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少凱表現的禮賢下士,如果不是我早就已經看穿了他無惡不作的醜惡嘴臉,說不定真的會被他感動。一筆閣 www.yibige.com俗話說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雖然封.建制度早就已經泯滅了,但惡習依然頑固的在每一家公司里寄生繁殖。
安少凱畢竟是我的上司,而且不知道比我高出了多少級,他就算叫我去給他找女人,我都得點頭哈腰的效犬馬之勞,更何況只是去給他當說客。
我給梅雪嫣打了個電話,把安少凱想表達的中心思想,簡單扼要的傳達過去,換來的卻是梅雪嫣不齒的笑聲。
第二天晚上,安少凱親自套腰包,請我們銷售部全體同仁吃飯,算是給足了梅雪嫣面子,甚至他還親自給梅雪嫣打了個電話賠罪,梅雪嫣故作姿態矜持了一番,就借坡下驢了。
安少凱在電話里和梅雪嫣達成和解以後,把她的車鑰匙還給了我,還遞給了我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盒,我怔了怔,沒敢伸手去接。
他看出了我的顧慮,答疑解惑的說這是送給梅雪嫣的賠罪的禮物,托我轉交,我這才木納的接過禮盒。
第二天是周六,晚宴訂在了魚記,出發之前,我把安少凱托我轉送的禮物交給了梅雪嫣,她在手裏掂了掂,不屑的扔在了沙發上。
「你不打開看看嗎?」我愕然的問。
梅雪嫣唇角一彎,勾起了一抹不屑的弧度,嘲諷的笑了笑,「有什麼可看的,估計也就是一塊手錶,今天收了他的禮物,指不定他得從我身上壓榨出多少銷售呢!」
說完,梅雪嫣整了整身上盛裝,「走吧!咱們也該出發了,他畢竟是老闆,讓他等太久也不太好。」
我不得不承認,和梅雪嫣,安少凱這些老江湖比起來,我確實嫩了很多,我開車到達酒店的時候,安少凱已經恭候半小時了,但他臉上卻一點不耐煩都沒有,反而和藹可親,如浴春風。
汽車緩緩停下,他大步流星的走過來,親自給梅雪嫣打開車門,他把姿態放的很低,梅雪嫣也沒有刻意為難他,優雅的沖他一笑,仿佛之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梅雪嫣今天晚上以一身盛裝出席,一襲黑色小西服配同色裹臀裙的搭配,將她窈窕玲瓏的曲線,無言的襯托的淋漓極致。
今天晚上由於有安少凱這位高層坐鎮,很多女孩格外精心修飾了一番,仿佛就像巴不得他翻自己的牌子似的。
除了王伊之外,很多女人都打扮的奼紫千紅,大有一番爭奇鬥豔的感覺,但梅雪嫣出現以後,瞬間艷壓群芳,她今天的打扮與平時比起來,少了幾分硬朗,多了幾分雍容,瞬間吸引了很多男同胞的注意力,她邁着輕鬆,自信的步伐,在安少凱的陪襯下,走進包間,仿佛優雅的屹立在眾生之巔。
梅雪嫣一現身,很多人都爭先恐後的表達出自己的思念之情,梅雪嫣也一一抱以笑容。
看到這副虛假的場面,我忽然覺得有些不適,幾天前這些人還對梅雪嫣表現的漠不關心,如今搖身一變,和之前判若兩人。
我面帶鄙夷的站在王伊旁邊,她輕輕捅了我一下,用眼神暗示我別做的太明顯。
酒席上,安少凱痛心疾首的把罪過全都攬在了自己身上,梅雪嫣也表現的寬宏大量,不計前嫌,總之這頓飯吃的其樂融融,仿佛絲毫沒有間隙似的。
安少凱在公司里向來有着鐵公雞的美譽,今天能做東已經難為他了,我自然不願意放過這個宰他一頓的機會,他讓大家點菜的時候,很多人都放不開,都把點菜的重任都交給了梅雪嫣,她也只是象徵性的點了些便宜的菜餚。
梅雪嫣點完菜,習慣性的問我還要不要再點些什麼,我接過菜單,看了安少凱一眼,他也含笑着表示別客氣。
我領了聲命,放開拳腳點的都是魚記的招牌菜,什麼龍蝦,鮑魚,點的安少凱臉色都變了,我看了他一眼,他艱難的沖我笑了笑,仿佛像吞了只蒼蠅似的那麼難受。
我鬱悶的心情一掃而光,順勢又點了幾瓶最貴的紅酒,我估量着這頓飯至少吃出去這老傢伙七八千塊錢才收手。
酒席間,大家都再假惺惺的演戲,我覺得越是職位高的,演技越精湛,前幾天安少凱還殺氣騰騰的想架空梅雪嫣,今天卻表現的一副親密無間。
他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