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秦哥!他是誰啊?!」可沒想到,當我在對着屋子打開手電的一瞬間,居然是一雙明澈的眼睛跟我們來了個對視,不光是把小雅嚇得躲進了我懷裏,其實我也是被嚇得渾身都冷不提防的顫驚了一下,我和她唯一的區別就是沒有叫出聲。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幸好我的心理素質夠強,因為我差點在恐懼的促使下本能的直接揮刀砍過去,不過在我即將出刀之時,隨着我的手電光芒把照射而出時,我也立即輕拍了幾下靠在我懷中的小雅:「別怕,別怕,那不是人,就只是一張遺照而已,剛剛進來之前還不是你說這裏是靈堂的嘛,怎麼現在一下子變這麼窩囊了。」
我的這番安慰,也算把小雅給立馬說清醒了,腦中也肯定浮現出了剛剛在院外所看到的場景,於是她這才壯着膽子敢抬起頭來朝我所說的地方望了過去。
而我也不是在哄騙她,這確實是一張遺照,一張畫質太過於清晰而又彩色的遺照,他是一個看上去只有二十七八出頭的年輕人,臉上的笑容很燦爛,兩眼的目光也很流澈如水,面容也很俊俏,若以現在的眼光來說,絕對算得上是帥哥級別的人物,難道他就是當年對村長發動政變的秦家領頭者?
雖說不算是曠世奇才,但說他入錯行,走錯路,絕對是綽綽有餘,搞什麼東西不好,非要去搞戰爭,可當我在盯着他的遺照看了一會兒時,我怎麼感覺他好像很面熟啊,給人有種似曾相識的味道。
可按理說不可能啊,我今年才十五歲,他在二十年前就死了,我就算想見,也除非是上輩子見過他了,而小雅也好像跟我有同樣感覺的,只見她在看了幾眼後,她也對我如實道:「秦哥,你覺不覺得這個人好像有點面熟啊?」
總不會兩個人都產生錯覺了吧?而且在被小雅說了後,我確實看他越來越面熟,我也在腦海里拼命搜索着我所認識的記憶圖像,可是在想了個透徹後,我真的想不到他究竟是誰。
相反最後還是小雅對我提醒說道:「秦哥,他看他像不像那個我們從你家地道里逃亡時所遇到躺在棺材中的那個人?」對啊,這不就是他嗎,難怪我在腦海里搜不出這個人,原來他是在我死之後才認識的。
而且我不光在地道里遇見過,我還在月下美人山中撞見過,同時我也立馬從背包中拿出了那塊玉佩。
「原來這個秦,所代表的是秦家人。」等等,他這塊是秦家人的代表,那我那塊呢?我那塊跟他是一模一樣的,而且那也是爺爺傳給我的,他們彼此之間會有什麼淵源嗎?是秦家人贈與爺爺的信物?
這倒有可能哦,爺爺早年就來此遊歷過,所以結交了當時還沒政變的秦家人也是有可能的,而且這一點也跟爺爺曾告誡我玉佩不能輕易拿給他人看遙相呼應。
那這麼說來的話,爺爺跟秦家人是朋友咯?至少當年還算是的。算了,相逢即是緣,不管怎麼樣,能在這迷境中相遇,那就給你上柱香吧。
「秦哥!」看出我的意圖後,小雅忽然害怕的拉了我一下,因為這一舉動要是被卓瑪村的人看見了,恐怕就更加說不清了,不過我倒無所謂的朝她說了聲道:「當年政變的時候,我都還沒出生呢,就更不知這件的原委利害,只要我不主動到處肆意宣揚,他們總不該誅殺一個對陌生逝者行禮的人吧,如果真要是因為這一點來追殺我,那也肯定不是村長的主意,肯定是那些想故意置我於死地的人所為,如果是那樣的話,那我又何必介意再多這一個罪名呢。」
雖然聽上去說得頭頭是道,可小雅始終還是露着一副不放心的神情,希望能以此來勸阻住我的行為,不過我也不知為什麼,很是執着迫切的想給他上完這柱香。
「前輩打擾了,希望你在天有靈保佑我們早日逃出這迷境……」稱呼這個看上去只有三十不到的人為前輩,還真是有點怪怪的,而我在把像插入香爐後,還恭敬萬分的朝他的遺照彎腰行了三個鞠躬之禮。
「咔…」可就在我把三個禮行完抬起頭來時,這靈屋裏忽然響起了一陣怪異的聲響,我以為是門自動關上了,嚇得我在握住黑刀的同時,也立馬回頭望向了房門。
不過見我回頭的小雅,卻是立馬用手指輕輕戳向我後背的方向道:「靈堂,聲音是從你背後的靈堂里發出來的。」
不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