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晚娘呆呆的站定在原地。悄悄告訴大家,本書首發,想更快閱讀,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欸?什麼意思,意思是就是說哪怕自己現在跟他們說自己遇到野豬了,他們也不會相信?
這算什麼...自己真的是運氣不好才會遇到這種事。
所以,三丫之前沒有提醒自己的原因是...不需要去提醒?
因為基本上沒有什麼危險...?
錢晚娘猛的想起那對上山母子的對話,記得那位大娘也說了,這幾年都沒見過野物。
但是自己一直在害怕會不會被三丫發現,所以並沒有仔細去思考...
那...那之前自己理直氣壯的去指責三丫冷漠,是個歹毒的女人的行為算什麼...
騙人的吧...如果錢五郎說的這些都是真的,自己不就成了一葉障目的蠢貨,成了理直氣壯得意洋洋的去瞎指責別人的人了嗎?
還有比這更難堪的事嗎?
自己就像是跳樑小丑一樣...
「可...可這花生...」錢晚娘這像是抓住救水的繩子一般死咬着花生不放了。
「這花生當然是三丫攢來孝順我的,怎麼?偷懶耍滑,欺負妹妹也就算了,連長輩的花生你都要盯着?」
「不...不是,我怕五叔你被騙了,你看二伯二伯娘他們都沒有,為啥三丫會拿來給五叔,我擔心三丫小小年紀學壞,擔着五叔的幌子自己偷吃這花生,要是被阿奶知道...」
錢五郎冷笑着直接打斷了錢晚娘的話。
「什麼偷不偷的!這話可真是難聽,欺負三丫年紀小,說不過你還是怎的?你個姑娘家家不學好,盡一天只會盯着隔房的妹妹!」
「三丫從山裏搗鼓來的野花生,又不是家裏的糧食,做侄女的想孝順我這叔叔你都要管?怎的?你是覺得我配不上?」
錢晚娘這下可是踩中雷池了...
要知道錢五郎這種在黑化邊緣試探的角色,一般都是很要面子。
不好好斟酌一下言語,貿然說出口,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因為你不知道哪裏又戳到錢五郎的那顆玻璃心了...
而且錢五郎從小被偏疼到大,從來都不是讓人的主。
所以他完全不覺得陸悅一有好東西就想着他的行為,哪裏錯了。
難道他錢五郎不值得這般對待?
而錢晚娘這番話,雖然主要是想懟陸悅,但是聽在錢五郎耳里,那就是在質疑他連吃些野花生都配不上!
所以錢五郎越說越氣,不給錢晚娘辯解的機會,接着往下說了。
「哼,覺得我配不上,難道你這丫頭片子就配得上?行,我讓你死也死的明白,免得又到處傳我這做叔叔的苛待侄女的流言。」
「三丫前個兒病倒了,是我在山上摸了一株治發熱的草藥餵給她吃了。你這做姐姐的,口口聲聲說着擔心妹妹,結果連水都沒給人餵過。」
錢五郎嘲諷的掃了一眼錢晚娘。
「我嫌麻煩便沒聲張這事,只三丫記得這恩情,有些什麼好的都時時想着我這叔叔。你現在去啊,儘管把這事鬧阿娘那去。」
錢五郎每多說一個字,錢晚娘的臉色就慘白一分。
當然不是這些話刺痛了錢晚娘,而是錢五郎越是誇讚陸悅,越是顯得錢晚娘卑劣。
不提醒是因為沒必要,藏着花生在懷裏是辛辛苦苦攢下來為了報恩的。
這算什麼...錢晚娘的身體抗拒着接收這些信息,然而耳朵卻把話全部記錄了下來。
結果...人家沒有一樣做錯的,更加顯得錢晚娘之前貿然指責的行為像個跳樑小丑了。
錢晚娘艱難的張開嘴,快點道歉吧,只要道歉了這份自我厭惡感也會隨之消散吧...
但是一直在觀察的陸悅完全不給錢晚娘這個機會,她撿好地上的花生,才淡淡的對着錢五郎說到。
零氪黨的古代農村日常(三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