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權看後,驚嘆道:「好駿的馬!」李諸應道:「這就是我剛剛說的老人家,馬車裏是他的孫子。」
李慕問道:「諸,你們不買些藥?」李諸看向濱濱,濱濱搖了搖頭,李諸說:「不需要的。」李慕及李權長期向着不同的人做生意,這幾年也練就了一雙看人本事。李慕對李諸道:「諸,看這老人不像咱們國家的,不會是犯了什麼錯的,會不會影響你的?」李諸聽後皺了皺眉,笑道:「有什麼影響的,我就一窮秀才,不礙事的。」
李權聽後,走向前,向齊康隆問道:「這位老人家,看着你們不像本地的人,你以有是幹什麼的?看你站立着標杆一樣,不會是逃兵吧?」齊康隆聽後,怒喝道:「混帳,我齊康隆一世英武,就算戰死戰場,也不會當逃兵。」齊康隆身上,鐵血的威壓撲向李權,李權被驚得冒了一身冷汗,連退了五步。
李諸笑着道:「隆伯,你別見怪,因着我是秀才,權哥如此冒犯問你,也是出於關心我,怕對我有影響而已。」齊康隆聽後抱拳道:「原來是秀才家,我還說普通農家怎會出如此靈秀的孩子。」
李諸聽後笑着道:「隆伯,我們家真是普通農家,我們家就我一壯勞力,孩子多,如果我去服役,家裏就只有孩子及孩子娘,深有不便。前一陣子,剛好我傷着了,不能下地,閒時看看書,又剛好要考秀才了。就去試試,哪知,一考即中。秀才也就這樣,你老不用那麼客氣的。」
齊康隆聽後不住的咋舌,一直以來他所遇的讀書人不只清高,更看不起其他身份的人,而眼前這位,顯然比自己往日遇着的好千萬倍。想到這是小馬自己的認的主,有過人之處也不足為奇了。
李權及李慕看了看齊康隆,對視一眼,均沒說話。眾人浩浩蕩蕩的往李家村趕。
酉時到家。李氏看家裏添了倆人,忙張羅着熱些薯。濱濱忙攔着大伯娘道:「伯娘,馬車裏有病人,他可能吃不下。整個稀飯蒸個蛋或許還行。」李氏聽後點點頭。
李諸將繩子從牛身上解下來,將車停靠在一旁。想着明日去種果樹。鄧氏看見布的花色及線,心裏歡喜,將這些都抱進了房裏。李老爺子及李洪深剛好從地窖里出來,看見李諸車上的人面動物,李老爺子皺了皺眉,李洪深問道:「諸,你這會兒買了什麼東西。」
李權一臉幸滅樂禍,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李慕落井下石的道:「爹,諸這次花二十兩銀子買了一小馬,五兩銀子買了這個什麼猴子。還有院子裏的馬車。是那位隆伯的,車裏是隆伯的孫子,聽說得了麻疹。」李老爺子及李洪深一聽麻疹,齊聲怒道:「胡鬧!麻疹可是沒得治的,萬一家裏人感染了,可怎麼辦?」
齊康隆聽後,面色不改,想來最近聽慣的。濱濱看了看齊康隆,向李老爺子笑道:「爺爺,想一陣子咱們家抄書。我看過一個可以治麻疹的方法。有機會咱們就試試,這是一條命的福分哩。積福,爺爺才可以長命百歲。大伯爺長命千歲。爺爺百歲後才千歲。」
李洪深聽後笑了笑,對濱濱道:「難怪你家裏將你當寶。就這一張嘴甜的。」李老爺子點點頭,擔心的問道:「真有法子?如果有法子咱們幫得上是要幫忙的。」
李家現在在這的,都是良善的人,出口及閉口都是關心人,只是對象不同,並不是真的厭惡這爺孫倆。齊康隆點了點頭。道:「小老兒齊康隆,在此不甚叨擾。這小馬就當是送主家的,這二十兩銀子是諸爺給我的,望你點數收回。」
李洪深一聽二十兩銀子的小馬,商人本性使然,立即去看小馬,只見老人家手裏牽的馬,渾身炭紅,馬頭兔像,他一看便驚呼道:「『赤兔』追風!」
李老爺子起過來看了看,問道:「大哥,這是什麼?」李洪深感嘆道:「傳說中『赤兔馬』快可追風。不知是否屬實,但這馬腳程快,是一定的。『赤兔』是冰雪國的極品良駒,貴比萬金,而『赤兔馬』難馴,可驅使『赤兔馬』的,萬中無一,聽說冰雪國以可否騎上『赤兔馬』來定將軍的人選。小馬雖難馴,但勝在弱小,較於掌控,故小馬是有價無市。」
李老爺子聽後呆了呆,看向腰杆直挺的老人,問道:「不知老人家身份是?」
齊康隆嘆了口氣,道:「說來慚愧,小老人以前是冰雪國的將軍,我兒子及兒媳死於戰場,小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