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廳,安妮爾剛剛吃過,視線緊盯着她,讓唐綿綿覺得很不自在。讀書都 m.dushudu.com
「你老盯着我看做什麼?」唐綿綿摸摸自己的臉,不自在的問道。
安妮爾淡然一笑,起身道,「沒事,就是覺得唐總魅力無邊。」
啥?
唐綿綿懵了一下,等她想問安妮爾的時候,她已經上樓了。
魅力無邊?
這個詞語,聽着是褒義,可心裏怎麼那麼不舒服呢?
晚上睡下的時候,年非凡的電話打了過來,想確認一下她有沒有住得舒坦,還有無需求之類的。
唐綿綿都客套的婉拒。
年非凡也沒說什麼,只說讓她第三天早上去年家莊園。
唐綿綿應承了下來,才睡下。
躺在床上,想的卻只有龍夜爵一個人。
這種身在異鄉的境地,對他的思念就被放大。
可現在那邊是半夜時間,她也不好打擾到他,只能忍着了。
sasara山莊。
比起唐綿綿那邊的愜意,李心念卻處於水深火熱之中。
第一晚,二人還相安無事。
但卻是同床而眠,他雖然為做什麼越距的事情,可李心念還是膽戰心驚了大半天。
中午的時候,寧管家讓人準備的禮服送到了。
君徹一整天都在書房沒出來,直到寧管家讓他試禮服。
李心念雖然不是很情願,但還是按照寧管家的意思,在臥室里試着禮服,她以為君徹不會出現。
可等她裙子穿到一半,正鬱悶着如何反手拉後面的拉鏈之時,君徹推開了更衣室的門。
一瞬間,她的腦子處於呆滯狀態,完全忘記該有如何反應。
君徹的視線在她姣好的身材上巡視了一圈,最後落在她的臉上,喉嚨輕滾,眸色漸沉,「顏色很襯。」
你的膚色。
李心念,「……」
她猛然回神,顧不上尖叫,急急忙忙的找東西遮掩自己。
可手忙腳亂之下,她被裙擺絆倒。
以很狼狽的姿勢,跌倒在了君徹的面前。
那一刻,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紅着臉埋頭在地上,不願意抬頭,恨不得就這麼找個地縫鑽進去。
君徹的視線落在她肩上的疤痕上。
因為剛癒合沒多久,那裏的疤痕還很明顯,特別是她皮膚白皙的情況下,不難看出那一道傷口有多觸目驚心。
一瞬間,他的臉色冷凝起來,對趴在地上顫抖的李心念說道,「把禮服脫了!」
「……」李心念渾身一顫,以為他又要對她做什麼。
嚇得臉色慘白的抬起頭,「別碰我,求求你。」
又是這些話。
君徹頭痛起來。
如果她一直這樣,自己的計劃不就落空了嗎?
他冷冽的眯起鳳眸,「我讓你把禮服脫了,要麼你自己脫,要麼我幫你。」
李心念身子狠狠的瑟縮了一下。
她萬萬不敢讓這個男人幫自己,只能忐忑不安的起身,背對着他,肩膀都才顫抖着,一點點的將衣服從身上剝離。
身後傳來了男人的抽氣聲,她把禮服退到腰際,便再沒勇氣。
君徹這會到不急了,慢慢的靠在一旁,睨着她幾乎僵硬着的動作,「脫不下去了?還是需要我幫忙?」
「不……」她的聲音帶着哭音乞求。
君徹冷冷的揚了一下唇角,拿起一旁的內線電話,撥了寧管家的內線,「女士禮服不合適,選一件遮肩的來。」
「是。」寧管家沉穩的聲音傳來。
掛了內線,君徹才重新審視着李心念。
她不安的揪着衣服,怎麼都沒有勇氣退下去。
君徹一步步走進,滾熱的氣息也傳遞到了她的感官,嚇得她想退縮,卻被君徹握緊了細腰。
滾燙的大手,隔着菲薄的布料,帶來了熨燙的感覺,讓她渾身血液都幾乎逆流,臉頰紅得能滴出血來。
「君,君徹……」
「噓。」他在她耳畔輕輕吹氣,「別抵抗,越抗拒,越會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她顫抖着擰着裙擺,手心緊張得出汗了。
君徹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