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嚴重啊?」
許諾皺眉思索,輕聲自語。
「不過……我從小到大也沒聽過她有什麼精神方面的問題啊,也沒中過邪啊。」
「那……她們家直系親屬裏面有沒有得過什麼精神疾病的?這種病說不定會隔代遺傳的。」
「直系親屬?好像也沒有啊……」
兩人思索着各種可能,許諾突然咦了一聲問。
「你說……有沒有這種可能,你們租的房子不乾淨,然後髒東西纏住了童瑤?」
「這個……好像不太可能吧?我也住在裏面,要是不乾淨的話,那我也應該出問題吧?」
「這就不一定了吧?也可能你陽氣比較旺盛,或者這個髒東西比較喜歡童瑤啊?」
「啊?那該怎麼辦?」
越想越覺得許諾說的情況有可能發生,鄭佳頓時又露出了局促不安和要哭的神態。
許諾站起來走了幾步,然後拍了拍桌子小聲對鄭佳說道。
「這樣,你別着急,不管是她中邪還是屋子裏有髒東西,總歸都是靈異事件,既然是靈異事件,那麼就得找合適的人,這樣,你先別驚擾她,我呆會回家一趟,去請一個高人來。」
「高人?」
「這你就別管了,天黑之前我肯定會去你們房子。」
許諾說完,扭頭要走,鄭佳趕緊攔住。
「老大,你這就走啊?」
「事不宜遲!我就不送你了,知道怎麼回去吧?」
「知道,原路返回!」
兩人說好,鄭佳扔了手裏的湯麵片,然後直接走了,許諾上樓後讓同事替自己給馬小雲打個招呼,然後赤手空拳的也出了公司。
回到房間後,童瑤還是呆呆的坐在電腦前面發呆,鄭佳朝她打了個招呼,結果童瑤似乎沒聽到。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過一會鄭佳就抬頭看看電腦上的時間,一直到天擦黑,院子裏亮起了昏黃的燈光之後。
就在鄭佳想要起身開燈的時候,就見房門外面突然露出了許諾的臉,她剛準備打招呼,就見許諾誇張的做了個噓的手勢,然後揚了揚手裏的麻繩。
接着,讓鄭佳傻掉的畫面出現了。
只見許諾猛的從門外躥了進來,一下躥到童瑤的身後,拿起麻繩就套在了童瑤的腰間,連同她的胳膊,直接給捆了個結結實實。
童瑤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剛想扭頭,就被許諾拿着一碗黑狗血潑了一臉!!!
頓時屋內腥臭無比,鄭佳早就小臉嚇的煞白,站起來靠着牆腳瑟瑟發抖,眼淚婆娑。
這時候許諾朝外面大喊。
「張仙姑,靠你了!!!」
喊完之後,門外又進來一中年婦女,穿着灰色的長袍,頭上插着髮髻,胸口卻戴着一串18羅漢佛珠,手裏拿着一個棕色紅酒瓶。
童瑤看到這個中年婦女,不,嚴格來說看到中年婦女手裏拿着那熟悉的紅酒瓶之後,頓時就明白許諾要幹嘛了。
當即掙扎着要起身,結果許諾把麻繩要給她纏了好幾圈,然後捏着她的嘴巴朝中年婦女大喝道。
「仙姑,我替你壓着小鬼,快動手吧!」
張仙姑肅然的點點頭,拔了紅酒瓶的瓶塞,然後左手握着佛珠,腳下踏着秧歌步,當然,也可能叫蓮花步。
她一邊念念有詞的走到童瑤身邊,一邊有條不紊的拿起玉淨瓶,不,是紅酒瓶,對着童瑤被捏成o型的嘴巴就灌!!!
咕咚咕咚!
童瑤此刻殺人的心都有,可沒辦法,手被麻繩綁住,人被卡在電腦椅和桌子中間,加上還有個天天扛化肥練了一身腱子肉的許諾壓着,她根本動都動不了。
「仙姑,差不多了吧?」
「許諾,你二大……」
童瑤剛喊了半句話,就見許諾早有準備,直接拿出好幾雙臭襪子塞進她嘴裏。
然後她看了看紅酒瓶的黃湯被灌了大半,小聲問了一句,張仙姑斜眼瞪了她一眼,示意別打擾自己。
等一瓶黃湯灌完了,這才鬆了口氣對許諾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