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無歌驚的張了張嘴,聲音沒出來,倒被北冥夜得寸進尺的攻城掠地,瞬息間便奪去了她所有的呼吸!
一瞬間,暖帳中的空氣都似燃燒了起來,她反應過來,手忙腳亂的就從床上爬了起來。筆神閣 bishenge.com
只見北冥夜眉心蹙起,似突然失去了懷裏的軟玉溫香,非常的不滿一般,他哼了一聲,睫毛抖動,一副馬上要睜開眼睛的模樣。
秦無歌人沒反應過來,就本能的在他脖頸邊兒按了兩下,掙扎着要醒來的北冥夜瞬間便頭一歪,又沉睡了過去。
秦無歌跌坐在床邊,大口的喘氣,感覺房間裏自剩下她自己的心跳聲。
跟做了賊一樣!
不對啊,明明是他佔了她的便宜,她怕什麼?藏什麼?心虛什麼?
「北冥夜,你個色胚!」
秦無歌想着,扭頭就給了北冥夜一個大大的白眼。
誰知道他睡夢裏是夢到了什麼,竟然逮着她就一陣欺負。
秦無歌又坐了會兒,等臉上熱度徹底下去,她才從房裏出來。
她剛關上房門,一直等待的司寒和傅冢虎便圍了上來。
「主子可還好?」
「他睡了。」秦無歌指了指裏面。
司寒和傅冢虎頓時便露出了如釋重負般欣慰的神情。
「還是三小姐有辦法。」
「三小姐在,主子肯定很快就可以好起來!」
「對,之前逸王殿下診治主子時,主子覺都睡不着,肯定是毒難受的原因。」
司寒和傅冢虎一左一右的恭維着秦無歌,他們也是真覺得秦無歌比慕容北辰要靠譜。
這不,剛出手,主子就能安然入睡了。
「呵……」
一聲冷笑帶着嘲諷意味響起,幾人看過去,正好看見慕容北辰晃過來。
他明顯是剛好聽到了剛剛他們的話,看着司寒和傅冢虎的眼神別提多冷了。
北冥夜睡不着,那能怪他?分明就是秦無歌給害的!
「逸王殿下不是喝花酒去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司寒乾笑一聲,上前問道。
喝花酒?
秦無歌頓時就往慕容北辰身上又掃了兩眼,見他玉面微紅,果然衣衫還有些散亂,胸前白衣上似還沾染了一些胭脂,蹭紅了一片,秦無歌立馬就嫌棄的往後退了兩步。
看到秦無歌的動作,慕容北辰臉色一黑。
「丫頭,你什麼意思?你往哪兒趔呢?」
慕容北辰覺得無比的鬱悶,從前去喝花酒,明明還是可以打時間的,可如今連喝花酒都沒滋沒味了起來。
都是這丫頭害的!
她竟然還嫌棄他?秦無歌越是躲,慕容北辰就越是往她身邊湊了湊,神情兇惡。
「慕容北辰,你離我遠點!我說,別人喝花酒,都喝的通身舒暢,你喝花酒,怎么喝的這麼肝火大呢?」
慕容北辰那樣子,一看就是心情不好啊。
一個大男人,都喝花酒的還心情不好,啥原因啊?想到他們剛剛過來客棧這邊也沒多久,慕容北辰便回來了,這麼快……
秦無歌突然若有所悟,瞥嚮慕容北辰道「你是不是有什麼隱疾啊?不然我給你把把脈看看?」
慕容北辰愣了下,想明白秦無歌是什麼意思,頓時一張俊臉都綠了,瞬息間又漲的通紅。
「老子沒毛病!」
他怒吼出聲,瞪着秦無歌的眼睛都紅了。
秦無歌撥了撥自己被吼的難受的耳朵,聳肩,「沒毛病就沒毛病唄,那麼激動幹什麼,搞得跟惱羞成怒一樣!」
慕容北辰覺得自己是真的要吐血了,「說了,沒毛病,老子哪兒惱羞成怒了?」
他說着不磨了磨牙,又道,「秦無歌,你一個女孩子能不能別把男人隱疾這樣的事兒掛嘴邊,像話嗎?」
秦無歌白了他一眼,「我是大夫,是丹藥師,眼裏沒有男女。虧得你還說自己是藥皇呢,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
慕容北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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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完全不想再跟這女人說話了。
見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