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錦搖搖頭「難道不是因為下了雨,小姐迷失了方向嗎」
「什麼迷失了方向啊」蘇傾城伸手捶了捶桌子,「我是在游回去的路上被人給纏住了,一直沒脫開身」
「小姐被人發現了您之前為何沒跟奴婢說那您可有受傷」素錦臉色微變,慌忙上前來就要給蘇傾城檢查。筆神閣 bishenge.com
「素錦姑姑,我沒事,怕你擔心就沒說。」蘇傾城給了素錦一個安慰的笑,「放心吧,那人沒追到我,雖然遇上了些麻煩,但是好在最後我也順利脫身了,你知道水裏追我的那人是誰嗎」
「是誰」素錦問。
「就是你說的那個受了驚嚇病倒在床上,如今昏迷不醒的溫世子溫洛安」蘇傾城「哼哼」了兩聲,「他不會泅水我呸他那泅水的本事可一點都不比我差呢」
「小姐可看清了那人真的是溫世子」素錦也吃了一驚,思索良久之後又瞭然地點了點頭「安陽侯府這些年以來一直低調,那些門閥世家之間明里暗裏的爭鬥也不小,許是他也有不得已的苦衷也說不定。」
「素錦姑姑,您怎麼還為他說起好話來了呢」蘇傾城撅起了嘴巴,「那個人,就是個笑面虎,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素錦笑了笑「小姐,奴婢沒有為誰說好話,只是這安陽侯府雖然佔着爵位,可是溫家的人在朝中卻沒有實權,且那安陽侯溫睿跟相爺一樣,一直持的是中立的態度,小姐若是不想跟他有瓜葛,但也最少不要跟他樹敵。」
「我知道了。」蘇傾城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她忽然想起昨晚上那艘畫舫上遇見的那名男子來,那個溫洛安,跟那個救了他的男子,似乎應該是認識的。
那個男子的模樣像極了藍子歸,若是能通過溫洛安打聽出那男子的身份,那是不是就能找到藍子歸了
想到這裏,蘇傾城便問「素錦姑姑,京城裏的年輕公子,您可知跟溫洛安熟悉的都有誰多不多」
素錦被問得一愣,低頭想了片刻才說「溫家不入仕,但是卻好風花雪月,那溫世子尤其好棋,也結交了不少青年才俊,但是奴婢也沒怎麼出過門,沒怎麼留意過這些消息,怕是說不出那些人的名字。」
「那素錦姑姑可知,那些青年才俊里,有沒有姓藍的人呢」蘇傾城問道。
素錦斂去眼底的疑問,若無其事地笑了笑「這個藍姓,小姐之前似乎已經問過奴婢一次了」
她低頭想了想,才說「藍姓不常見,據奴婢所知,郯城裏面,應該是沒有哪家大戶人家姓藍的。」
「哦。」蘇傾城無奈地「哦」了一聲。
「小姐,還有一件事。」素錦又說,「先前小姐還說這幾日每日都要去濟世堂走上一遭,這樣看來,怕是行不通了。」
「這是為何」蘇傾城吃了一驚。
「因了昨晚流觴河的事情,還有太子府和四皇子府都被盜的事情,皇上已經下令徹查郯城,相爺剛剛下了命令,這幾日府里的少爺小姐們,若是沒有非出門不可的理由,便不要出門了。」素錦說道。
「原來是這樣四皇子府和太子府的事情又是誰做的呢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蘇傾城低頭回憶着,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詞來「血影閣。」
當初在梓州城,她曾躲在暗處親眼看到夜幽城被人太子的人追殺,而救了夜幽城的人,便是血影閣。
很明顯,這血影閣用的是挑撥離間之計不過,雖然她能看透,可不代表別人也能看得透。
「小姐,相爺下這個命令未嘗不是好事,您正好可以避避風頭,還能趁着這些日子好好修習一下您的輕功。」
「我也是這麼想的,輕功修習好了,就算爹的門禁不解除,我也可以翻牆去找逸飛。」蘇傾城笑道。
素錦無奈地笑着搖頭,然後退了出去。
天將黑的時候,蘇傾城飽飽地用了晚餐,摸了摸有些撐的肚皮,她開門走了出去。
素錦身上的傷還沒有大好,那些輕功要領她已經熟記於心了,便沒讓素錦跟着,而是自己一個人來到了平日裏練功的後院。
荒草枯木的後院中央,陳列的是她練功用的一些器具,梅花樁,自製單槓,還有被她來來回回跑步猜出來的一條小道一條荒草枯木里的小道。
這些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