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姐也知道我不是那種會胡亂執着的人,感覺不對勁的她,也立即停了下來,並認真的對我問道:「小秦到底出什麼事了,你怎麼從剛剛開始就怪怪的?」
「我…」我想說的事,對於他們而言就是無稽之談,所以面對心姐的反問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可不說又不行,於是我在醞釀一下後,就準備開口了,但就在這時,另一個聲音就立馬把我們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你們怎麼在這?」
這個聲音很熟悉,所以我和心姐像發現了金礦似的,立馬別過頭朝着發出聲音的方位眺望着。
「何警官真的是你?」雖然只是一面之緣,但他卻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現在看到他又活生生的出現在我們面前,我也變得異常激動不已。
相反剛剛還在他同僚地方打聽他蹤跡的心姐,現在卻反而變得冰冷起來,她語氣不挑友好的質問着他:「應該是我們問你吧,把警車隨意停在路邊,人卻跑到這種荒郊野地來,你想幹什麼?
是好日子過多嗎了?要是現在警車被不法分子偷走做壞事,你下半輩子就準備在牢房裏度過吧。」
對於心姐的這番指責,何警官也沒有反駁狡辯,只是如實的告知我們當時的情況:「在通知你們過來後,我原本是打算先去夕陽殘月商城附近等你們的,可在等我經過那間賓館時,我看到有好幾個人在抱怨遭到老闆的強行退房。
我感覺事情有蹊蹺,所以我就把車停下來,悄悄跟了進去,結果就在值班室中發現了這條地道,誰知一路往前走後就來到了這。」
「你們呢?你們是怎麼來到這的?」我們就把剛剛智擒賓館老闆的情況簡單的敘述了一遍,而心姐卻仍不死心的繼續質問着他:「就算你急着追查,那也不差個帶上手機的時間吧?你不戴手機,不知道會讓別人擔心嗎?」
對於這一點,何警官不好意思的對着心姐撓了撓頭:「當時走得急,忘記了,等我進入地道後想着通知他們來裏應外合時,我才注意沒戴手機,可那時候我也不敢再冒險出去了,於是就單獨行動了。」
可他的爭辯並沒有得到心姐的諒解,而是遭到了心姐無情的吐槽:「那結果呢?你的魯莽行為,換得了什麼成果?除了讓我們白白擔心外,什麼都沒有,就連賓館老闆還是靠我們兩個抓住的。」
就連只認識了幾天功夫的我,都已經知道跟心姐斗是不會有好下場的,所以就更別說何警官了,他也馬上對心姐點頭誇讚道:「我怎麼敢跟你相提並論啊,就你們兩個頭功吧。」
聽到何警官說到功勞,心姐又忽然一下子泄了氣:「可是現在他只承認自己開賓館斂取不正道金錢,對於這兩起命案,他死活不承認跟他有干係。」
這一點對於辦案多年的何警官來說,早就是預料之中的事,所以他並不是很驚訝,而是立即抓住重點對我們道:「所以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出讓他無法辯解的證據。」
說到這裏,我也對何警官說出了我們正準備去做的打算,不過我並沒有說出我們要過去,而是用協商的語氣道:「我和心姐都覺得那裏的儀式有點怪怪的,所以正打算過去看看。」
而心姐也立即補充道:「對了,瑪麗卓婭和達不卡律的屍體是不是被都送往法醫處做解剖了?」
何警官立即點頭回應着心姐:「對啊,瑪麗卓婭昨天就送過去了,達不卡律是今天下午剛送過去的。」說完還又對着心姐反問道:「怎麼了?這有什麼問題嗎?」
在何警官地方得到確認後,心姐就指向那邊的眾人道:「如果屍體都在法醫地方,那他們現在是拿什麼在舉行天葬儀式?」
誰知對於心姐的這一追問,何警官不但沒有回答她,而是好奇的反過來對她質問着:「誰告訴你,他們那裏是在舉行天葬儀式的?而且你什麼時候見過天葬儀式是在露天進行的?」
看來何警官也是知道天葬儀式的,知道我們所說的意思,是在奇怪,三天停靈不該是這樣子的。
而我聽何警官這麼一說,看來他是知道這其中名堂的,於是我的好奇心就被提了起來,搶先一步在心姐面前對他追問着:「那他們這是在幹什麼?」
何警官也不賣弄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