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這很有深度的一問,我也如實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判斷你是不是殺人犯,那是警察的事,對於我而言你只是一個出手大方拯救我靈骨異變的恩人。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我一邊說着,一邊把胸口的帝王石拿了出來,在他面前晃了幾下。
看到我這舉動後,他知道我是故意把話題往帝王石上引,也肯定知道我心裏有很多關於這個問題想問他。
但這傢伙卻又話鋒一轉,說到了別處去,不過這一次總算說個了我也有興趣聽得話題:「原來你已經知道靈骨的事,那你知道靈骨是什麼嗎?」
他這話聽得我莫名其妙,難不成是故意在試探我?還是他現在精神狀態變差,腦子也不好使了?
我聽後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兩眼擔憂般的對他反問道:「大師,這靈骨之事不是你自己親口告訴我的嗎?」
「哈哈哈……咳…咳…」誰知,在聽了我的話後,他居然大聲的笑了出來,只是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實在是不宜再有這種大動作。
但他接下來所說的話,卻又讓我更加大跌眼鏡:「你還真是他精心挑選出來的天真老實人!」
「他?!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你不是他?!」我也許真像他所說的,是個老實人,但絕不是呆子,我聽後直接一下就抓住了他言語中的細節並反質問着他。
兩眼也是充滿了期待的神色,像是在等他說出什麼震驚之語。
而事情也正如他自己所表明那樣的那麼簡單,眼前這個人,果真不是我所認識的那個無名大師。
「我當然不是他,他已經死了…」語重心長的語氣聽得我立即對他冷聲追問着:「那你是誰?」
「我是他的孿生同胞弟弟!」他的回答也果真是這個事情的唯一合理點,而我這一次沒有去打斷他,就這麼靜靜的聆聽着,聽他繼續講述下去:「我們兩個是出生只隔不到半小時的雙胞胎,他是哥哥,我是弟弟。」
好狗血的劇情,於是我聽後也很狗血的問了他一句:「那世人為什麼只知其人,不只你的存在?」
聽到我這麼一問後,他忽然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並用憤怒的神情語氣對我道:「那還不得拜你爺爺所賜。」
這一瞬間,我被他看得身心有些發寒,我聽得有些莫名的對他反問着:「我爺爺?我爺爺怎麼了?」
他也一下子不知來得精氣神,面色忽然覺得變得紅潤了不少,語氣也同樣憤憤然道:「難道我那死去的哥哥沒告訴你他是你爺爺的徒弟嗎?」
我沒有否認的點點頭,他確實在我那封沒看完的信中已經承認了這一點,不過現在看來,視頻並沒有這麼簡單,眼前的他又接着補充道:「其實我們兩個都是他的徒弟,但與其說是收我們為徒,倒不如說是把我們買賣回去的兩個工具。
由於當然是家裏窮,再加上我們
家還有長子,所以我們就毫不猶豫的被家中當做救急之用的補貼,成了你爺爺的徒弟,但你爺爺卻不准我顯露身份,最後更是直接讓我以他的名諱存活下去。」
那時候連飯都吃不上,哪有心思去揣測和懷疑你爺爺的話。
「等等,等等!」我聽了他的話後,腦袋馬上抓住了一個讓我腦殼暈眩的細節,並急匆匆的打斷了他的侃侃而言。
還沒等他開口問我,我就率先用不可思議般的語氣質問着他:「不對啊,你是不是在騙我啊,不論是你還是你哥哥,年齡看上去都要比我爺爺大,我爺爺怎麼收養你們做徒弟啊?」
「哈哈…」聽到我這個話,他又抬頭髮出了短促的一聲笑,然後他用下巴往他前面做筆錄的桌子抬動了一下,並示意我道:「筆錄口供上有我的資料,你可以看看我上面的年齡。」
他望向我時的那種微妙笑容,像是在告訴我,我所要知道的真相答案,就在這上面。
我在對他提防和審視的目光中,緩步走到了電腦桌子面前,並拿起上面的筆錄查看着他的資料。
「陳魘淳,1989年10月19日。河南省…」我一邊看着,一邊漫不經心的朗讀着上面所打印着的數字。
「1989年!!」當我順着資料的秩序往下讀時,我大腦險些沒有反應過來,就差點錯過了
第三百三十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