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趙況才問曲長歌「今天你出去碰到那個討厭的了?」
「嗯,她可真好笑,她講椿樹是我們沒結婚的時候懷的,還說我……,哦對了,說我是破鞋。筆神閣 www.bishenge。com二哥,啥是破鞋啊?」曲長歌還是很好學的。
趙況越聽臉色越難看,這個女人真是陰魂不散不說,每次受了挫折,好似還越挫越勇了,這找虐的勇氣也不知道是誰給的。
「你別理她,那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她下次再敢這樣說,你就想怎麼揍就怎麼揍!」趙況真是礙於不好打女人,不然他早就把安素瑾給打得滿地找牙了。
曲長歌笑着說道「其實這會兒她的手指頭那疼勁兒應該已經過了,我只是輸入了一些真氣到了她的手指頭上,讓她疼得鑽心,卻不會對手指頭有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趙況點頭,對於曲長歌能聽自己的話,控制自己的情緒,感到很是安心,這丫頭以後在外面也不會那麼容易吃虧了。
椿樹也跟着點頭,曲長歌點了點他的小鼻子「你爸點頭,你也點頭?」
「嗯,爸爸點頭就說明媽媽做得對,我當然點頭了!」椿樹說得很是鄭重,看得曲長歌和趙況兩個都笑了起來。
曲長歌在他的小臉蛋上重重地親了一口「我家椿樹就是聰明!」
一家三口說說笑笑地到了厂部辦公樓,這是一棟三層樓的辦公樓,保衛科就在二樓頂頭的那間辦公室。
今天是周末,其他辦公室里都沒人,曲長歌和趙況抱着椿樹往二樓那間開着門的辦公室走了過去。
還沒到門口,兩人就聽得裏面有人說話,一個男人的聲音一會兒正義正言辭地說着什麼,一會兒又溫言細語地勸慰着什麼。
曲長歌和趙況兩個的聽力很厲害,聽到那人在說什麼一定要嚴懲之類的話。
兩人對視一眼,知道這個叫囂的人肯定就是那個什麼秦科長。
他們快步走到了門口,門框邊釘着一塊白色小木牌,用紅色的油漆寫着保衛科三個字。
曲長歌進門一看,屋裏一坐一站兩個人。
坐在辦公桌邊的是哭得梨花帶雨的安素瑾,一雙妙目哭得紅紅的,看着就惹人憐愛,這時候正用仰慕英雄的目光看着站在她身邊的男人。
站在她身邊、一隻手掌扶在她肩膀上的是一個皮膚白皙、五官端正的中年人,可能是保養得很好的緣故,看上去也就三十多歲的年紀,一臉憤慨又心疼的樣子。
不過曲長歌知道,這保衛科的科長可是個四十多歲快五十的男人,家裏有妻兒老小的,但是都在省城沒有跟着到縣裏來,這是剛剛方兵已經介紹過了的。
她真是沒想到這麼一個男人,看上去還一臉的正氣,私底下卻是跟安素瑾兩個勾三搭四的,還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
這世上的人真的是不可貌相啊,啥人都有,不過披着人皮而已。
趙況抱着椿樹也跟在身後走了進來,三人的響動驚動了還在那你儂我儂的兩人。
安素瑾立馬一副受到驚嚇的樣子瑟縮在秦科長的身後,好似非常怕見到進來的人。
而秦科長那隻放在安素瑾肩膀上的手輕輕地拍了拍,然後他轉過身來直視着進來的一家子,眼裏本來的溫情脈脈變成了嫌惡加冷漠。
「怎麼這麼不懂規矩?進門不知道敲門嗎?」秦科長的聲音冷冷地傳來,跟剛剛柔聲安慰安素瑾的聲音截然不同。
曲長歌笑着說道「哦,這門開着呢,我站在外面敲不到門,這不是走進來才能敲麼。」
她說着,就在敞開的門上敲了敲,氣得那本來就白的秦科長麵皮又白了兩分。
秦科長也不掩飾了,直接向曲長歌開炮「你就是曲長歌吧?你看你把安素瑾同志的手指頭撅折了,以後可能會落下終生殘疾,這麼大的事故,你可想好要怎麼賠償和道歉了嗎?」
趙況抱着椿樹走上前說道「既然已經是撅折了,怎麼還沒去醫院,手指骨折也是要照片子的,咱們先去照片子,看看骨折到什麼程度了。」
秦科長很是惱怒這突然鑽出來搗亂的人,瞪着趙況說道「我讓曲長歌回答,你算個什麼東西,要你來插嘴?」
趙況笑着說道「這位同志,首先我
第二百九十四章 有人是蠢死的(5000+)