桉:怪我嘍!
墨深玦見顧暮情睡的香甜,也不忍心打攪她,低頭蹭了蹭她光潔的額頭,「暮暮。」
「嗯……」顧暮情低哼一聲,把臉轉到一邊。
一股酒精的香氣,淡淡的飄出,墨深玦心神一陣,又喝酒了?難怪睡的跟頭豬似的。
放大膽子捏住她的臉,還有點肉,軟綿綿的,讓他愛不釋手。
墨深玦玩了好一會兒,顧暮情都睡的死死的,只是偶爾皺皺小眉頭。
司機偷偷的從後視鏡瞄了一眼,打了個激靈,後面笑的傻乎乎的人確定是先生本人嗎?
一道飽含佔有欲的冷冽眼神射過來,司機後背涼颼颼的,眼睛注視前方,十分上道的伸手將後面的擋板升起來。
自我催眠:他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看見。
墨深玦滿意的低頭繼續逗顧暮情玩,直接捏住她的小鼻子,直到她臉色微紅才鬆開。
一路開到了公寓,依舊是墨深玦將顧暮情打橫抱着上了樓,司機低着頭看腳,裝作一根木頭。
「你先回去吧。」墨深玦仁慈的吩咐道。
「是,先生。」
「嗯,這件事暫時不要告訴老太太。」墨深玦側頭直視着司機的眼睛,語氣裏帶着幾分威壓。
司機戰慄不安的抬頭,目光小心翼翼的在顧暮情身上停頓了一秒,保證道:「是,您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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