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停頓了一下,接着說道:「二位弟妹又是極心細之人,我們一起齊心協力,好好的把花會辦好來。筆神閣 bishenge.com
畢竟,這關係到母親的臉面兒,也關係到雪姐兒、敏姐兒的未來在婆家的事。對吧?」
孫氏與方氏不約而同的點頭,雪姐兒、敏姐兒嫁的都是勛貴之家的嫡子,這事自然馬虎不得。
王氏見該說的說得差不多了,抬頭看着一言不發的秦老太太。
「母親,那銀子的事兒,是放在媳婦這兒還是放在的母親這兒?要不,就放在母親這兒吧,讓管事嬤嬤用多少,到王嬤嬤這兒來支多少。」
秦老太太一聽她不用立即拿出八千兩銀子出來,心裏舒服了不少,臉上跟着和悅下來,點頭道:「嗯,這樣也好。」
王氏見秦老太太面色緩和了,心裏又是一陣鄙視,明明兜里就沒有幾個銀子,非常要打腫臉來充胖子。
王氏點點頭,接着說道:「花會這事,媳婦之前也沒有辦過。倒是聽三弟妹說,在青城時,府上常辦文會花會的。
這事,要不,就交給三弟妹來主管,媳婦跟四弟妹協助,母親來把關,母親看,這樣成嗎?」
王氏把自己摘出來,把事推到孫氏和老太太身上。
王氏事事說到老太太的心坎上,事事把她把成最重要的那個。
老太太心情大好,再看王氏,覺得比往常順眼了很多,連連點頭道:「嗯,這個提議不錯,這事就這麼定下來。」
到此時,王氏才真正的鬆了口氣,把這事推出去,接下來出什麼紕漏,就和她沒有關係了。
孫氏聽着讓她主辦這事,心裏一陣得意,腦子盤算着,她要如何大顯身手把才幹展現出來,讓自己一夜成名。
廳里四人,各懷各的心思。
王氏坐一會,便找藉口離開了。
白府辦花會的事,很快傳到白如月那裏。
白如月問柳崇陽,「師傅,白府老太太那邊的鋪子還沒有關完嗎?」
柳崇陽點頭道:「城北還有一家皮貨行,城東還有一家米行。」
白如月眼睛看向窗戶,若有所思的想一會,「最近忙建營造行之事,竟然把老太太的事給忘記了。
同樣,在老太太鋪子邊上開家同樣的鋪子,三個月之內,讓老太太的鋪子關門。」
柳崇陽心裏給秦老太太點蠟燭,頷首應下來。
白如月扭頭看向張長福,「我三叔最近每日還去春風樓?」
張長福點頭道:「嗯,白三老爺最近迷上春風樓里的阿果姑娘。春風樓每日有即興表演,白三老爺每日必去給阿果姑娘打賞。」
張長福臉紅着給自家姑娘講述,他覺得給一個小姑娘講這些,真是罪過。
張長福邊講邊用眼睛的餘光看王水根和趙四,見二人淡然的站在邊上,心裏的不自在稍稍的淡了些。
再看姑娘,像老身入定一般,一臉淡定,沒有半分尷尬與難為情。
張長福心裏那份不自在,才消散開去。
白如月問道:「阿果是春風樓的頭牌?每次打賞多少銀子?」
張長福忙搖頭,「不是,不是,白三老爺蠻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手頭的銀子有限,不敢去跟公子哥們爭頭牌。
阿果姑娘一般般,春風樓在京城也只是中下等的風月場所,白三老爺每次只用十來兩銀子便可以了。」
白如月耐心聽下去。
「這個阿果姑娘,五官長得不算頂好,看起來有些小家碧玉,柔弱無依的樣子。
不過,很愛笑,笑起來很甜,很清純的樣子,白三爺說很喜歡看阿果姑娘笑。」
白如月想了想,追問道:「春風樓是如何打賞的?」
張長福心裏暗忖道,姑娘,你用得着打聽得如此清楚嗎?
「春風樓的大廳有個台子,每日未正,樓里的姑娘會分批登台亮相表演。
每個姑娘會帶着自己名字的標牌,在台子的前方,排着一排大紅的木桶,木桶上同樣貼着姑娘們的名字。
看官們覺得誰好,就給誰賞銀子,每個小桶邊上都有做記錄的夥計,賞得最多的那位看官,可以跟所賞的姑娘共處一室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