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弗羽王隼嘴角凝起一個微微的弧度,鬆開了她的禁錮,左耳的黑色耳墜隨他的動作出清脆好聽的聲音。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後退了數步,他拉開椅子坐在了書桌旁邊,虛靠在椅背上,抬手已是恢復了之前在那殿內的狂暄的氣勢。
他手拂過她的桌面,隨意拿起一本字帖來,翻了兩張,目光深深地落在剛剛起身的她身上。「想不到墓貴子這一手好字也不同於尋常女兒家,比多半男人的字還要狂還要烈。」
弗羽王隼放下字帖,「不愧是霸相府的貴子,字狂,人更狂。」
「比不上大爵爺,不但狂,還浪。」墓么么笑的很是可人。
他再次被噎梗,半天認真地思索要不要真的殺了她算了。
墓么么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衣襟,朝他伸出手來「丹藥。」
「墓貴子你還看的上我的丹藥?」他有些調侃。
「要不是你點我穴道,我能受傷?你犯下的錯誤,難道還要別人負責?」她振振有詞。
他眉梢一挑,扔出丹瓶給她,「那這裏頭的丹藥,夠不夠我犯上一個月的錯?」
「不夠。」她隨手掏出一顆丹藥,「所以,大爵爺你可以說了——你三番兩次地接近我,到底有何目的。」
弗羽王隼沉默了一下,突然問了一個有些奇怪的問題「那日,你是如何看出來那是一齣戲。是我安排的那兩個女人,有什麼失誤嗎?」
「沒有,跟他們無關。」墓么么走到書桌旁拿起水杯,「問題出在你身上。」
「哦?」
「弗羽家大爵爺如果連我都認不出來,還當什麼大爵爺。不如去端個破碗上街要飯,路人們還會可憐他是個傻子多賞幾個錢。」她站在桌邊,似笑非笑的。
算了,我還是殺了她好了。
弗羽王隼坐直了身體,雙手合在一起,才使自己臉上的殺氣瀰漫看起來沒有那麼像修羅場。「我只當墓貴子是在誇我好了。」
「不客氣。」她仿佛看不見他強擠出的笑容,端起水杯咕咚咕咚喝了好多口水,才把那難吃的要命的丹藥給吞了下去。
「先前受傷也沒見你皺眉頭。」他看着她呲牙咧嘴的樣子,「一個丁點大的丹藥就把你苦成這個樣子。你還真是讓人捉摸不透了,不說和情報里完全不同,但也差的有些多。」
他停頓了一下,看着她的臉說道「我之所以想要試探你,是因為我對你感興趣。」
「大爵爺你表達感興趣的方式還真是特別。」她諷道。
「不同情報里,你有不同的樣子。你在某一個情報里天真爛漫可以和路邊的孩子踢毽子,在另一個情報里就城府甚深詭計多端;在某一個情報里你溫柔嫻靜上香救助沒少做,轉過頭來你就殺人如麻心狠手辣……也有情報說你跟那天狐族小王爺私會,轉過頭來又變成了韜光谷白少主情真意切,最後現在聽說兩個男人都對你恨之入骨的……關於你的情報越多,我越看不透你。」他輕輕敲打着桌面,「所以我決定親眼看看,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可你我身份皆敏感,好像也只有這個方式最為妥當了。」
「道理是沒錯,但是爵爺你這個方式——就非得引我去泡寒泉?怎麼說,我也是女兒家吧?」墓么么的笑容不善。
弗羽王隼揚了下下頜,目光玩味地掃過她的身體「我父親說過一句話。女人不穿衣服的時候,才是她最真實的時候。」
他稍微一頓,「雖說有些牽強附會了點,但是不得不說,這種情況下的女人會承受很大的精神壓力,這樣的話,雖不至於完全真實,但總會有破綻和弱點暴露出來。而剛才我對你所做的,目的也是相同的。」
「當真是世上最會做生意的精明人了。每一步都打起的算盤,都啪啪的響。」墓么么撩起絲在手指把玩,「那你找到我的弱點和破綻了嗎?」
「很遺憾,沒有。」弗羽王隼顯得很誠懇,他朝前傾身,垂目望着書桌上的紋雕。「我弗羽家家訓,其一,寧不賺也不能賠。其二,和氣生財。」
「其三嗎,朋友財才能大財。」
「所以……一般來說,大家都挺喜歡當我弗羽家的朋友的。」他斂意望來,目光很是平和。
「我做這一切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