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城聞言,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嘿嘿」乾笑了兩聲,一邊咬着牙齒,一邊繼續咬着耳朵:「我現在就想要……」
夜幽宸遲疑了片刻,忽然寵溺地笑了笑:「那好……」
他抬起頭來看着祁柏:「師父,悠悠想要那把攝魂鞭。讀字閣 www.duzige.com」
祁柏慌忙點點頭,不待鎖魂伸手去接,就已經自己遞了上來:「那就給借給她玩玩吧!」
夜幽宸接過攝魂鞭,先按下鞭柄上的那個小小的機關,將外面的倒鈎收了回去,這才低下頭,小聲地跟蘇傾城講解着蘇傾城早就已經知道的用法。
蝶衣已經顧不上哭了,她正目瞪口呆地看着祁柏和夜幽宸的一番操作。
她從來沒有見過師兄對誰那般寵溺過,更沒見過師父竟然將自己的寶貝兵器借給別人玩……
「師父……你們……你們竟然將攝魂鞭給了她,玩玩?」蝶衣氣不打一處來,「師父,您沒有必要因為徒兒而跟這個賤婢求情,師兄想要責罰,就讓他責罰好了,是生是死,蝶衣都認了!」
祁柏回過頭,低聲斥責了蝶衣一聲:「你住口,還不跟你師兄道歉!」
蝶衣看着蘇傾城冷笑了兩聲:「你知道那把鞭子原先是誰的嗎?你知道師兄她為何會對你如此另眼相待嗎?還不是因為你的血……」
「蝶衣,住口!」祁柏忽然厲聲打斷了蝶衣的話,說話的同時,他伸出手去迅速點了蝶衣的啞穴。
低頭把玩着攝魂鞭的蘇傾城的手指微微一頓,意思疑慮在心頭划過,她不動聲色地抬頭看了一眼蝶衣,然後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沙啞一些,卻帶着一絲得理不饒人的嬌憨:「王爺,這個女人想要殺我,必須得受到懲罰。」
夜幽宸微微扯了扯嘴角,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他低下頭去,樂此不疲地把玩着蘇傾城的頭髮:「悠悠說如何就如何。」
蝶衣雙目幾乎要噴出火來,她掙扎着想要上前,卻被祁柏再次抬手,「啪啪」兩下之後,便不動了。
「那就……先關起來,餓她三天吧!」蘇傾城繼續啞着嗓子說道。
「好,就聽悠悠的。」夜幽宸微微笑了笑,然後抬頭看了一眼祁柏:「師父可還有什麼意見?」
祁柏搖搖頭,餓三天又餓不死人:「水是可以喝的吧?」
蘇傾城善解人意地點點頭:「但是也要看我的心情,若是我心情好,便去給她送些水喝。」
「成交!」祁柏大手一揮,然後拉着蝶衣就要往外走。
「等等!」蘇傾城慌忙開口叫住了祁柏,「先關在我這裏吧,我得親自看着她才能放心!」
祁柏臉一黑,看了一眼夜幽宸默許的眼神,卻也不得不放手。
「鎖魂先將她帶下去,嚴加看管。」夜幽宸對着鎖魂揮了揮手,鎖魂點點頭,伸手解了蝶衣的穴道,獨獨保留了啞穴:「請——」
蝶衣回頭看了蘇傾城一眼,眼底划過一抹嘲諷和悲憫,然後冷哼了一聲跟着鎖魂走了出去。
蝶衣一走,蘇傾城頓時像撒了歡似的對着素錦伸出了胳膊,聲音也不再是沙啞的了:「嗚嗚嗚,素錦姑姑,我想死你了!」
素錦眼中飽含熱淚,臉上卻笑開了花,她慌忙走到床邊抱住了蘇傾城:「小姐對不起,是奴婢沒有看護好小姐,才讓小姐遭此劫難,快讓奴婢看看您的傷。」
「我的傷不礙事,已經服過藥了。」蘇傾城撒嬌似地縮在素錦懷中,眼睛笑開了花。
看着蘇傾城笑,夜幽宸也彎起了嘴角,整個房間裏瞬間一片輕鬆。
「呀!——」輕鬆的氣氛忽然被蘇傾城的一聲驚呼聲打斷了,她從素錦肩上坐直了身子:「我差點忘了最重要的事了!」
素錦也像是想起了什麼,慌忙對着夜幽宸請罪:「王爺恕罪,素錦也有要事要稟告。」
夜幽宸點點頭,先看了蘇傾城一眼:「悠悠先說吧。」
蘇傾城點點頭,對於沒有外人在場,夜幽宸對自己的這個稱呼依舊沒改一事倒沒放在心上。
她在素錦的服侍之下從床上站了起來,神情鄭重地在祁柏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老爺子,我想請教一下,東禹近年來,可曾發生過
474 山雨欲來風滿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