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何正暗地裏用技準備結束戰鬥,而反觀黑衣女子她似乎真的打算脫去黑衣袍一現真容,對此蕭何自然是欣然嚮往。但願一切都如他心中所盤算的那般順利,暗暗計算起時間,他決定在這個黑衣女子用手脫去黑衣袍的那一刻閃電出手。
然而一心專注戰鬥的他,卻不知道就在街道口一側的高樓上,一個身影正俯着頭,一雙美眸冷眼看着他們的對決……
「看樣子,這三天的時間,他發生了不少事情,變化好大……」那道身影喃喃着。
黑衣女子左手揮舞着縷縷焰火,只是缺少了那應有的光彩,似天地因它而更加晦暗,而她的右手已然搭在了自己的胸上,悄然的篡緊黑衣袍,仿若下一瞬間她就要一展容顏。
【惶局軍機所】
「水竹果真是深藏不露啊,如此迅速的轉換形態,顯然他的精神力又更加精進了。而且不出意外的話,邪笛應該可以帶回局裏重新深造一番,我也還有許多話要對他說。」魔琴淺笑,這下子又增加了一個有力的競爭對手了,全局精神力能與之較量的人除去局長外,便只有少數的五人,算上如今的水竹,就是六人了,這般細想着。
輕舞風正用手搭在下巴,炯炯有神的看着一幕畫面,畫面里的是獨行男子與黑衣女子的對戰,他突然神色一震的對着魔琴說道「魔琴你快來看看,這個獨行男子貌似是那個新人吧?!」
「哦?」魔琴也移動椅子來到了輕舞風的旁邊,手指律動,滴滴嗒嗒之聲不絕於耳,很快的畫面里又出現了一小張資料卡,赫然是蕭何的簡歷表。
輕舞風非常默契的暫停了畫面,唯獨定格了獨行男子的容貌並且放大,與資料卡相比較,結果顯示二者完全一致。
「原來新人就是他啊,我記得之前小燕子的目的就是要去找他吧?!」羧壓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輕舞風的另一側,冷不丁的冒出了這麼一句話,令得輕舞風些許難受,而且羧壓還故意的俯着身子,彎着腰,喘了幾口粗氣,惹的輕舞風險些暴走。
「羧壓兄弟,你能不能不要離我這麼近啊!!」輕舞風萬分嫌棄的怒道。「還有,你居然敢稱她是小燕子?呦呵呵,我決定告密了,你完了,你完了!」
羧壓似乎並不在乎,神秘的笑了笑,陰惻惻的對着輕舞風說道「那你去說說看,我敢打包票你也要遭殃!」
輕舞風一陣哆嗦,頓時幻想了一幅畫面……
畫面里是他正屁顛屁顛的跑去向余青告密,余青一邊跺着腳一邊雙手環抱胸前,聽着他講完,正當他以為余青要去找羧壓算賬而偷笑的時候,觸不及防的迎來了余青一記飛腿,耳邊還響起了她的一句話「哼!你也叫我小燕子!找揣!!」
他憋屈的吼道「為什麼!我是無辜的!!憑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輕舞風連忙快速搖了搖頭,滿腦黑線,這個想像真是可怕,他一下子猶如泄了氣的球,乾癟不已。
「瞧瞧你那熊樣,哈哈哈……」羧壓捧腹大笑着,他覺得欺負輕舞風果然是一大舒服之事,太有趣了。
「咳咳,我說你們兩個不要鬧騰了,還是關心下次局勢吧,另外那兩個黑衣人距離他們也快近了,還有也不知道這個新人的實力足不足以抵抗這個黑衣人。一切都不能掉以輕心!」魔琴沉靜的說道。
「對了,話說為什麼我們這邊的監控設備沒有監測到雪燕,她如果是尋找這個新人,那怎麼說也要看到個影子啊!」輕舞風不解的問向魔琴。
魔琴淡淡一笑,「以她鬼靈精怪的性格,肯定是運用了我們所不知道的手段躲過了監控了,就比如她要整蠱你,哪還會讓你事前預料到呢!呵呵!」
輕舞風頓時扶額,滿臉黑線,「求不要都戲耍我……」
……
【惶城平民區】
「情況不妙啊。」一名黑衣人貼着牆,嘆道。「這次『惶局』派出來的人屈指數數有五個!」
「有意思,不過不是五個,還有一個正在上空朝着我們而來,是個強敵,我先迂迴繞到他們身後,儘量靠近邪笛的方向,沿途會佈置好法陣,如此一來也能有與之一戰之力了!而你要儘量拖住這個即將到來的敵人。」另一名黑衣人沉重的說道。
先前的那名黑衣人聽後一愣,眼中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