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有桀驁青年王九州領路,消除不少人群障礙。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後邊跟隨着的夏蟬衣和於老倒是比之前在人群中穿梭輕鬆了不少,很快,在穿過了幾串長隊之後,就到地方了。
夏蟬衣清冷無瑕的臉上眉頭皺起,看着前面哇啦啦擁擠熱鬧成一圈兒的人。
最裏邊的小板凳兒坐着,中間一圈兒站着,外邊一圈兒站在小板凳上,人手拿着羊肉串、涼糕、冰糖葫蘆等吃的東西,典型的就是做好了邊吃邊看好戲的準備了。
「九州啊,這我們怕是擠不進去了,走走走,我們從後門進去。小景子上次可是給我開放過後門權限的。」小老頭一副風風火火樣兒,扒拉開前面正皺着眉渾身不爽的桀驁青年,帶上夏蟬衣就繞開人群往後邊走去。
「景叔給您開後門了?」王九州臉上帶着幾分詫異,後廚可是作為一個美食師最私密的所在,開放了權限那就等於全部的信任,景叔和這個小老頭的關係這麼好嗎?
不過想到之前自家老頭對着這小老頭畢恭畢敬,並且滿懷深信的樣子,想來這小老頭的美食師級別應該挺高的,他濃眉微松,心裏也鬆了一口氣!
看着前面那一老一少的身影,他也快步跟上。
熱鬧繁華、人山人海的小吃美食展上,一間看着比其他店鋪都要大上許多的名為「一品絕味」的店鋪前此時尤其熱鬧。
因為每一年的小吃美食展上爭奪店鋪的踢館賽今年在這裏上演了,贏,那就贏得了所有榮譽和讚美,並且比賽期間雙方菜品的收入全歸勝者所有;輸,那就輸了店鋪的使用權,並且還輸掉了這間店所積累起來的所有名氣,從此被冠上失敗者的標籤。
所以這輸贏成敗雖然看着是小事,輸了明年可以再來挑戰,但卻也潛藏着重大的危機問題,就比如眼前這家「一品絕味」的千年老店,它經不起一次失敗,失敗了就代表着老祖宗基業、名聲全部盡毀,重新再來一次一不可能再獲得曾經的榮耀了。
所以遇上踢館比賽無不是慎重再慎重。
「哈哈哈程景,你不是號稱一品絕味的最強繼承人嘛,怎麼還在那裏磨磨唧唧幹什麼,不敢比嗎?」一個油頭粉面的青年雙眼冒着邪意的光芒,聲音囂張滿懷惡意的揚聲在門口嚷嚷着。
「就是就是。」他身後的幾個狗腿小弟們也跟着連連應和,哈哈哈的嘲笑聲十分刺耳。
站在店門口站着的父女兩臉色陰沉難看。
「你,左紹波你不要欺人太甚了,明明知道我爸昨天手受傷了不能拿刀,今天居然帶着人來踢館」那個漂亮姑娘氣急的握緊拳頭,雙眼怒瞪的看着前面站着的油頭粉面,恨不得衝過去活撕了他。
「哈哈哈思婭啊,你這小妞兒倒是夠烈,夠味,哥喜歡。這樣吧,也別說哥不給你機會,只要你答應了我剛才的提議,我們的比賽可以延後一天,怎麼樣?」左紹波一手梳了梳油光亮的大背頭,笑的一副施捨的語氣。
「你休想,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站在一旁的父親程景也是額上青筋暴起,拉住衝動的女兒,雙眼警惕的盯着前面那個居心不良的二流子。
「呵呵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程景你他媽的還當自己女兒是什麼好貨色,成天跟王九州混在一起,誰知道有沒有被搞過,我現在要了她是她的福氣。」左紹波一臉陰鬱獰笑的盯着程思婭,那露骨的眼神,高高在上的神態讓人作嘔。
「你你」程景一貫溫潤謙和的臉上此時氣的渾身抖,臉色鐵青。
「左紹波,你該死,我程思婭活的端端正正,清清白白,容不得你詆毀。」程思婭紅着眼睛,睚眥欲裂,臉上臊的恨不得咬死這個污衊她清白的畜生。
就連原本來看踢館的圍觀群眾們也不免的露出了幾分氣憤,這人踢館就踢館吧,這話說的怎麼聽着那麼讓人氣憤呢。
當然,也有一些看好戲的存在,總之,周圍圍觀的人不減反增。
左紹波陰笑,「嘖嘖嘖瞧你這貞潔烈婦的樣兒,別他媽的搞的要死要活的,得了得了,誰叫哥現在還稀罕你,你說不讓說那哥就不說唄,怎麼樣?」
「你你欺人太甚。」程思婭氣的渾身抖的從牙縫裏迸出幾個字來,轉身氣急的就道,「爸,你讓我上去比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