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幼騫淡淡的說道,說這話的時候,眼神似有若無的落在墨權的身上。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墨權狠狠蹙眉,顧希一個人說,可能是栽贓陷害。
但是都這麼說的話,那自己難逃其責。
「家主……」墨權剛想解釋什麼,但是卻被哈爾阻止。「感情事情豈是外力可以撼動阻止的,情侶雙方出現問題,肯定是自己感情不穩定,不然也不會給別人插足的機會。溫少爺如今抱得美人歸,真是羨煞旁人,讓我這個老家
伙都忍不住羨慕你們這些小年輕了。」
「年輕是真的好,看看宴會上這麼多年輕的面孔,真的是後生可畏啊。」
哈爾笑着說道。
就在這時,下面的人突然匆匆而來,在他耳邊說了什麼。
哈爾眸光瞬間一凝,道:「宴會招待不周,不要見怪,我還有事,先離開了。」
說完就匆匆離開。
「你說真的?顧寒州有消息了?」「是的,在百里外的海岸線,找到了泡浮腫的屍體,身上穿着的正是顧寒州那日穿的衣服。已經有醫生開始驗屍了,屍體就在後面院子裏,放在花匠的庫房,沒有驚擾任何
客人。」
「好,那真的是太好了,雖然我兒沒有上位,但顧寒州死了,墨爾德的勁敵少了一個,壓力也小了很多。以後進軍帝國市場,就再也沒有誰能夠阻擋我的腳步了,哈哈……」
哈爾抑制不住的笑出聲來。
人已經走遠,顧念暖還沉浸在哈爾剛剛說的那番話中。
感情的事情豈非外力可以阻礙的?
除非……一開始這兩個情侶之間就存在着問題。
時婉兒從中作梗,挑撥離間,的確花費了巨大的心力。
可她相信顧希,深深愛着他,知道他是清白的。
可為什麼,兩個人越行越遠了,昔日照顧自己的大哥哥,現在卻成了仇人。
昔日讓他紅了臉的人,終究是讓他紅了眼。
她想到這,心臟狠狠刺痛着,一時間呼吸都覺得有些不痛快。
「怎麼了?臉色這麼差?」
「沒什麼,就是喝了點酒,好像有些上頭了,我要出去吹吹風。」
「那我陪你。」
「不用了,你還要應酬,沒看見那幾個老傢伙想跟你套近乎嗎?我不喜歡這場面,你去應付吧,我要出去透透氣。」
「好,那我應付完了,早點去找你。」
她點點頭,朝着無人問津的後門走去。
大家把酒言歡,觥籌交錯,誰也沒有離開宴會。
更沒有人注意到偷偷離開的顧念暖。
她出了門,夜風吹了過來,她渾身酒意清醒了很多。
她伸展着懶腰,卻猛不丁的看到哈爾等人急色匆匆的去了游泳池對面的花房裏。
她忍不住好奇的跟了過去,所有的傭人保安都調到了前廳,因為來的都是大人物,要是有人圖謀不軌的話,人是在墨爾德出事的,哈爾肯定難辭其咎。
所以沒什麼人出入的後花園,反而寂靜寥寥。
外面還有秋日掙扎的蟲鳴蛙叫。
清冷的月光照耀在水面,泛着銀色的波光粼粼。
鬼使神差的,她朝着花房靠近,躲在了角落。
她靠近窗戶,可以依稀看到裏面的光景,只看到地方放着一個擔架,上面似乎躺着一個人,渾身濕漉漉的,身材中大了很多。
一群人圍着,議論紛紛。
「檢查結果如何?」「我弄到了帝都醫院關於顧寒州的私人資料,血型、骨髓等等都十分溫和。」醫生嚴肅的說道:「雖然屍體泡的面目全非,但你看,這右手上的婚戒可獨一無二,正是他和顧
太太的對戒。而且,顧寒州的心臟做過手術,這具屍體身上也有開刀的痕跡,錯不了。」
「他是在下游找到的,根據這幾天的風向潮汐,的確應該在百里外的下海岸找到。」
「這麼說,屍體確切無疑,顧寒州真的已經死了?」
哈爾語氣沉重,難掩喜悅,但怕是空歡喜一場,再一次確認道。
「是的,的確是顧寒州的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