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徐子墨的出現,確實嚇了那道人一跳。
雖然說道人剛剛在思考事情,但是他的感知卻是沒有問題的。
有什麼人靠近他,他可以瞬間就覺察出來。
而不是像徐子墨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如果不是徐子墨出聲,他甚至什麼都沒發現。
這道人看向徐子墨,目光中滿是警惕。
能悄無聲息靠近他的,絕對不是什麼普通人。
但徐子墨面生,他似乎從來沒有見過。
道人的職業病似乎是犯了,他開始撥動算盤,算起了徐子墨的來歷。
這不算不要緊。
當算盤撥動起來時,還沒有過多久,便是「轟」的一聲。
一道天雷從天而降,直接落在了道人的身上。
道人目光驚駭,連忙將算盤擋在頭頂。
嘴裏念念有詞,好像在背誦什麼經文,而那算盤頓時光芒大盛,將道人全身都籠罩其中。
這雷霆雖然只有一道。
但威力卻是不可小覷。
一擊便將算盤劈的出現了無數裂縫。
道人的身影不穩,一口鮮血吐出,那天上的雷霆方才一點點散去。
「天罰,大凶,大凶啊!
沾之即死!」
道人喃喃自語,他看着徐子墨,仿佛看到了瘟神般。
身影不斷的後退。
「咱們不熟,還是遠離一些好。」
徐子墨倒是好笑,這道人似乎很怕自己,又似乎算出了出來。
他一步跨前,與這道人保持着同樣的距離,不管道人怎麼跑,都無法脫離他的視線。
在逃跑了一陣後,道人有些無奈的停了下來。
「道友,咱們素不相識,你這到底是想做什麼?」
「素不相識就不能認識一下嗎?」徐子墨問道。
「我不想與你認識,」道人很堅決的搖搖頭。
「那可真是不巧,我倒是想與你認識,」徐子墨擺明一副死纏爛打的樣子。
這道人有些無奈了。
跑也跑不掉,打更不可能打的過。
「道友到底想做什麼?」道人問道。
「你剛剛算出什麼了?」徐子墨問道。
「沒有,什麼都沒有。
道友背景通天,哪是我一個江湖道士能算出來的,」道人連忙回道。
「你不說實話,那我就跟着你,」徐子墨有心捉弄對方。
但也很好奇,這道人真有算測天道的能力?
「我若說了,道友可否不要再跟着我?」道人問道。
徐子墨點點頭。
「天道不可測,但也其某種規律存在。
就比如某些種族,或者某些人,生來就背負大氣運。
遇見什麼事都能逢凶化吉。
而有些人生來就氣運不濟,做什麼都倒霉。
這些東西都是可以算出來的。」
道人說到這,似乎有些得意。
「貧道雲遊四海,傲世九域,可謂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九域秘辛,無所不知。
剛剛我測算道友的命格時,發現道友命格幾乎是全黑的。
這種人是被天道厭惡,最難以忍受的人。」
「像道友這種命格,幾乎結局都是必死無疑。
而且身邊的人也都會受到道友的影響,不得善終。」
聽到這話,徐子墨哈哈大笑。
「命,這東西我從來沒有信過,要是信命,我也就活不到現在了。」
「道友信不信與我無關,反正貧道信命,」這道人說道。
「貧道該說的也都說了,還望道友言而有信。」
那道人說到這,後退了好幾步。
隨即直接跨入了山河社稷圖內。
原本他還是想再觀察觀察,只是如今這個情況,這道人也怕沾惹徐子墨的因果。
便趕忙離開了。
徐子墨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