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萬對於龐大的兄弟會來說,意義並不大,而且你也說了,他沒有大本事,可見他對你們構不成威脅。筆神閣 bishenge.com即使殺了他,對兄弟會也沒有實質的改變。既然如此,為什麼要多此一舉,再讓自己北上一條性命?」
Bill的大掌猛地一拍桌子,實木大掌也經不住顫了顫,他挑着眉,哼道:「怎麼,想反抗?」
「我只是覺得用一條命來換一個沒意義的結果,實在沒必要。」
「既然你想要個有意義的任務,你就去把兄弟會的現任老大王莽給我殺了!」
「殺兄弟會老大王莽?」
不是薄安安妄自菲薄,以她目前這點本事,要靠近王莽的身都是一件非常難的事情,更何況是殺他……
所幸Bill也只是折磨折磨她,並沒有讓整死她的打算。
他喚來一個姿容艷麗的女手下,吩咐道:「兄弟會那裏的事處理的差不多了,給你們兩天時間,兩天後,我要聽到王莽的死訊!」
「好哥哥,您放心,我保證完成任務。」女子嬌滴滴擺出一個性|感的姿態,千嬌百媚。
薄安安看着面前這個太過妖媚的女子,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女子用塗得鮮紅的手指撥開耳側的酒紅色捲髮,身子慵懶地側向薄安安,把深深的乳-溝大大方方的展現出來:「我叫魅,魅-惑人心的『魅』。」
她身上的香水味帶着蠱惑的味道,淡淡的撩人心弦,確實人如其名。
「你好。」薄安安抽了抽唇角,打着招呼。
「我當然好。」魅沖她拋了一個媚眼,而後,就帶着風情萬種一搖三擺的挪步離開了。
她生着天生媚骨,每個動作都極富韻味,面孔又偏偏生的嬌美,真是一朵罌粟。薄安安自負美貌,卻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女子是她此生見過最妖艷的女子,是那種猶如妖精一般的女人。
第二天晚上,薄安安身上穿着透明的吊帶,幾乎都遮不住身子……
她彆扭的套上外套,忍住嘴角的抽動,看了一眼身邊習以為常的魅,弱弱的問道:「那個,你經常出這種任務嗎?」
魅轉過身和薄安安平視,眼裏魅-色流溢:「讓男人最能放下防備的,就是女人的身體,用自己的資本輕易達到目的,不是很好麼?」
說着,她還衝她拋了一個媚眼。
薄安安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哆嗦,着實有些受不了這個女人如此妖媚的模樣。
魅見她打哆嗦的模樣,忍不住睨了她一眼,臉上的媚-態稍稍收斂:「殺王莽本來就不是一件易事,今天的情況又不容樂觀,所以你最好不要拖我的後腿,我還年輕,大千世界還沒走一遍,我現在還沒打算赴死。」
「不會。」被人如此看遍,好勝心強的薄安安皺了皺眉頭,簡單的回了她兩個字。
她們的生存環境不同,心裏素質不同,接受的教育不同,正如魅無法理解她的世界一樣,她也很難把自己和他們徹底同化……
這到底是怎樣一個悲慘的世界啊……
今天出任務的地方是一家名為「夜色」的夜店。
根據魅收集到的情報,王莽約了幾個小幫派的負責人談事,這是兩日內唯一一個容易下手的時機。
所有的一切都格外的謹慎小心。
魅和薄安安先開車去了鬧市,而後又換乘了一輛出租車,車上,魅拿出化妝鏡認真的補着妝,神態魅-惑,絲毫看不出半點緊張,似
乎真的只是單純的為了尋-歡作-樂而來。
薄安安也拿出一面小鏡子,確定自己濃艷的妝容遮掩住了自己原本的面容,極速的心跳聲這才稍微平緩一些。
畢竟,她和兄弟會的人照過面,她是真的擔心自己還沒動手就被人認出來咔嚓了……
那個時候,她就是不想連累別人,恐怕也由不得她了。
夜色和迷情會所自然不能相提並論,這種中型夜-總會到處透漏出糜-爛的聲-色犬馬,充斥着來自三教九流的獵-艷之人。
這裏比迷情會所混亂多了。
DJ的勁樂-透過高音音響傳出讓人情不自禁隨之共舞的節奏,薄安安跟在魅的身後,像一個跟着大人怕走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