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阮白一直在東張西望,一直在觀察着周圍的環境,似乎在查找逃跑路線……
其中一個匪徒不悅的用槍托,狠狠的敲了下她的腦袋,大聲呵斥道「你給我老實點,再東張西望,小心把你的眼珠子挖掉!」
陰森森的回聲,響在廢棄的工廠里,顯得更加詭異。一筆閣 www.yibige.com
阮白急忙的收回了視線,只覺得自己的腦袋,被槍托砸的「嗡翁」的疼。
她怒目瞪着使用暴力的匪徒,卻看到他們將她推到廠內,一根約莫有兩人粗的鐵柱子旁。
鐵柱的位置在廠門的裏面。
那個尖嘴猴腮的匪徒,用粗壯的繩子,將阮白死死的纏繞到了柱子上,纏繞的幾乎沒有一絲縫隙。
然後,他用那雙黑乎乎的黏膩的手,在她臉上掐了一把,嘖嘖淫笑道「嫩啊,小美人果然是嫩啊……」
原來,他自始至終都沒有放棄對阮白的覬覦之心,掐着她那弱柳扶風般的小蠻腰,嗅着她身上傳來的淡淡的馨香氣息,瞬間,尖嘴匪徒蠢蠢欲動。
果然,慕少凌的女人就是夠味,真不知道倘若將這樣的尤物壓在身下,該是怎樣的。
等僱主過來以後,辦妥了她交代的事情,他一定要嘗嘗這女人什麼滋味。
阮白厭惡至極的盯着匪徒那作惡的手,她脆弱的胃部翻騰着嘔液,恨不得立馬吐出來。
若是現在她手裏有一把尖刀,她定會將它直捅他的心窩。
但她知道此刻並不是激怒歹徒的時機,強忍着作嘔感,她冷笑的望着劫匪「好啊,等事後我一定要你嘗嘗所謂的『滋味』!」
尖臉歹徒見阮白還算識相,又賤笑着在她白嫩的小臉上,揩了一把油「不錯,很識趣的妞兒,既然這樣我也不會讓你太為難,也不會讓你的孩子吃太多苦。等會兒你好好伺候小爺,說不定小爺高興了,還會留你一條命。」
阮白只是冷冷的睨着他,那目光又寒又冷,仿佛極地的冰,竟然讓尖臉歹徒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差點以為自己看到死神的鐮刀。
望着女子被五花大綁的可憐模樣,又瞟了一眼她那弱不禁風的模樣,尖臉歹徒忍不住在心裏淬了自己一口。
他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小了,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且落入他們手中的纖弱女人罷了,他怎麼會以為她是死神呢?
可笑!
不一會兒,有其他匪徒召喚,尖臉匪徒應聲而去,離開之前,他又好生威脅了阮白一番。
阮白見他轉身離開,這才緩緩垂下了眼眸。
憂心忡忡的目光,落到幾個寶寶們的身上。
孩子們的身子骨比起成年人,畢竟承受能力差了很多,也不知道那些匪徒究竟給他們餵食了多少量,他們居然到現在還沒有醒,此時的她,開始擔憂起他們的安危。
他們還這么小,會不會承受不住濃郁的藥力,出什麼事兒?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因為廢棄廠房內沒有門窗,再加上夜風吹來,被綁縛在鐵柱上的阮白,只覺得渾身發冷。
如今已經到了秋初,晚風是帶着沁骨的涼,吹到人身上會起一層雞皮疙瘩。
可是,孩子們還沒有醒來,阮白這才真正的慌了心神,她小聲的呼喚寶寶們的名字「湛湛,軟軟,淘淘,寶貝們快點醒過來,你們看一眼麻麻好不好?」
「水,水……」
昏迷中的軟軟一直在喊着水,阮白只恨不得自己能掙脫束縛,給女兒餵點水。
可是,她現在完全動彈不得。
「軟軟……」阮白的聲音越來越大,帶着悲愴的哭腔和哀啼,結果沒有喚醒孩子們,她卻看到坐在副駕座的匪徒走了過來。
那個男人扯掉了蒙在頭上的黑絲襪面具,露出一張黝黑的,毫不出色的普通面孔。
上下打量了阮白一眼,看到她幾乎急的落淚的模樣,匪徒又掃了一眼地面上橫七豎八的躺着的三個精雕玉琢般的孩子……
他竟然開口解釋道「他們只是被餵食了一些安眠藥,沉睡的時間會比成人要長那麼一兩個時辰,暫時不會有什麼事,你不用擔心。冤有頭債有主,阮小姐,你也知道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們也只是按照規矩辦事,只能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