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等待着。
這樣想着的時候,張晨突然就想到了那天晚上,老包家裏的那頭豬,他覺得自己不是待宰的羔羊,而是那頭豬,殺豬的人拿着鋥亮的鈎子,正在自己的四周潛行,什麼時候那鈎子,會突然鈎到自己,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也發出那麼悽厲的慘叫?
這一個晚上,張晨心神不定,翻來覆去沒有睡着,眼看着窗外的天空一點點亮起來,如果不是早上九點,還要出席《印象巴黎——卡米耶·畢沙羅繪畫展》的開展儀式,張晨要站在主席台上,看着兩個法國人和兩個中國人,共同為展覽剪綵,不然,張晨早就回杭城了。
這是事關中法兩國文化交流的大事,是當前的大局,大局面前,他「飲食男女」的這點事,哪怕火燒眉毛,都是小事。
張晨苦笑着搖搖頭。
張晨起來去洗手間洗漱完畢,穿好衣服,看看時間已經七點十分,一個晚上沒睡,張晨頭重得就像灌了鉛,他拿起床頭柜上的電話,打給趙欣,和她說,你一個人下去吃早餐,我靠一下,八點十分叫我。
趙欣說好,問:「要不要給你帶?」
「不用了,謝謝。」張晨說着掛斷電話,心裏在想,哪裏還有胃口。
他和衣倒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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