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89初至襄陽
「無f。。沒事。」李鶴在林凱滿是戲謔的眼神下面無表情地改回現代「口音」,看着襄陽護城河外睡了一地的「流浪漢」,扯了扯眉角說:「真找不到客房住的話露天也沒事,我們都習慣了。」
若鳶以為他只是在客氣。
因為武林大會整個襄陽城湧進來不知多少萬人,會人滿為患是明顯能預料到的事實,而自己問出這樣的話,肯定是有辦法的人。
車都蹭了,再蹭個住所,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這種時候還在客氣,未免顯得有些矯情吧?
之前李鶴練功的時候她就聽侍女提起過,能看出這是位沒有內力的人。
沒內力還天天練功打拳,在她看來有點裝模作樣。
現在還在這裏「假客氣」。
若鳶心有不悅,決定給他一點教訓。
人總該為自己說的話負責,不是嗎?
想到這裏,她也不多勸了,安靜地等着對方自己找話題回過頭來求助。
結果,她驚訝地看到,那位沒有內力還日夜練功的男人話一說完,其餘人就真起身彎腰走出了馬車。
李鶴下車後對着車窗里瞪着大眼睛發呆的若鳶抱拳道:「多謝姑娘仗義搭送,數日叨擾就此別過,告辭。」
回身後,林凱過來勾肩搭背擠眉弄眼沖他笑:「你剛是不是又硬縐了?」
李鶴面無表情地問他:「金子放了沒?」
林凱拍拍腰帶說:「放心吧,一大塊呢!」
看着說完話扭頭便走的人,侍女氣道:「真是個無禮的人!」
倒是若鳶回過神,臉上漸漸露出感興趣的笑容:「本以為是裝模作樣的呆傻道士,沒想到是有意思的人。」
侍女扭頭想對小姐說什麼,視線掃過之前幾人的座位底下。
那裏有一個布袋子。
「咦?他們落東西了?」她矮身將布袋拖出,拖動的過程中露出了袋內一片晃眼的金燦燦。
「小姐!」侍女張着嘴巴愣愣地看向若鳶。
若鳶伸手從袋子裏翻出了一塊成色十足的金子,估計能有十幾兩。
侍女狐疑問:「武當弟子這麼闊綽嗎?」
若鳶搖頭:「功法是武當的,人又不一定是。」
「可是他們連字輩都有了啊!」
「或許只是記名而已,畢竟行事風格和普通道士很是不同。」若鳶抬頭看向逐漸遠去的一行人,嘴角的笑意更濃了:「真是群有意思的人。」
李鶴一眾,跟着人流沿着西門外的橋通過護城河進入城內。
眼前是一片熱鬧繁華的景象。
青磚鋪地的道路兩旁時不時可見雜貨攤子。
再往裏走,人也越多,街市行人,摩肩接踵,川流不息。
有做生意的商賈;看街景的士紳;騎馬的官吏;挑着擔子叫賣的小販。
有乘坐轎子的大家眷屬;身負背簍的行腳僧人;問路的外鄉遊客;聽說書的街巷小兒。
有酒樓中狂飲的豪門子弟,也有城邊行乞的殘疾老人。
男女老幼,士農工商,三教九流,無所不備。
輪迴者們駐足,放眼望去,城內的街道旁鱗次櫛比建立着不同的建築經營各有不同的店鋪。
茶館、藥房、酒肆、食鋪、腳店。。
近處的店面里能看到綾羅綢緞、珠寶香料、香火紙馬等商品。
遠處還有醫藥門診、大車修理、看相算命、修面整容等各行各業,應有盡有。
一些大型的酒樓門外還扎「綵樓歡門」,懸掛市招旗幟招攬生意。
很難想像這個時代會有如此繁華的
4089 初至襄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