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家,幾乎能預料到他們兩個是不是會引起一場惡戰。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從昨晚上到現在一直心有餘悸,但是卻又一直沒有和顧森聯繫,我怕他又誤解成其他的意思。
感覺自己對誰都可以理直氣壯,可是在顧森面前,我就變得唯唯諾諾。每次想要和顧森吐露的心事總是有意無意的全部壓在心裏。每次試圖變得堅強一點。但總會因為顧森的強勢望而卻步。
我還是照常去了公司。雖然許立喝的爛醉,但還好,客戶確實是許立說的那樣,並沒有灌我酒。
中午吃過飯,我趴在了辦公桌上休息了會。昨晚沒睡踏實,這會着實犯困。
「咳咳」許立咳了半天也沒有驚醒我,只能無奈的敲了敲桌子。
我由於臉貼着桌子,一抬頭,哈喇子在桌子留下了印記。一抬頭對上許立的眼,我立馬捂着桌子,不敢鬆開。
「我都看到了,藏什麼藏!」許立無奈的說了句。
「哦,你清醒了?」我還在問着許立喝醉的事。說話間我從抽屜里拿了紙趕緊擦了口水。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吧。」許立說着。
「這會休息時間啊,誰規定休息時間不能睡覺。」我開始狡辯着。
「那我嘴上的傷,可還記得,」許立問這我。
我看着他,嘴角泛起了一絲絲青淤,着實覺得有點對不住他。但嘴上卻不饒人的說着。
「誰讓你昨晚一直喊什麼茉兒,茉兒的,你女朋友?還試圖非禮我。我也很委屈啊。」我八卦着,順便把昨晚的事一五一十的道來。
許立剛剛還在嬉皮笑臉的說着,這會聽到茉兒這兩個字,一下子嚴肅起來。
「對不起!」
「我沒聽錯吧?你向我道歉?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啊」我簡直不敢相信。
「好了,沒事了,她就是我給你說的那個女孩。這麼多年了,沒想到每次醉酒還是會想到她。」許立說着說着帶着點傷感。
「沒事了,我都不計較你冒犯我,你一大老爺們這會開始煽情什麼啊。」我又恢復了往常的語調,讓他能稍微從那個陰影中走出來。
「誇張了,對你,還配不上冒犯兩個字。本人沒那興趣」許立剛剛還在暗自傷神,這會聽到我這樣說,立馬恢復了以前樣子。「另外,我嘴角的傷,你記得負責。吃飯張嘴都疼。」
「我待會去給你買點去淤青的藥。」我說着。
「那還不快去,馬上上班了,難道待會又要打着給我買藥的名號在上班的時候偷溜出去玩?」許立恢復了以往的嘴臉。
剛剛還覺得抱歉的我一下子又開始了嫌棄「知道了,知道了」我便下樓去了。
許立一個人在辦公室發起了愣。感覺自己好像對我總是有一種特殊的感覺。說不上是喜歡。但卻與其他人不一樣。看着我遠去的背影。恍惚間以為我就是那個茉兒吧
我也真的很抱歉長成類似於他女朋友的人。我準備買藥時無意間看了他一眼。突然得到這個結論。
不然許立為什麼從一來公司到現在雖然對我很兇。但是不管幹什麼,還是對我很特別。有時候遭到公司其他人的議論,我也很無奈。
買回來了藥,交給他之後便再沒有和我說話,只「嗯」了一聲。
我也懶得再理他。適當的距離,適當的聊天才好。
快下班了,我喊了伊伊。
「走,晚上去搓一頓,烤肉配酒」
「今天什麼好事啊?」伊伊感覺自己像聽錯了,再確認一遍。
「去不去?別廢話!不然我叫其他人了。」我準備打電話給其他人。
「別啊」伊伊搶過我電話。「必須得去啊」這麼好的事我必須必的親自來啊。
「好,走起」我和伊伊爽快的約了家門口老地方。
我和伊伊點了幾份菜,但我特意叫了一打啤酒。儘量讓伊伊以為我把自己灌醉了,伊伊無奈的結了帳。
等再回到家裏面,是伊伊參着我進屋的。着實把她累的夠嗆。這會程可愛和微微都沒在家。只有機靈鬼見我們回來了,再籠子裏蹦噠。
伊伊將我扶到床上,準備起身走,我一把拉住了伊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