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堂歸正文卷第736章原來早就存了心736
衛宜寧看時是一隻小小的木人,雕刻的惟妙惟肖,分明就是她自己的樣子。
衛宜寧見了忍不住伸手拿過來,這東西不是她第一次看見,但真的是從心底里喜歡。
「公爺,我也有禮物要送給你。」衛宜寧說着也從袖子裏拿出一隻小木人來,比鍾野雕刻的那個大一些。雄健威猛,虬髯深目,分明就是照着鍾野雕刻的。
鍾野當然高興,將兩個小木人放在一起,擺在龍鳳喜燭中間。
「宜寧,我還有東西要給你,是我母親臨終前留下來的。說將來我娶妻時要我把這東西代為轉送。」鍾野遞給衛宜寧一隻錦盒,打開看時裏面有一隻嵌寶金釧。
衛宜寧看了忍不住咦了一聲,奇怪道:「這東西……怎麼和幾年前應爵送給我的那隻一樣?」
當年衛宜寧過生日,韋應爵曾送給她一隻嵌寶金釧,如今就在衛宜寧的妝匣里。
「真的是一模一樣,」衛宜寧取出妝匣里的那隻細細的對比過了:「這根本就是一對呀!」
「那一隻也是我讓應爵替我送給你的,只是叮囑他什麼都不要說。」鍾野笑道:「難怪你一直都以為是他送的。」
衛宜寧到了此時才知道,當年她可只有十四歲,原來那個時候鍾野心裏就已經認定她了。
鍾野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麼,自嘲道:「我雖然早就中意你,可那時實在窮困潦倒,不堪與你相配,所以也從未向你表露過心跡。」
「公爺不要妄自菲薄,在我心裏你一直都是個頂天立地的大英雄。」衛宜寧急忙糾正道。
等到把話說出來,才察覺自己一時忘情,不由得紅了臉,慢慢的把頭低下去。
她這樣子,實在可愛又可喜,看得鍾野心花怒放。
衛宜寧又平靜了半天,才鼓起勇氣說道:「公爺今天也很辛苦,我服侍您更衣吧!」
這本就是妻子應盡的責任,衛宜寧知道自己從此後要做個賢淑的妻子。
所以站起身來,努力踮着腳尖去給鍾野解扣子。
她認真又笨拙的樣子實在賞心悅目極了,鍾野再也忍不住,順勢將她抱了起來,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然後問把臉埋在胸前的衛宜寧:「我的鬍子是不是扎疼你了?」
鍾野看不見衛宜寧的臉,但能夠看到她紅透的耳尖,粉紅粉紅的,像桃花瓣。
好半天,衛宜寧聲如蚊蚋道:「不疼,就是……痒痒的。」
鍾野把她抱在懷裏,緊貼着她的耳朵低語道:「娘子,夜已經深了,我們安歇吧!」
然後大手一揮,紅綃帳子落了下來,將床嚴嚴實實的遮住。
衛宜寧羞怯恐慌,一雙手本能地抱緊了鍾野的脖子。
「公爺,我怕……」
「叫我漫郎。」
「……公爺……」
「錯了,重來。」
「……漫,漫郎……」
「乖,若是疼了就叫我一聲。」
「……唔……」
儘管鍾野已經極盡溫柔,衛宜寧還是哭濕了枕頭,哭紅的雙眼和泛起紅暈的雙頰,艷麗如同海棠初綻,實在是不可多得的美景。
鍾野銅鑄一般的肩膀上有兩排清晰的齒痕,是衛宜寧最痛的時候咬的,不過鍾野沒覺得疼。
他心疼又懊悔地看着自己初經人事的小嬌妻,原本想着適可而止的,畢竟自己身形狼犺,不同常人。
可情之所至,竟是一發而不可收拾。
當時衛宜寧羅帶緩分,鬢香輕散,含羞帶怯地用丁香小舌和他糾纏,他便如着了魔一般,哪裏還能淺嘗輒止?
雖然還有殘存的理智告誡自己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