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鶴髮老人,穿着單簿,身軀佝僂,出神的凝視着這株傲梅,仿佛這株傲梅,就是他的縮影。
凜冽北風雪花飛, 一株傲梅迎寒開。
老婦抱兒低頭過,壯夫提鋤趕回屋;
孩童只知花下玩,老翁把樹當柴木;
梅花嘆啊嘆梅花,傲骨芬芳無賞目!
這位鶴髮老人傷感的嘆氣時,一位綠衣女子憑空的出現在身後。
每當鶴髮老人心情低落,綠衣女兒就會出來安慰, 綠衣女子就像如處在另一個空間,關注這位鶴髮老人。
青衣女子對鶴髮老人說:「每個王朝都有它的氣數, 你何必那麼傷感呢?有盛有衰,是個必然因果,所以沒有一個王朝是永盛不衰;大唐是滅亡了,但它的絢麗,永遠在歷史的長河綻放着。」
鶴髮老人轉過身,定定的看着綠衣女子。
「你是?」
鶴髮老人總覺得在哪見過,這位綠衣女子,卻總是記不起。
綠衣女子沒回答老人,繼續說道:「其實,你眷念的不是大唐,是大唐創建了個空前絕後的盛世。如果一個盛世的落沒,是為了孕育下一個盛世的到來,這樣,你的心是不是會好受些?」
鶴髮老人聽了,綠衣女子這翻良話,頓時大徹大悟,那顆已經疲憊不堪的心,得到了舒解。
鶴髮老人定定的看着綠衣女, 不明白此女子,為何如此懂自己?
一道筆直的電閃劃破天空,兩邊的雲朵速滾開,像在讓出道;隨着一條金光射出。
在金光中,顯出兩位身穿盔甲,頭戴銀冠,威武的天神。
看到兩名天神剎那,綠衣女子的臉上,閃過一抹神慌!
袖子一拂,綠衣女子,快速的消失了。
兩位天神,法器一抹,嗖一下,就來到鶴髮老人跟前。
「文曲星君得罪了!」兩位天神,恭敬的給鶴髮老人作揖行禮。
禮完,其中一位神將進了輕漂的進入,鶴髮老人的身體查看,像在尋找什麼人似的,但什麼都沒尋找到。
另一名天神,側將在周邊, 不停的嗅氣味,像通過氣味來查找要尋找的人。
「真奇怪,剛才還能聞到東方司命星君的仙氣,現在怎麼就沒了?」其中一位天神泄氣的說。
「是啊,這又找不着了。」
「我倆一直都監視文曲星君,卻還不見東方司命星君的蹤影。照理不應該啊,東方司命星君那麼深愛文曲星君,照理應該會出現在文曲星君身邊才對啊?」其中一名天神疑惑的問,另一名天神。
「是啊,能找的地方,我們都找過了,也不知東方司命星君,這二十多天都藏到哪裏去了?」
「上頭一直在催我倆,快把東方司命星君捉拿歸案。可,我們連東方司命星君的蹤影都沒找着,要怎麼捉拿歸案?」
「唉,只能挨罵了!」
最後,兩位天神嘆氣一聲,走了。走時還忘給鶴髮老人鞠個禮。
而,鶴髮老人完全感受不到,兩位神將的存在。
只是一名神將進了體內時,身體微微的寒顫了一下。
天色越來越暗,雪還在下…
一位花白老人手,里提着把鋤頭,從外面回來。
「院長,天那麼冷!你到家來,怎麼不進屋坐呢?」話着間,花白老人把披在肩上的裘皮,脫下給鶴髮老人披上。
「村長,你家閨女長,這麼大了?」鶴髮老人對剛回來的花白老人道。
閨女?
花白老人詫然的目光,看着鶴髮老人。
「院長,你忘了?老夫是沒有女兒。」
「是哦!」鶴髮老人這才記起,老村長生了五個兒子,就是沒生出女兒。
「那剛才那位年青女子,不是你女兒,會是誰?」鶴髮老人嘀咕的問村長。
「院長,你定是看花眼了。這村里除了你家金蓮,還有那個年青漂亮女子?」村長想這位院長定是老糊塗了,把自家女兒認成外人了。
「院長,外面太冷了,還是進屋坐吧!」村長請鶴髮老人進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