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做了一個衝動的決定!沒有顧及學校武術隊的人不能主動打人,但我不管了那麼多了。
找了個時間我乘着姚少華一個人的時候,上去就是幾拳,幾腳,由於我的極度憤怒,拳拳到肉,腳腳發狠,打得他滿地找牙。
他捂着被我打過的地方說道:「你怎麼一上來不問青紅皂白就打人?」
「老子,打的就是你,沒有理由也打你。」我氣憤的回答道!
說完又對他拳腳相加,最後他遍地求饒。我拿出手機對着他拍視頻:「你說,以後還敢不敢威逼莫逸雨?」
他跪在地上,一陣哭一陣喊地說道:「我沒有威逼過她啊?你是不是搞錯了呀!」
我惡狠狠地怒目對着他,揮起拳頭,他看我又要打他,便說:「好好好,我說我說!」接着他哭爹喊娘地說道:「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告訴你,這次是輕的,如果你還纏着莫逸雨,下次就不會那麼輕了。」
打也打完了,視頻也拍了,我收起手機,昂首挺胸的離開了他。
回去之後,我把視頻發給了莫逸雨,我想看完視頻,這回她總該放心了吧!
沒想到又被她臭罵了一頓,說我只會以武力解決問題,還說我自作主張,自作聰明,壓根就和姚少華沒關係,姚少華後來就沒找過她。
我勒個去!那又是什麼原因啊?我怎麼問,她又死活不說!
無奈之下,找許衛喝酒去,順便讓許衛幫忙分析分析原因,許衛聽了我描述的事情後也是一頭霧水。
他說該知道的遲早會知道,我們不用在這邊去猜,猜是猜不出來的。
我想他說的也對,也許早晚有一天她會告訴我。只是現在時機還未成熟,或者她也沒做好思想工作。
哎!我嘆了一口氣,我依然單身,出來吃個飯都要找兄弟,還是兄弟可靠啊,女人不可靠!
剛感慨完兄弟可靠,卻又被許衛女朋友孫若桐一個電話給叫了回去,不許他喝個爛醉。
許衛和孫若桐今晚本來就約好了要大戰一場的,房間都定好了,是我硬是破壞了他倆的美好夜晚,行吧!
他走時還擔心我會一個人喝得不省人事,便拿出手機叫呂躍他們來接我回去,我執意不要,說我還沒到那個程度,放心好了。他看看我,確定不至於做啥傻事,便沒有撥通電話。
許衛離開後,我也沒再喝酒,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望着夜空,看着繁星,天上繁星多如牛毛,地下美女遍地開花,卻沒有一個是屬於我的。好不容易碰到個莫逸雨卻是如此結果!哎!我做什麼孽了我!
正當我要走時,突然我的眼前一亮,我擦!陳憶柔!她怎麼來了?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我疑惑的問道。
「怎麼,一個人喝酒呢?也不叫上我,真不夠義氣,要不是許衛打電話給我,我還不知道呢?」
原來是許衛告訴她的。哎!看來還是兄弟可靠啊!
「謝謝你!」
「謝我幹嘛?」
我們倆沉默了一會兒,她端起酒杯說道:「來,喝酒。忘掉不愉快的吧!」
喝完酒後,我們一起回去,路上經過那晚和陳憶柔相識的小橋邊,我們停了下來。
月上中天,皎潔溫柔,柔和的月光把整個夜晚烘托出一片平靜與祥和,月亮的光落在那楊柳樹丫上,落下斑駁的黑影,在風中飄忽。又落在了河水上,隨波泛起漣漪。
橋下的小河邊,一對對情侶每天都互相依偎着,有着說不完的情話,打不完的罵翹。記得小時候特別討厭黑暗,因為在黑暗中充滿了恐懼感。
而恰恰這個時候我想每對情侶都特別喜歡黑暗,深怕那一點點可憐的月光打擾了他們的閒情雅致,打擾了他們一天中最想做的事,最想接近的人。
「你還記得這個地方嗎?」陳憶柔說。
「當然記得,那天吃完飯正好路過這裏,看到有人跳河的一幕,我把人救上了岸,你把人救活了。我們因為救命而認識了。」
「佛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們倆救了一個人的命,且各救了這個人半條命,按平均分,是不是你造了3.5級浮屠,我也造了3.5級浮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