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機真是要被景許逼瘋了,居然讓他假扮血族去放火!
血族會怕火嗎!
血族不是怕炎火光的嗎!
他放火有什麼用啊!
雲天機氣呼呼地走着,遇到有血族守衛打招呼吹口哨,直接開罵,滿臉「老娘心情不好別來煩我」的神情。筆神閣 bishenge.com
假扮成婀娜多姿的雌性血族的雲天機幾乎是用六親不認的步伐走到了預定地點,周圍的守衛居然沒有人防備他,他舉着手十分不客氣地砸着門,裏面傳出一個懶洋洋的問話:「誰啊?」
「例行檢查!」雲天機的聲音聽起來十分不耐煩,與往常檢查的人員態度無二,裏面發出了嘻嘻索索的的聲音,一個岣嶁的身軀打開了門。
雲天機走進去,上下打量了一番開門的人,那是一個老邁的魔修。
接下來他的一切行為都在魔修的視線中進行,雲天機粗手粗腳地到處翻了一圈,抬腳往裏屋走去,他把門帘挑在門框的鈎子上,那魔修沒有跟進來,因為裏面只容得下一人進入。
雲天機背對着魔修,驚訝得說不出話來,他目前所做的一切都和景許給的情報完全吻合,所以根本沒有一個血族察覺出他的不對來。
景許到底哪裏來的情報,怎麼會這麼準確具體的!
接下來他只要往這個房間裏丟一截火星,等燒起來的時候,他早就走遠了。
雲天機裝模作樣地查看了一番,轉身的瞬間往身後丟出一截忽明忽滅的火星到房間深處,他照例叮囑了一番看守房間的魔修要注意警戒便離開了。
可他今天的運氣不太好,他冒充的這個血族守衛居然比平時提前來巡邏了,在院子的出口和雲天機面對面碰上了。
兩人都露出了震驚的表情,雲天機反應更快一些,尖叫着:「快來人,有奸細混進來啦!」
巡邏者被他嚇了一跳,居然忘記了辯解,被外面的守衛抓住時,才高喊起來:「放肆!她才是奸細,她是假的!她冒充了我!」
「呸!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老娘豈是你這等下三濫能冒充的!」雲天機先發制人,亮出了自己的腰牌:「老娘有腰牌為憑,可以請巡檢大人來查證!」
巡邏者看到雲天機亮出腰牌,登時變了臉色,高呼起來:「不是的,我的腰牌剛才被人偷走了!一定是她,她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她一定在搞破壞!」
一邊喊,巡邏者一邊掙扎辯解:「她走過的地方一定有破壞過的痕跡,你們抓着我幹什麼!快去查看啊!出了事,你們擔得起麼!」
守衛被她喊得一愣,手上都鬆了松,她得了空隙竟然掙脫了出來,和雲天機扭打在一起爭搶起腰牌來。
雲天機連忙高喊,「你們看,她果然是假的,她要搶腰牌混淆真假!快來人啊!」
這邊鬧得不可開交自然把巡檢大人引來了,可他看到兩個一模一樣的巡邏者時,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誰能告訴他,這位姑奶奶為什麼有兩個?一個還不夠折磨人嗎?
雲天機一看他這臉色就明白了,這位巡邏者一定是個身份不簡單的刺頭,景許的情報里沒有介紹她的身份,只提到了她是令人忌憚的,她到底是誰?
「巡檢大人來得正好!」巡邏者冷哼一聲,指着雲天機說:「這個賤人冒充我,給我抓起來用炎火光曬死!」
「嘖嘖嘖,假貨果然都是惡人先告狀的,」雲天機硬着頭皮反駁:「明明是你冒充我,居然敢反咬一口。」
巡邏者脾氣十分不好,雲天機這還沒有人身攻擊呢,就氣呼呼地撲過來打他:「你這賤人!看我不撕了你!」
雲天機不甘示弱,抬手又和她扭打在了一起。
「撕拉。」雲天機把她的衣袖撕掉了一塊,露出一截白花花的胳膊來。
「啊!我要殺了你!你們都給我戳瞎眼睛!啊!」巡邏者抱着胳膊尖叫起來,滿臉慌亂的樣子。
雲天機原本還覺得有些尷尬,他忽然察覺巡邏者眼中閃過一抹奇異的光芒,當即把那截衣袖摔在地上:「給老娘閉嘴!誰樂意看你那骯髒下賤的身子!賤人就是矯情!」
巡邏者的臉色頓時不好看起來,她原本就是裝腔作勢,她平日裏光着她高貴的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