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然不想跟他有任何的牽扯,依舊坐着沒動可是我不想聽。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你信不信我今晚讓秦越趴着出去?顧南景冷笑着丟出這麼一句話,轉身就走。
你——顧南景的威脅令簡然方才的底氣瞬間潰散,又想到顧南景說得出就做得到的性格,她不敢想像顧南景會做怎樣的事情去對付秦越,她不敢拿秦越去冒險,只好違心跟上去。
宴會廳是在二樓,休息廳旁有一個陽台,光線不是很好,顧南景早就看準了地方,所以將簡然帶來了這裏。
簡然看了看周圍,雖然陽台光線暗,但時不時會有人從外邊路過,顧南景應該不敢怎麼樣,便跟上了。
顧南景回頭瞅着她,將她上上下下都看了個遍然然,你比以前更好看了。
自認為動人的情話,然而簡然聽了卻是除了噁心還是噁心。
她很想轉身就走,然而又擔心顧南景真對秦越做出什麼來。只好冷漠對待,甚至連正眼都不願給顧南景一眼。
見簡然如此冷漠,顧南景胸中的怒火又一次的騰起,不禁冷笑道秦越不過就是一個小小創新科技的總裁,很多人都能把他踩在腳底下。你別天真地以為,他能帶着你來參加這個晚宴,他就是上流社會的人士了。
簡然從來都不覺得做上流人士有多好,她只想要平平靜靜的生活,遠離算計,遠離背叛,遠離曾經一切的痛苦回憶,與秦越,安安靜靜的過日子。
見簡然沒有反駁,顧南景以為自己已經說動她了,於是更加賣力地說道你應該知道,顧氏宣佈不再跟創新合作以來,很多公司都不願意跟創新再合作。那是為什麼?因為創新永遠都比不過顧氏,秦越就只能被我狠狠踩在腳底下。
秦越什麼身份簡然不在乎,不管他在外面是什麼身份,她只知道秦越是她的丈夫。
即便顧南景說得對,創新的財力跟顧氏相比,差的確實不止十萬八千里,但是那又如何?
在她的心裏,秦越人品以及學識,顧南景跟他比起來差的也不是十萬八千里。
簡然還是不應話,顧南景也意識到她不是被自己打動了,而是根本就不願意理會他,他不禁握緊了拳頭,冷笑道你知不知道你姐姐簡昕也來到江北了,還是你的父親讓她過來的。
忽然聽到那個努力忘記的名字,簡然的心裏還是會揪得緊緊的,又疼又澀,往事又不可控制地浮現在眼前。
她還記得那天,那個人哭得像個淚人兒似的跪下請求她的原諒,說她不應該跟顧南景生關係,更不應該讓雙方父母現。
顧家父母以及他們的父親看不到她簡然心裏的痛,一窩蜂地跑去護着那個人。
他們具體說了些什麼,簡然已經記不太清了,她只記得顧母說的一句話昕昕,你是有身孕的人了。就算不顧自己的身體,也要為孩子着想。
那個時候,簡然才遲鈍地知道,原來她的姐姐跟她的未婚夫連孩子都有了。
她不自覺地握緊了手中剛剛完成不久的婚紗設計圖稿。她本想給顧南景一個驚喜,沒想到等來的是他們給她的一個大驚喜。
後來也不知道怎麼的,她就成了人們口中搶姐姐未婚夫的不要臉的人,被人掛在,還被人肉搜索,門都不敢出。
我知道,你肯定不願意見她,但是你們是血濃於水的親姐妹,你總不能一輩子都不見她。明知道這是簡然心中的痛,顧南景卻一次又一次狠狠地揭開她的傷疤。
姐姐?我的姐姐早在三年前就已經死了。他們能背着她做出那樣的事情,後來更是那樣陷害她,對於她來說,那些人跟她簡然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她不拿她當妹妹,她又何苦喊她姐姐呢?
你的姐姐在你心裏已經死了?顧南景瞅着簡然,冷笑着,那你的母親呢?她在你的心裏是不是也跟你姐姐一樣?
他說得極慢,每個字都像是淬了劇毒,簡然只覺得自己的心中一陣絞痛,竟是一個字也說不出。
顧南景又說你走之後,你媽媽很難過,一病不起,在病床上躺了三年。
忽然聽到母親在病床上躺了三年,再想到小時母親總是摸着她的頭說我們家的然然最懂事了,從小就是媽媽的小棉襖,以後長大了肯定更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