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露考題的事情,說不定他也是同夥。」
清婉笑笑並不接話,尚霓衣道:「科場舞弊,多是大案。秋闈各地都有皇上派去的京官,恐怕拔出蘿蔔帶出泥。」
「我也這般想。但是向廷遠的奏摺我看了,把所有罪責都推到學子身上,不是個好東西。」阿嫵道,「最好他只是懦弱而不是沆瀣一氣,否則他這個巡撫也做到頭了。」
清婉看了一眼尚霓衣,不動聲色地提醒,「姑娘,這是皇上說得吧。」
阿嫵會過意來,笑道:「那當然,我哪有那樣的本事。哥哥還說,不管主犯從犯,一律從嚴處置。鬧事的學子,斯文掃地,還讀什麼聖賢書?都回家老老實實種地去,別為官禍害百姓了。」
尚霓衣道:「話不能這麼說。他們寒窗苦讀不易,有人卻用銀子尋得捷徑,他們也是被逼無奈。」
「難得你有表態的時候。」阿嫵托腮道,「不過確實也是這個道理。我也跟哥哥說了,最好能給他們一次機會,別革除功名。畢竟年少容易輕狂,並不是不可原諒的。」
「那皇上怎麼說?」
不知道是不是阿嫵的錯覺,她覺得尚霓衣有些緊張。
「哥哥說,都能到秋闈的人,還控制不住自己,學不會隱忍,不懂得如何抗爭,以後也是廢物,不堪一用。」
尚霓衣用力抓住裙子沒有說話。
阿嫵更覺奇怪——這一路上,自己不主動提起的時候,尚霓衣也會問科舉的事情,表現出來很強烈的關注。
這和她淡薄的性子不相符。
阿嫵想起鄭秀說她喜歡吃醋,心裏隱約猜測,難道尚霓衣有個山西的意中人,然後被棒打鴛鴦,她被送進宮了?
她的意中人,是不是也參與了這次秋闈?
這般想着,阿嫵不動聲色地道,「清婉,回頭提醒我跟我爹要一下卷宗看看。我看看那些糊塗蛋都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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