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狼在聽到「執天者」這三個字之後,眼中流露出一絲異樣,他沉默了片刻,說道「你知道執天者的事情?」
「老實說,我才剛聽說這個詞,屠貫武手下有兩個人死於非常鋒利的刀刃,一刀斃命,殺人不見血。筆神閣 bishenge.com」
辰風盯着沙狼手中的匕首,總覺得這把匕首就是殺死那兩個人的靈器。
沙狼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匕首,微微皺了下眉頭「你想說什麼?」
「剛才有兩個人在這裏面被殺,只有細細的傷口劃痕,卻沒有出血,很詭異的殺人手法,而我見過你匕首的威力。」辰風說道。
沙狼神情顯得很奇怪,看着辰風許久,才說道「你根本不知道執天者意味着什麼。」
「我應該知道嗎?」辰風反問道。
沙狼似乎並不想多說什麼,只是回道「我不是執天者,但我給你個忠告,離開秦站,別趟渾水。」
「你現在才讓我別趟渾水?剛才在客車上的時候你怎麼不說?」
辰風對沙狼的話很有意見,如果沙狼真想讓他別趟渾水,在出發來這裏之前就應該把他扔在酒店裏,還省去了這麼多麻煩事。
「不是我抓你來的。」沙狼簡單地回應道。
「是你們的段老大抓我來的。」辰風強調道。
「他是他,我是我,執天者的事情不是你能插手的。」沙狼說道。
「那你能告訴我,執天者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嗎?為什麼連屠貫武他們都那般害怕?你是不是也害怕執天者?」辰風問道。
沙狼沉默着,似乎在思考要不要回答辰風的這個問題,半晌後才開口「離開秦站,執天者已經在裏面,他不是你能對付的。」
沙狼說完這句話便轉身重新朝宮殿的缺口走去,他身形一閃,很快消失在缺口裏的那片霧氣中。
「說得倒輕巧。」
辰風看着沙狼消失的地方,微微沉思着。
沙狼說自己不是所謂的執天者,辰風也沒去懷疑,他一直認為沙狼和段天虎那行人不太一樣,身上好像有一種特殊的氣息,讓人難以琢磨,不像是會說謊的人。
可如果沙狼不是執天者,那誰又是執天者?能夠讓屠貫武這種惡貫滿盈的鎮靈師都嚇成那樣的執天者,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存在?
他沒想明白這件事,便索性不再去糾結,看見沙狼已經進去了,他也毫不猶豫地跟進去。不管怎樣,他也想去看個究竟,最好是想辦法把秦站樞紐控制住。
因為有沙狼在前面,辰風也不是很擔心鑽進去之後會突然遇到什麼危險,如果有危險,沙狼應該會解決,對於沙狼的能力,辰風還是比較放心的。
他小心翼翼地跨過缺口,站在了殘缺不全的地面上,四周都被霧氣給遮蓋住,看不清楚具體的情景。
辰風在這片霧氣里也看不清楚眼前的景象,便琢磨着利用雙眼來看,也許能夠看見些什麼不同的景象。
可這一次他嘗試了單獨用左眼和右眼以及同時用雙眼來看,卻發現自己的眼睛在這裏似乎被限制住了,沒法看清楚具體的情況。
「奇怪,不管用了嗎?」
辰風心裏有些意外,這樣看來這裏的霧氣極有可能也是某種靈器所致,也許是弘祖對於秦站樞紐的一種保護,任何人都會受到霧氣的限制,沒法例外。
目前四面八方都是霧氣,對於這種遮蔽視線的霧氣,辰風在秦皇橋那邊已經見識過了,他知道自己該如何控制這些霧氣。當下便將身上的氣訣施展開來,附着在了霧氣之上。
他目前只能夠做到利用氣訣感知兩米之內的動靜,在這兩米內,霧氣被什麼東西干擾到都逃不過他的感知,任何東西靠近的話,都會被氣訣所感知。
兩米的距離還是過短,他沒有發現沙狼的身影,也不知道沙狼到底跑到哪裏去了。他想要小聲地喊一下沙狼,但又忍住了,在這個地方亂說話,誰知道會不會驚動什麼東西,還是不要亂喊比較好。
他只能繼續往前走,同時也提高了戒備,但這一次沒有走多遠,他忽然走進了一個房間裏。霧氣好像被隔絕在這個房間外面,那些霧氣似乎就是房間的牆壁。
這個房間古色古香,雕木的橫樑,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