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時候將你弟弟送過來,我教教他便是。」
幾人正聊着天,外面突然闖進來一群人。
「爺爺,就是他。」
只見一名青年指着賀石頭,陰沉的說道。
「我爹爹臨死前的那天中午,曾經來找過賀石頭。
順道看了看自己寄養在這裏的大千瘦馬。」
賀石頭轉過頭,他認得出這群人。
領頭的,乃是天人族的族老,也是徐刀客的爹爹徐秧。
而那青年則是徐刀客的兒子,名叫徐晨。
他昨晚刺殺徐刀客時,這徐晨並不在家。
或者準確來說,徐晨經常跟一些狐朋狗友夜不歸宿,基本上就沒有回家的時候。
徐刀客也是放縱溺愛對方。
「諸位找我做什麼?」賀石頭皺眉說道。
「你說,我爹的死是不是與你有關?」徐晨大喝道。
不管有沒有關係,一上來就先聲奪人,而且將責任推到賀石頭的身上。
尤其是徐晨看到孟魚卿在賀石頭的家裏,心裏更是妒火燃燒。
「賀石頭一定要死,」徐晨內心暗自琢磨。
自己的爹爹死了,他雖然難過,但也能夠接受。
反正有爺爺在,自己在族內的地位不會變的。
只不過孟魚卿遲遲不答應嫁給他,徐晨有些不想推遲下去了。
他決定利用賀石頭的生命安全來威脅孟魚卿。
反正這種事情他沒少做。
「沒證據的事情,莫要血口噴人,」賀石頭也不是傻子。
解釋道:「我與徐刀客無冤無仇,殺他做什麼?
而且徐刀客什麼修為,豈是我能殺害的。」
聽到這話,幾人也都點點頭。
賀石頭這話倒是有理。
不過那徐晨卻將目光落在旁邊的徐子墨身上。
他自然是早有打算。
趁着父親被殺,完全可以栽贓嫁禍,順便將賀石頭也除掉。
這樣以後沒人管自己了,還能除掉輕敵,一舉兩得。
「他是誰?」
徐晨指着徐子墨,大喝道。
「這不是咱們天人族的,分明就是個外人。
咱們天人族以前都平安無事,突然出現的外人,我爹就死了。
你敢說沒有關係?」
「徐大哥身受重傷,一直在養傷,哪有精力殺你爹,」賀石頭連忙說道。
「是與不是,審問過才知道,怎能聽你一家之言。」
徐晨說着轉過頭,看向旁邊的老者。
說道:「爺爺,依我看,還是將這些人抓起來慢慢拷問。
免得他們都跑了。」
「誰給你們的權利可以隨意殺人的,」賀石頭大喝道。
「我要去找族長告狀。」
「這是我們的家事,族長不管的,」徐晨冷笑道。
一旦抓起來了,那就好辦了。
還怕拿捏不了一個小小的孟魚卿嘛。
「抓,」旁邊的徐秧也是吩咐道。
身後幾人就要上前。
「欺人太甚,」賀石頭臉色鐵青,正準備反抗。
卻被徐子墨的聲音給壓了下去。
「好了,別人想讓你死,講什麼道理都沒用。」
徐子墨開口,眾人的目光也都落在他的身上。
「小子,你還算有點自知之明。」
只聽徐晨冷笑一聲。
「你一個外人就不該來我天人族。」
徐子墨沒有說話,只是大手一揮。
一瞬間,便有無窮的刀氣在四周擴散開。
刀氣就彷佛懸浮在蒼穹上的一柄尖刀般,隨時都可能落下來。
眾人甚至都感覺到脖子一涼。
好像刀要斬斷脖子般。
「弄要猖狂,」徐秧先是大喝一聲。
周身更強大的氣勢爆發而出。
那是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