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們擔心什麼?」為免太過誇張!
好笑地將清瑤的手拍開,陸晼晚又重新坐了回去,挑眉看着她們。
清瑤扯了扯嘴角,她也只不過是擔心自家姑娘受那嬌蠻郡主的欺負罷了!不過——偷偷瞥了一眼陸晼晚,清瑤嘿嘿一笑——似乎,自家姑娘心情不錯,這就好,這就好!
夏喧見狀,掩着唇笑了,心情顯然也是不錯。出門之前帶來的一身頹唐,已然盡數散去,雨過天晴起來。
然,夏喧也不由得好奇起來——難不成姑娘與郡主的關係並不像外面那些人說的那般——什麼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看這樣子分明是相處愉快嘛!
「這屋裏也沒外人,都坐着說話吧。」看了進門便一直沉默的覃珞一眼,陸晼晚也示意她在矮凳上坐下。
有些日子沒見,覃珞似乎是沉默了不少。見她似乎沒有主動開口的打算,陸晼晚索性起了個頭:「珞姑娘近日過得可好?」
之前,貌似是撿着夏子清將她當做自己的丫鬟來使喚,卻不知現在是個什麼情況了。
「托二姑娘的福,覃珞在攬月樓倍受關照。」
這話一說出口,清瑤與夏喧的臉色就變了,看着覃珞有些不喜。
怎麼之前與她們說話柔和親切,現在與姑娘卻是這般陰陽怪氣的了?
相視一眼,兩人眼中都寫着不滿。這也不怪她們,打從跟着陸晼晚起,她們便將陸晼晚放在了第一位,理所應當地覺得她是最好的。既然她們認為是最好的,怎麼會容許外人來說半句陸晼晚的不好,現在覃珞的這句話,卻分明是埋怨陸晼晚當初的決定。
「珞姑娘這話我可不愛聽,二姑娘將珞姑娘送到攬月樓本也是一片好心,至於到了攬月樓發生的事,便與我們姑娘再無任何關係,若是要怪,珞姑娘也該怪這攬月樓的掌事才對!」清瑤本就是個嘴快性子急的,心裏不喜,當即便順着覃珞的話接了一句,語氣尖酸,半點不像她平日裏的樣子。
陸晼晚皺了皺眉,怎麼說一兩句話就都成這個樣子了。
側目打量了覃珞一陣,陸晼晚不禁好奇,這夏子清到底是對覃珞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兒了,以至於人姑娘家的一腔怒火都無端蔓延到這邊來了!
「……」聽完清瑤的話,覃珞眼神微閃,卻也是無法再出言反駁。本來,這一次也是她說話沒有分寸,平白無故地便將心中的不滿發泄了出來,卻是沒有分清場合,當着陸晼晚的面就口無這啦了起來。
也怪那夏子清可惡!
只要是一想到痞氣十足的夏子清,覃珞便一副恨不得喝他的血吃他的肉的憤慨表情——那男人簡直不能再可惡了!
當初不就是順手牽羊了他一袋碎銀子麼,至於這般睚眥必報,無限期折磨她麼?當初也是巧了,這二姑娘怎麼不偏不倚就讓那一身黑衣的月影將自己送到這裏來了,害得她因此鬱結了好一陣子!
「清瑤你別誤會,我本也不是要針對二姑娘,只不過是一時憤懣,嘴笨說錯了話……」覃珞還未曾這般低聲下氣地與人說過話,臉上帶着些許僵硬,顯然是覺得有些不自在。
「珞姑娘毋庸介懷,清瑤不過是嘴快了一些,也並無惡意。」見着覃珞肯道歉,夏喧便扯了扯清瑤的衣袖,示意她消消氣,這正主兒二姑娘都還未生氣呢,她一個小丫頭倒是先火上了。
不滿地努了努嘴,清瑤索性不理她。往陸晼晚身邊湊了湊,清瑤站在那裏不說話了。
見狀,夏喧也是無奈。
都怪二姑娘平日裏對她們太好,現在都將她們慣成這樣了,尤其是清瑤!
「珞姑娘喝茶,消消火。」將茶盞推到覃珞手邊,陸晼晚笑了笑,「夏喧說的沒錯兒,清瑤這性子便是被我寵壞了。」
「也是我一開始冒犯,其實我不是想抱怨二姑娘的,只是,只是……」只是夏子清太過可惡了!
覃珞低着頭,不大敢去看陸晼晚。打從第一眼見到陸晼晚,覃珞便大不敢去看她,尤其是她那雙深邃得不見底的黑眸。
「夏子清如何得罪珞姑娘了?」陸晼晚很是好奇。當初見着夏子清那般使喚覃珞的時候,她便好奇了,只是一直沒有當着夏子清的面問出口。而且,即便是問了,照着夏子清那吊兒郎當的性子,也不見得會正兒八
180 問話覃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